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可还练射箭?”绵逸问着玉儿,玉儿没搭理他,侧坐一旁看着碗里的大小青豆。
“说话呀倒是?不想练的话,我可出门了。”绵逸回头看了一眼她就飞走了。
“你怎么不拉着他学射箭了?”月娘拖着几袋草药。
“要我帮你吗?”玉儿起身过去帮着月娘处理这几袋草药。
“有时候我真得想不明白,你们明明可以帮,为何又、”玉儿。
“不为何,常规伦理不破裂。”月娘。
“那就这么看着她、死吗?”玉儿。
“她本就应该死,那只不过是她的续魂罢了,如果没有绵逸插上这一手,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呢~人是人非说不清理不断。”月娘。
“那么说来,很多人都应该死了才对。”玉儿放下手头的草根,披上斗篷欲出。
“你要去哪儿?”月娘。
“去找我的最后一丝魂魄。”玉儿踏门而出。
“你出来吧。”月娘。
“还是被你发现了。”绵逸从屋顶而下,帮月娘用灵气规制完草药,与她一同出门找玉儿。
“你就不怕她到处乱走,就这么放她出去了?”绵逸。
“怕什么呢?她自己都不怕。”月娘跟绵逸在空中俯视山中各处,其实根本无需如此,顺着月娘在玉儿身上留下的小灵……
“嘴馋了?”月娘。
“有点儿,你等我一下,我下去摘点来。”绵逸往一个高树头而去。
“在山下溪流处见吧。”月娘,摘了果子总得先洗一洗再吃。
“这丫头看来也没什么事,能离开这么久也是低估她了。”绵逸在树与树之间移动,摘了六个大果子,便移动去之前说好的溪流……
“过来了?”月娘没回头,但是感觉到他过来了。
“来了,给。”绵逸扔了一个红透的给月娘。
“这丫头还没叫唤?”绵逸看了看洗着果子的月娘,一丝皱眉也没。
“没,想来是没玩够呢。”月娘将果子仍与空中,一只大鸟飞过接了去。
“诶,你这臭鸟。”绵逸说完又扔了一个给月娘,月娘这回洗也没洗就往空中扔去。
“你这是做什么?”绵逸看着空中的果子又被大鸟一个爪子接住,这回好了两个没了,真是便宜它了。
“你干嘛不射它呢?”月娘回头看绵逸。
“干嘛要射它?噢,你想吃鸟肉了?那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去抓去。”绵逸腾空而飞。
月娘在下面看了一会儿他,蹲坐于石头之上,拿起绵逸留下的三个果子,一个两个三个往溪流中投去……
“干啥呀这是,好好的果子不吃扔了干嘛?”从树丛里走出一个矮个子老头,土地公。
“我扔我的果子,最后受益的不依旧是你。”月娘。
“说得到也没错,可是你就这么扔了?就没觉得有一丝可惜?”土地公。
“可惜什么?果子没了,想吃的话,还可以再摘。”月娘。
随流漂足的三个果子此刻在土地公的手上,多么光鲜亮丽的果子,肯定很好吃。
过了一会儿,从树丛里走出来一个人,绵逸抓回来了刚才那只抓果子的大鸟。
“取个名字吧。”月娘摸了摸它的鸟头。
“取名字?你不是要吃吗?”绵逸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抓回来的,但也没伤到它。
“我何时说过要吃它了?”月娘接过大鸟,一个禁锢的鸟笼就这么把它关在了里面。
“好吧好吧,我可不想接着跟你辩论,那丫头已经回家了,咱们也回去吧。”绵逸拎着鸟笼,要去拿刚才放这儿的果子,可是果子呢?
“月娘,我的果子呢?你不会一个都没给我留吧?”绵逸。
“给我留得不是吗?”月娘。
“说是这么说得是没错,可是你一个姑娘家家也不至于一个都没给剩下全吃了吧,三个大果子啊这可是~”绵逸还在找,看看是不是她藏哪儿了。
月娘用银线扯了扯他的衣角,走吧,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