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的好妹夫?”Andy难得的调侃着覃受,心情因为刚刚看见小俊俊的表现而变得愉悦起来。
这些年,他还未曾见到过这么有潜力的孩子。
一个不可多得的天才少年就此出现。
覃受听见Andy那熟悉的语气,调侃的话语,顿时脸色有些挂不住,但是为了墨妖还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什么事情?”听着那头久久未说话,Andy便不再调侃覃受,他这个妹夫经不起他的调侃。
覃受听见了他说正事儿的声音,这才淡淡的敛下了眸色。
“你的势力不错,最近华夏有些不平静,你就帮我查点事情吧!”要不是因为这事情是在国外而不是在华夏,覃受也不可能会打电话给他请他帮忙了,毕竟这些时间段中,这个Andy背着他做了些什么他最清楚了!
这金希言要是不知道墨妖是他的妹妹,怎么可能会率先去接触墨妖?
但是到了现在,墨妖都从来没有与金希言有过任何深沉的接触。
这一点目前为止是覃受最为开心的事情!
“叫什么名字?难道是你们华夏的人?我还真没有想到还有你办不到的事情!”Andy又来了,开始冷嘲热讽的对着覃受说话,之前他在华夏的时候没有少受到覃受的置气,现在回到了意大利,他要连本带利的还给覃受!
覃受一听,也是顿时一怒,俩人这些年之间的协议完全是因为墨妖的存在才会变得如此的和谐,否则要是没有墨妖的存在,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就不再是现在这么好的了!
Andy听着那头没有回应的话筒,勾起唇低低的笑了!
这覃受的身边只有墨妖是个弱点不是么?除了在墨妖身上他能够占着覃受一点便宜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占到这个男人的便宜?
“行了,不和你说这些没用的了,你直接说吧,事情到底是啥原因,我自然会将资料全数奉上!”Andy知道什么时候该停下自己的调侃,对于覃受虽说他不怕,可是这个男人若是爆发了,是很可怕的!
“锦丰,锦家唯一的儿子,当然,这些年据说他都在国外,但是今年忽然间回来了华夏,还是在锦家出事之后,这势头有些像是想要跟我们对着干!”覃受淡淡的说着,这般说着这样犀利的话语,可是他的眼中却轻松的似是完全没有这回事一样。
“OK,这事儿你要是急着要,我就给你快点的查询下来,你要是不急着要,我就在这段时间帮你查阅好直接给你将资料发过去。”Andy到了现在哈在不知死活的和覃受说着条件,这样子明显就是有条件要说,若是不趁着现在覃受有事情求他,到时候事情过去了,他想要覃受办点什么事情,说不好覃受这厮会翻脸不认人!
“别跟我提什么要求,其实即便你不帮我办这事儿,就冲着你是墨妖的哥哥,我也一定会满足你的各种愿望,就这么说吧,今晚左右将资料全数发过来!”
说罢,覃受咔的一下子挂断了电话!
到了现在他还不知道Andy的心中在想些什么他就不是覃受!
只是覃受终究是覃受,在无形之中将墨妖说了出来,这也简单的表明了在他的心中没有任何事情的地位可以高过墨妖!
久久的看着挂断的电话出神的Andy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被将了一军!
奈何他也甘之如饴,谁让他自己嘴贱呢?
覃受理了理自己的军装,迅速的向着楼下走去,这时候猎鹰应该出现了,每一天猎鹰都从来不会发生迟到的事情,这一点他最清楚。
上了车之后,覃受淡淡的闭上了眸子,“若是方便就回来在我身边办事吧,我忽然就发现你在我身边的时候还是不错的。”覃受这话说的委婉,但是他的意思却很简单。
只有猎鹰在他身边办事的时候,才能得心应手,毕竟是跟随了他这么多年的人了,当时墨妖出了事情也是因为一怒之下才会将他贬低,而如今墨妖的事情完美的解决了,他的惩罚也是时候停止了。
闭着双眼的覃受,却看不见猎鹰开着车子的手颤抖起来的那种激动,上校总算是将他召唤回来了。
猎鹰压抑着心底的喜悦,眸子中却四散漫溢,“是,上校!”
铿锵有力的嗓音中带着一股悦耳的洪亮!
“以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了!”覃受依旧是闭着双眼,却似乎能够感受到猎鹰此时的激动一般,这个人跟随在他的身边这些年以来从来没有犯过错误,这也是这一次他会将他召唤回来的原因。
猎鹰并没有坏心不是么?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疾驰而过,冰雪消融的天气实则才是最冷的。
这几天雪不再下了,但是温度却骤然间降低。
每当车子在到路边上迅速路过的时候,总是能溅起一滩还未完全消融的雪水。
“上校,今天高战的情况似乎并不是很妙。”猎鹰将覃受带到了目的地,在打开车门的瞬间说出了这句话,但是他的心底却清楚,高战惹怒了覃受,这就是下场。
而这个高战的情况,也算是给了他一个警戒。
墨妖是覃受的底线,说的再严重一点,这个女人就是覃受的逆鳞。
人有逆鳞,触碰者死!
这是覃受一贯的原则。
听着猎鹰的报告,覃受也只是淡淡的点点头,他就是知道这个男人快要不行了才会来到军区,为的就是看见高战他奄奄一息却还要挣扎的样子!
说他冷血也好,说他残忍也罢,在这个世界上,对敌人心软的人,才是真正的残忍!
给了敌人残害自己的机会,也就是将自己的命交了出去。
修长的双腿有力的往前走去,萧瑟凌冽的寒风顺着空气中的动向吹来,但是这刮人的风却似乎对覃受丝毫没有作用!
猎鹰紧随其后!
嘎吱……
打开地下室的门,忽然间传来的是那铁门久久都未打开的那种干哑苦涩的声音,像是一个垂暮的老人在说着最后的话语那般沙哑的铁门声让覃受的唇角也不自觉的扯出了一个极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