哎,无聊死了,就剩这条街没有转过了,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让我买回去呢?好香。
“这位公子好生俊俏,进来玩玩吧。”
“公子,让我来招呼您吧。”香满楼?正愁洗澡没地去呢,老天真照顾我。
“哎呦,公子是第一次来吧,快,领公子去雅间。”
坐在香满楼的雅间,安静的一个人待着,真舒服,以后天天来转转吧。
“手下参见邀月宫主。”刚才的老鸨?什么情况?
“你怎么知道我是邀月宫主的?”
“红霞右使曾在一个月前给各处分发了宫主的画像,手下看着您眼熟,刚才对着画像确认了一下,真是宫主。”红霞?一个月前?我在香满楼出事后不久?红霞,你是小看我还是怎样?难道我会在一个地方栽倒两次吗?哼!
“好了,起来吧。不要对外人说我是邀月宫主,还有就是,我消费的账,一个子都不要少要,到南宫府去结算就好了。”
“是。”宫主没病吧?自己的地盘还要给银子?!找南宫府?会给吗?老鸨准备退下,又被邀月叫住。“给我叫几位可靠的姑娘进来伺候,还有我要洗个澡。”“是。”最近怎么了?红霞右使和青衣左使不对劲,宫主也不对劲了。邀月宫就那样空着没事?我们邀月宫的宫主,护法就是不一样,淡定,牛。
邀月哪里知道老鸨的想法,舒服的洗个澡,看看美女养养眼,喝点小酒,吃点小菜,听点小曲,做男人的日子就是这么舒服,世界真的很不公平,男人做这些就是理所应当的,女人这么做就会被世人谩骂,即便是男女平等的现代,有些地方也无法真正公平。怎么感慨多了呢?哎,古代的女子难怪对于这种不公平的世界没有反抗,自己来了这么久,竟也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今天想的这些,好像又把自己拉回来了。呵呵,在这里好像除了傻的那段,还没有想过爱情呢?以往穿越的主,都怀抱着一人一心一世的心态,我呢?当时别人纳妾我都能接受呢。算了,不想这些了,好晚了,回南宫府,爱情的事,相信上天自有安排吧。
南宫启站在门口做什么?脸色不大好哦,我躲着点吧,远离危险。
“你回来的好早啊”还是被看到了。
“南宫兄还没有睡啊,男人嘛,回来晚点很正常吧,南宫兄应该明白的。”我回来晚关你什么事?你个丞相,很闲吗?
“明白。但邀月兄不是专情了这么多年吗?现在是怎么了?”南宫启嘲笑的嘴角刺激了邀月,还不都是因为你,我才要出去洗澡,才会回来这么晚?还凶我?坏人。
“专情?我从来没有承认啊,只是辰儿在身边,不方便而已。”邀月激动的回嘴。
“那也不需要去香满楼吧?邀月兄有需要,告诉我嘛,我肯定会尽地主之谊的。”
切,说的好听,地主之谊?不用,早点把辰儿给我就好了。“不需要。南宫兄看不惯就将辰儿交还与我,我马山离开。”
知道你没死,又想你多年,轻易放你离开就不是我的作风了。“看得惯,原还奇怪辰儿的好色是怎么回事,现在明白了,跟你学的呀。看来只改辰儿的毛病是不行了,治病需治本,你…也要改改了。”
说话就说话,离那么近做什么?“咳咳,南宫兄,往后退点。我可不想别人误会,我有断袖之癖。”
“断袖之癖?万一……我,有呢?”
温和的气息夹杂着龙涎香,一阵阵扑在邀月的脸上,好似春风般柔和,邀月瞬间沉醉在里面。“邀月兄貌似也有这方面的兴趣呢。”
“我?不可能,我今晚还去香满楼了,不止今晚,明晚,后晚,我天天去。”邀月低下身子,从南宫启和墙之间快速溜走。“南宫兄,你若有特殊嗜好,兄弟明日帮你。”帮我?怎么帮?又有鬼点子了吧。
接下来几天,没有如南宫启想的那般,邀月很安静,除了每晚去香满楼外,白天几乎都是在睡觉,我变敏感了?不对劲,不对劲。
“少夫人,女婢观察了邀月公子好些天,每天白天睡觉,晚上就去香满楼喝花酒,传闻也有错嘛,哪里有专情的样子,哪里又像一宫之主了?!”
“或许,这就是欲盖弥彰,男人去喝花酒很正常,这样也好,对我才有利,他若此生只对那个死去的女人专情,我还可能没有希望呢,既然他有需求,我怎么也比那些青楼女子好吧?邀月,我是势在必得!”孙蕊剪掉花瓶里花枝多余的部分,凌乱的一堆花束变得整齐,有层次感。
“少夫人肯定能成功,邀月公子就像花瓶里的花,少夫人一整理,必定好看。”孙蕊身边的丫鬟收起孙蕊手上的剪刀,将花瓶摆在房间最显眼的位置,少夫人,不,小姐定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