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解冻玉儿,不耽误地带着玉儿下了云岛。
靠在树歇息着的玉儿,咳嗽了两声将体内的小部分寒气呼出。
在河岸边垂钓着的丫头听到动静起身走了过去:“你可还好?”玉儿跟她本来是一体的,现在玉儿第一次看到这个曾经在自己身体里作怪的丫头,熟悉又不熟悉。
玉儿靠着树站了起来,接着咳嗽着,看着丫头:“你是谁?”
“噢~也对,你我这算是第一次见面,你好~我叫丫头。”
“丫头?……可我这是在哪儿?”
“山林里呀~”丫头。
“我是谁?”玉儿。
“你是玉儿。”丫头。
“我是玉儿?…玉儿,丫头,丫头,玉儿。”看着丫头的玉儿。
“干嘛这么看着我。”
玉儿指着那钓鱼竿:“好像在动。”有鱼上钩了不成,丫头迅速赶去拉杆一看。
“哈哈,托你的福,还真钓上来一条,不过是条不够塞牙缝的小鱼。”拎起鱼儿给玉儿看。
“这么小怎么忍心杀了它,既然不够吃,那还是把它放了。”玉儿菩萨心肠。
走过去将鱼篓没入水里,小鱼顺着流水出去了。
“说放就放啊,那等会儿咱们连鱼骨头都尝不着了。”丫头。
“这山林里,不一定只能吃鱼吧~”玉儿环视着湖光山色。
“那是自然,这么大的地方,要是只有鱼吃,那不是可惜死了…你的意思是~”
“既然明白了,那就收一收你的鱼竿,跟我去走一走。”玉儿和她就像自来熟一样。
走在山林里,丫头看着玉儿的背影,问了她一句:“你就不怕我是坏人?”
“你如果是坏人,就不会是这个样子对我了。”玉儿头也没回的说了一句。
“你真可爱。”丫头赶上她,揽过她的肩膀:“我们交个朋友吧!”
“好啊,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
“这是什么歌谣,真好听。”玉儿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哼出来这首歌,听丫头问自己,自己想了半天想不出这歌名到底叫什么。冰封后遗症:只能凭感觉,在也没有记忆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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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复查了没有?我看你最近都不乖乖吃药。”云雪大姐一早又来查房。
“我吃没吃药你都知道?你是不是在我房间里藏摄像头了?”假装四处翻找的样子。
“没有没有,你快起来,既然你一拖再拖,我就不跟你客气了,走,跟我去医院见医生。”云雪拉着亦雪,一边拿上她的资料就出了门。
在医院门口下车,带着亦雪上了十一楼,由于事先电话沟通过,进了医生的门诊。
乖乖坐在椅子的亦雪,双手不自觉的玩着,站着一旁跟保姆一样的云雪,把资料交给医生。
“照例检查一下吧。”医生。
“医生我身体没什么问题,不用大费周章,你随便帮我开点儿药,应付一下外面那个女的就行。”亦雪拉过医生。
“你觉得这样可行吗?”医生。
“当然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怎么会不可行呢,再说了医生,我这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你的惯例,我摸着黑都能做完,更何况到最后就是吃点儿药的事儿,你今天就网开一面,给我跟上次一样在开点儿药就行了。”亦雪。
“我可都听见了~”扯开帘子的云雪,那架势……
“你听见什么了?”亦雪直视她,然后轻轻推了推医生。
“你要不先带她去检查一下精神方面?”医生。
“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我精神就这么看起来瘦弱不经吗?我告诉你我好的很,你药也不用给我开了,我这个人就这么个德行,你既然跟我合不来,咱俩就各玩各的,拜拜!”亦雪回到诊室拿上包气呼呼的离开了十一楼,快马加鞭的进了楼下的一家超市买了一些零食抱着上了出租车:“师傅去‘恋西’。”一座休闲娱乐的商业城。
收到一条消息:你怎么脚步这么快?——亦雪回云雪:脚步不快怎么能体现我当是的愤怒。
你少来!你现在在哪里?是回家了吗?——心情不好,我想静静。
静静?静个毛线!回家!我可告诉你,你的小心思别人不清楚,我还能不清楚!我在家等你。
云雪发完消息开车去了菜市场买了些蔬菜果肉,风风火火地架势回了安家,进门换鞋。
看客厅没人,敲了敲亦雪的房门,自己打开一看,里面空无一人。
“这丫头怎么这么不听话。”拿起手机call了过去。
“嘟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云雪挂了电话,发了一条信息在WX圈里:有谁看到这个人(附图一张)请及时通知我,她所在的位置谢谢!
给亦雪又打了个电话,无人接听,发了条短信:吃货,家里的饭菜我帮你准备好了,记得来吃。(装作自己有事儿,现要走的样子。)而她这是守株待兔。
亦雪自然是听到了电话铃声,也看到了某些人发来的短信通知……看完就是两个字:不搭理。
一个人带着一袋零食,翻越在恋西的各个角落,今天玩它个底儿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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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月娘走在大街上看到了一个很像玉儿的女孩子,急匆匆过去拦住了她,可惜不是。
小七赶过去向人赔礼了道歉,回头看着月娘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不忍,安慰着。
“好了,在这儿歇息会儿,喝杯茶,小二,来壶茶水。”小七。
“诶客官!~这儿就来。”从炉子上拿了温着的茶壶,竹篮里拿来两只小碗。
“给客官,这是我们这儿的招牌碗茶,一口入喉相思回味。”小二帮两位满上。
“谢谢。”小七——“客官真是客气,两位若有需要,小二随叫随到。”小二先退下了。
小七笑了笑,回头看了眼惆怅地月娘,眉头的褶子又起来了。
“不管如何,如果玉儿在,也不会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整日里愁眉苦脸的。”小七。
“可是玉儿她不在,你喝吧,我没心情。”月娘推了推茶水,晃动着碗里的茶,微微洒了一些,小七看着心情直打鼓,不是打颤的鼓,而是那种在出征前或者要跟敌人决一死战的时候,那份斗志激昂的击鼓声……他受不了此刻这一蹶不振的她。
提起茶壶高高将茶水悬投入碗中,大口喝了两碗,停下了。
“你如果在这样下去,就算玉儿回来了,玉儿也不会来见你。”小七。
“不来见我?那她能去见谁呢?她在我心里是块宝,我含在嘴里怕化了……(又开始BB了。)”听了许久才停下,被自己抽泣声阻碍了发音。月娘就在如此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嚎啕大哭起来,让四周的人不觉得惊了一下,一个个都不约而同的看向坐在月娘对面的小七。
“我靠,我这招谁惹谁了呀我。”心里怒骂了一句,拍了桌子起身叫了小二。
“小二来一壶好酒,你随便给我配点儿肉菜,大爷我今天不醉不归。”有人抢了小七的空档。
那人手握长剑,单脚踏于长凳之上,小二给他上了壶经典的姹紫嫣红,让厨房准备了肉菜,稍后少来,先放了两碟小食(花生腰果),那摘了姹紫嫣红的红布绸,啪一下拧开了酒瓶塞,小二在一旁看着一愣一愣的,瞧着剑士手脚麻利的,自己这干了十几年的行当技艺还差点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