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说找到了个厂,有熟人在里面,然后就去了,这环境真的跟猪圈差不多,一个比厕所还破的棚屋,里面搁上几台二手机器,就是厂了?我没意见,毕竟有熟人在这,然后就是学习模式,机器我都知道,不用脑子的操作方法。砸着一块布,踩啊踩啊踩,看了一遍流程就开始做了,越做越多,却总有人说我不好,这都是什么人,****奸诈毫无素质,整天跟这些人共处,谈何工作,我当然不会和他们溶为一体,我打电话回家,呵呵,要和我断绝血缘关系,真是亲生的啊,我落魄街头,车都懒得撞我,没有办法,我只有继续待命,这种命。我只工作了几天,做事有些慢,渐渐的做事快了,生活费还是没有我的份,我知道了这是在针对我,我忍,还是没有我的份,我又走不掉,天天住在四面通风的舍,这是冬天,没有床铺,三个人挤一张板,且一条单被,这是冬天,我从没如此落魄,当初在上海虹桥车站也只是露宿一晚,还是盛夏,这种地方要呆上一个冬天,我为什么没死,我居然要和他们相提并论,也不能多说什么,我承认我命贱,没有工资,我所幸少做活,还是没有,靠,受够了,整天被恶心的碧池舞眉弄眼,妈的,这种环境谈何尊严,原谅我的暴怒,所幸不做活了,反正没给工资,无家可归,暂时住在这,不给钱不做活,一天砸个几套,压抑,这种日子,我真是废物,我该拒绝的,死都不怕,干嘛理会它们,我想起还有一笔救命钱,毕竟不能克死它乡,犹豫再三终于下了决定,钱很容易就拿到了,本来就是我的,可我不知道我拿了自己的钱,我爸是怎么知道的,不是断绝关系了吗,居然厚着脸冲着这一千块钱打了好几遍电话,我能说什么,我很傻,被他瓜分了一半后,就离开了,我的死活谁会问津,我知道要靠自己,破厨房的烂白菜都没有我的份了,其实我是偷吃的老鼠,他们也知道,总不能真的把我饿死,真是够可怜的,没有父母的孩子,我每天偷吃着剩饭,挺按时的一天一顿,幸好破厨房没有门锁,你们绝不会想到我吃的是什么,呵呵,管他什么年代,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四面通风的破屋都没得住,冬天快结束了,差不多一个月就过年了。(我走到哪狗都追着咬,明明没有狗,我还是想这样写。)我只不过是走在田地里,本土的人为什么就这么自私,难道我会偷你家的土吗,为什么我对偷这个字反触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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