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松大骂了一句,心情顿时舒爽了不少,却不得不承认,对面的日本鬼说的一点错都没有,这该如何是好呢?先干掉他吧。没别的选择了,上官松的手枪朝着那筱冢鬼侍又是连着一阵的射击,对方依然坐着岿然不动,还谈笑风生。
“卧草你吗!”又一句的爆骂,那日本鬼却看了看上官松道:“仁义礼智信,忠孝廉耻勇,仁与孝都局首位,你们屠杀战友视为不仁,你辱我先人只能视为你们不孝,你们这等人,我想不到,中国军人就没有人了么?”
上官松突然从腰后抽出了自己的刺刀一刀割了出去,而那日本鬼却向后仰倒躲了过去。
齐浩道:“这小子怕利器。”
那日本鬼摆了摆手,却突然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前,当然那也是那日本鬼一下子就拍灭了墙壁上的灯,室内瞬间变的漆黑,上官松一步过去拍亮灯光的时候他已经不在这个屋子里了。
众人还没从愤怒之中醒转过来就听见外边嗷嗷的尖啸声传了进来,而且,那撞击墙壁的力道越来越大。好似这旋转的墙壁中间的那个转轴要承受不住了一般随时有倒塌的危险。
齐浩看着这个屋子,并不大,前面有一个石台,显然是他用作于试验用的临时手术台,掀开了那所谓的手术帘子里面无非陈列了几幅人体的肌肉骨骼的手绘稿,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
众人上刺刀压子弹,随时等着破门时与外边的那些不管是什么的东西大战一场。而上官松突然间反应到了一个问题道:“不对劲。”
齐浩看着上官松道:“你怎么也来这一套了?”
上官松指着墙壁道:“问题还是出现在这里,他怎么可能凭空消失,他真的以为他自己是神?老子没题干也没法册封他啊。”
老图皱眉看着,却猛然的整个人撞了过去,巨大的撞击力让这面墙一瞬间就活动了少许,众人一看就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也是一个转门,而且是暗门,他只要一靠一转身就能没入进去,回头就把墙壁推和,插上门栓,我们就在这边看不出问题了。
老图又是一乐:“插上门栓,老子撞坏你的门栓。”
上官松拦住了老图道:“费那个事呢?”说这从手上摘下了刚才缴获的那根针,用手一缕,针就变的笔直了,轻轻的插入了插门栓的地方,一下两下三下,当啷一声,显然是一根铁棍掉落在了地上。
上官松猛然的一脚踹了过去,那门旋转了起来,却不是十分的快,借着门的旋转看的并不复杂,里面是另一个空间,上官松害怕有埋伏,可是身后的石门已经更加的不堪了真的有随时倒塌的危险了。
高魁一步迈入了里面的空间,上官松手枪上膛一个地滚翻也进了里面的空间,随着高魁和上官松的进入后,其他人也纷纷的进入了这个隐秘的空间。
而上官松站起来的第一件事就看清楚了所有人都在,就又一次的插上了门栓。外边的声音依然听的清楚。这里看起来好像是一种类似于控制室一般的存在。看上去有几种棋是石棋盘,石棋子儿的就那么摆着。而另一边有着几个拉杆不知道是控制着什么的存在。
最吸引眼球的不过是那幅九宫格了。而且,是刻画在墙壁上的。这里不像是后来加工的,而是这里的原有的一间石室。九宫格的下面有着各种各样的卦象,八卦都有,和一个人卦。合起来也是九枚。现在这里的一切都让人无法捉摸了。其他人已经开始荷枪实弹的搜索了一圈,确定没有发现那个日本鬼才围聚在了一起。
上官松道:“浩哥,你说有一种东西叫做什么数学模型,还是什么来着,说的是这些么?”
齐浩点点头苦笑道:“这太诡异了,这种棋局是那种儿童都懂得下的,叫做五道棋,两子无论是前后合拢,还是并排合拢,靠近这子的对方子将被吃掉。现在这残局里下着的正是五道棋里最难下的一种,一个叫做人阵,也就是四枚棋子无死角的贴合,一枚棋子机动于另一侧,可以上下走来缓步,而对面的呢叫做五行阵,也叫五道阵,是指两枚棋子之间空一格,在中间空的那格下面有一枚棋子,而这枚棋子的下面空而两侧则各有一枚,也就是,进可攻,退可守,如果对方不成人阵的话还可以轻松取胜,对方一旦形成人阵就基本上是和棋的结局。”
上官松一愣道:“这,这什么鬼东西啊?我怎么没听说过呀。”
齐浩摇摇头道:“不知道,这种棋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流传的时间可能也比我们想象的要早的多。”
而看上另一侧,每个人两枚棋子,黑白分明是一个口字的棋盘左边的三角形里有一个圆的东西,上官松一看都跳了起来道:“我去你吗的,这不是憋死牛么?这他吗也是古代的东西?”
齐浩看着上官松苦笑道:“你问我?你问我?我他娘的问谁去?”
其他人也都围了过来,两个东北的哥们对于五道棋还是比较熟悉的,小时候也没有别的玩的,这个游戏还是挺耐玩的。看着僵局也实在是难以明白其中的道理。
而作为北京人的上官松对于这种不允许过慢的锻炼反应的棋憋死牛也是熟悉的不得了,没啥事的时候捡几个石头子在院子里画上一个棋盘就能玩上好一阵。
而另一个就难以理解,也是黑白分明,却是密密麻麻的一片棋子,而地面上还放着两个石框,也是一黑一白的两种棋子。上官松等人都认得,这应该是围棋,可问题在于,这围棋是围棋,还有一种可能是日本鬼子的五子棋也未必不得而知啊?
更难的就是墙壁上的一个九宫格了,你说这东西,没有一点参照,怎么弄啊?
渐渐的声音开始变的小了起来,那些躁动不安的东西都已经不知道去了何方,上官松想冒险的打开门栓推门出去看一下,虽然也这么做了,但是徒劳,门已经不能在转动了,是什么原因却一点也不得而知。
气恼的上官松只能席地而坐,点燃了一根烟其他人都围在了齐浩的身边在和齐浩探讨着什么。
齐浩试图去搬开那棋盘上的棋子显然是无能为力,而齐浩却伸手去推,结果一枚棋子顺着齐浩的力量被挪动了一小点,而那力量朝着的方向是另一个格子,那棋子就好似有助力一般的自己划向了那个格子。
继而所有的棋子都反了过来,不多时复又从新归位,齐浩却突然如同触电了一般被固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上官松等人上前去拉,谁也拉不开齐浩。而齐浩所在的正是那盘憋死牛上。
上官松一拍大腿道:“被尼玛算计了。估计这东西不是那日本鬼发明是一种叫他吗什么来着?就是内诸葛老杂毛发明的那个什么木牛流马那玩意。”
齐浩站在棋盘上欲哭无泪的道:“你说奇门遁甲?”
上官松点头道:“对对对,就内个玩意。”
齐浩叹息了一口气,只能弯腰去推那棋子,可还没碰着棋子,那棋子就如齐浩的意想当中的那样开始移动了起来。齐浩想的快,那棋子动的也快,对面的棋子动的也快。这样的憋死牛只要不是脑袋一瞬间搭住了,就是玩个个把小时也是经常的事。
这段时间众人也无心观局只能继续的看着其他的东西,上官随手从哪看似围棋的一个棋篓里拿出了一枚棋子,看都没看的扔进了棋盘,在看过去才发现,竟然扔出去的是黑子。而下一刻白子飞了起来却突然没有落在棋盘上落在了地面上。而那围棋的棋盘却突然的朝着地下沉了下去,继而从孔洞里升上来了一个石柱,那石柱上赫然还有一颗晶莹璀璨的石头,上官松伸手就去拿那石头,入手的感觉确实十分的冰凉,而不多时好似一块冰一般的就消失了,只是没有留下水。
而此刻,山里的那支特战队却是一愣,刚才明明修整的地方并非是这里,怎么眼前一恍惚就变了样子。特战队的分队长道:“这里有这不寻常的诡异,先撤出去。”
一名特战队员道:“队长,我们已经尝试了不下一万种的方法,没有机会啊。”
队长却道:“我总感觉,好像什么能量场被破坏了一般,似乎我们能撤退出去了。”
说这话的时候,山外一直在与失落的特战队与上官松所在小分队进行联系的报话机却传来了清晰的声音。
上官松还在等待着那棋盘在一次的升上来,却久久没有,而那边的所谓憋死牛的棋局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齐浩的额头上的汗不断的低落在棋盘上,而棋盘上的四枚棋子也在飞快的运动。
突然齐浩一笑,人也从棋盘上走了下来,众人看过去,发现棋盘上的黑子已经憋死了白子,显然执黑子的是齐浩,齐浩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没有炫耀而是呜呜的哭泣了起来。
当然随着齐浩的痛哭流涕,那棋盘也开始缓缓的下降了下去,取而代之露出来的竟然是一个与之上官松拿到又消失掉的一样的一枚石头。而这枚石头消失之后原本在那殿堂里的棺材钉还在漂浮着,却也接二连三的掉落了下来,而地面也开始了一阵的晃动。
这时候的王闯却也咬牙道:“我去会会这个五道棋。”
说这话王闯就走了上去,手碰触到了棋子,棋盘上的所有子同一时间的翻转了起来,接着从新的摆回原位。王闯看了一会儿,显然这棋盘有让先手的规则,王闯微微一笑,先手走了起来,不多久已经成为了五道阵,而对手则也成为了人阵,接下来王闯把自己的五道阵破掉与对手换了一枚子,而接下来对手被压制在一二线上,而王闯的子却占着一二三线,那么进退有据的情况下,很快王闯就拿下了这一盘棋。当然棋盘崩塌之后,也开始朝着下面降了下去,升上来了一个相同的东西,王闯拿了起来就要揣进自己的大衣兜,可还没等揣进去的时候,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随着这一变化,外边的鬼竹林开始纷纷的垮塌,所有的竹子落地便开始腐烂,而且那原本已经玉化的石头台阶也开始渐渐的变成了一堆碎了的石头。没有玉化的透明颜色,变成了灰暗的土坷垃。
“这……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王闯看着消失不见的石头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