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书房内
施针用了一炷香的时间,崔一淼收起银针。这时门外传来叫门声:“爹爹……药好了”
“平儿去把药端来,小心的给病人灌下。”崔一淼吩咐平儿取药喂药
门打开了,崔琪托盘上端着一晚热气腾腾的药站在外面“姐姐给我吧,你回去睡吧”崔平接过药就欲关门。
“急什么,让我看看伤人啥样了?什么人那么厉害啊?”崔琪快速用手挡着门边说边上步探头往屋里瞧。
不瞧不要急,一瞧可是花容失色,面红耳赤。只见书房的竹榻之上一个光溜溜的少年躺在那里,又像死了又像睡着了,身上白的没有血色,到处是伤痕,胸口有个阴阳太极徽。崔琪看的立马羞得抽身回头。
“胡闹!成何体统?快回去睡,这里有我和平儿就够了”崔一淼见平儿没拦住,立即呵斥起女儿崔琪。
门关上了,崔琪此时心跳的厉害,像是当了小偷被抓住一样。但是心里转念又想,那个半死不活的少年,虽然现在昏迷躺着,但是脸倒是还挺英俊。身上虽没有健壮的肌肉但是身材匀称皮肤白皙。想到这又是一顿的心跳加速,哎呀自己都在想写什么呀。偷看一个光溜溜的少年,还在这里评头论足,羞死了。
崔琪快步跑向卧房,正想关上门,突然见到脚下有只白色小狗也跟着进来了,坐在崔琪的脚边正摇着尾巴看着崔琪。崔琪赶忙抱起小白狗关上门。坐到镜子前把小狗抱在怀着这镜子里问:“你说我漂亮么?”小虎:“汪汪汪……的叫了三声”然后亲昵的舔着崔琪的手。“哈哈好可爱,捡到宝了。”崔琪见小白狗好像听得懂话,像是肯定了自己的问话,高兴极了。
房中点着2个油灯,所以房间内还是光线比较好的,梳妆台上的大铜镜里显出一个女孩清秀的面孔,这是一个水灵的姑娘,梳着双勾发髻显得俏皮可爱,脸上薄施水分,为本来就精致的脸上又舔了几分味道。
崔琪看着自己:自己虽不说是怎么怎么的漂亮。但是家里提亲的都快踏破门槛了,都被爹爹以女儿还小为由一一的拒绝了。自己每次上街,后面总是一阵的窃窃私语的赞慕之声。等那个小道士好了一定要叫他教我道术,我就也可以纵横四海,除暴安良了。打定主意,崔琪一下滚到床上,两脚一蹬把鞋子蹬飞了就这样裹着被子抱着小虎睡了。
一夜过去
妙手医馆还是像往常一样开张营业,来往看病的却并不多。草药镇素来是药材的集散地,而且草药镇的周围山上也有不少的名贵草药。看病的少并不是镇小,而是往往草药镇周边的百姓家中大都自备草药,而且多多少少会一点点的医术。所以一般的小毛小病用不着到医馆看,来医馆看病的大都是其他地方看不好的病人,亦或者是病入膏肓之人,又或者是一些上医馆买崔一淼配置好的膏药和复方之类的人。
“平儿到时间施针了么”崔一淼坐在堂前的躺椅上看着书,看见崔平从内屋出来便问。
“师傅!我刚添完木炭,药还没喂,但是清粥已经喂下,现在便是来问您是否亲自施针?”崔平答
“今日并无大事,还是我来吧,你在前面看着有事叫我,顺便打个盹,昨夜一夜没睡,今夜可能也还要你代我施针”崔一淼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进屋施针。平儿也总算是落得一个休息的机会,趴在柜台上便睡了。
如此过去二十余天的一个清晨
院子里崔琪和小虎玩的正欢,崔一淼还是从前台至后面书房施针,见女儿和小虎玩的起劲。“女孩子家家的,天天抱着个狗疯玩,也不知道干点正事,还不去煎药?”
“药煎着呢,马上好了端来”崔琪被训斥一脸的不高兴“哼!小白我们走!”领着小白撅柴房继续煎药去了。
崔平摇摇头:“真是的,那一点像个女儿家,你要不是女儿家还倒好了。哎……”叹了口气推开书房门进屋。此时的慈云还是昏迷着,衣服前天伤口结痂不渗水后也帮他穿上了,虽然轮流照顾给他进药、喂粥相比以前还是消瘦了不少。嘴上倒是没有发干,这是因为崔一淼用特质的药油每天涂抹,所以并没有发干脱皮的迹象。
崔一淼还是先翻开双眼皮看看瞳孔,又把着脉了片刻:“嗯,脑中疝气已经除的差不多了,脉象虚乏但是平稳,看来近日有可能苏醒”崔一淼捋着胡子微微笑着自言自语。随后扶着慈云起身把靠枕垫在背后,进行施针。
崔一淼刚第一针先刺人中穴就见慈云有反应,眉头微皱:有反应,崔一淼心里暗喜,立即刺上天柱穴、风池穴然后轻轻的拧动其中的2根。只见慈云,随着银针的穴位刺激,皱眉皱的越来越厉害,突然之间慈云睁开双眼张大了嘴,一口长长的呼吸,像是一个人长期被憋在水下然后到水面因为缺氧,然后贪婪的呼吸一样。
“这是那里?”慈云见自己躺的地方非常陌生随即问
“呵呵……小兄弟,这是我的书房,我是给人看病的郎中,叫崔一淼。”崔一淼笑着答
我怎么会在这里?慈云心想,回忆起自己昏迷前的事,记得自己是被黑袍法师打倒,用尽最后一点道力通灵出傲天金雷虎就昏倒了。这个是崔大夫的书房的话,一定是崔大夫救了我。随即起来叩首:“多谢崔神医救命之恩”
“小兄弟不必如此,如今你身体虚弱,还要静养数日,有事以后再说,我去吩咐平儿给你弄点药粥来”崔一淼见慈云行此大礼也是有点不好意思,随即安慰慈云躺下,准备出门吩咐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