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相都是便宜了她。”纳兰璟也没有想到卿蕴那个丫头还真是会下手,不过他倒是非常支持她那么做的。毕竟因为这个女人,卿蕴差点被毁容,必须要狠狠的折磨一番才行。若是那个巨蟒没有死,他倒是很乐意将她拿去喂自己的喂养的巨蟒。“只是不知道真正的晨雪郡主如今身在何处。”
纳兰璟想起前两年晨雪郡主突然对外称病,后来就一直呆在睿亲王府不出门,估摸着那个时候白玉儿就已经变成凤晨雪了。“如果我猜的不错,真正的凤晨雪,恐怕已经被这个女人害死了。”
水晶这些年明里一直担当着凤雅斋老板的角色,所以对于真正的晨雪郡主她还是见过几次的。听纳兰璟说她有可能已经凶多吉少,多少害死有些感到惋惜。“那样一个温婉的女子,哎……真是可惜了。”
话说韩宇澈赶回碧林幽谷的时候,正好见到魅雨将那溶肌水倒在白玉儿的脸上。
白玉儿的有脸顿时被那溶肌水腐蚀变得血肉模糊,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面颊一直流到了白皙丰满的胸口处,一股浓浓血腥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
韩宇澈站在门口,看着白玉儿绝色的容貌瞬间变得狰狞可怖。
楚卿蕴发现了门口的韩宇澈,笑着转身,“韩门主回来的真巧。”
韩宇澈这在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冷漠的看了一眼白玉儿,面色看不出喜怒。只是淡淡对着楚卿蕴,道:“不知,楚二小姐如此是为了哪般?”
楚卿蕴婉约一笑,好似刚刚那个叫魅雨毁了白玉儿容貌的人并不是她。反问道:“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韩宇澈嘴角微微一抽,他自然知道楚卿蕴这么问的意思。再看着地上望着自己痛哭不止的白玉儿,心里了然。虽然对于白玉儿这个愚蠢的行为感到气愤,可毕竟她也是陪了自己好些年的,更是在床上给了自己不少的乐趣;所以对于楚卿蕴的做法还是有些恼怒,却未表现在脸上。笑道:“楚二小姐能来碧林幽谷做客,在下很是欢迎。”
韩宇澈那神情点微微的变化还是没有逃过楚卿蕴的双目,嘴角轻微一扯,楚卿蕴不咸不淡的说道:“是吗?我还真是第一次以被绑架的方式来‘做客’呢。还差点被白玉儿小姐当成了试验品,今日的端午节……还真是过得惊心动魄呢。”
韩宇澈淡淡瞥见了白玉儿血肉模糊的右脸,那样子简直无法与以前的白玉儿联合在一起,简直不忍直视。不过这也只能怪白玉儿咎由自取了。
朝楚卿蕴儒雅一笑,韩宇澈漫不经心的说道:“玉儿虽然做了错事,请人的方式也不对;可楚二小姐你将我的女人害成这番摸样,是不是应该赔一个女人给我呢?”
赔一个女人给他?楚卿蕴有那么一瞬间的被他的雷到了。这个人的脸皮貌似还比较厚。
见韩宇澈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楚卿蕴心里不由得一阵冷笑。“韩门主说笑了不是?像韩门主你这样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又玉树临风的男子,恐怕天下间多少女子都巴不得你能多看她们一眼呢。”
虽然这话说的有些恶心了自己,不过韩宇澈却也是一个英俊的男人。虽然眉宇间的却有几分邪气;却更是为他平添了一份独有的魅力。二十一世纪不是有句话说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越是有点坏坏的男人,女人才会爱的死去活来吗?比如白玉儿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二小姐此话倒是不假,不过……能入了本门主眼的,这天下间还没有几个,偏偏这白玉儿却是一个。所以……本门主可不是什么女人都来者不拒的;二小姐你将我看上的女人毁成了这番摸样,自然应该赔一个我看上的女人给我。”说完,韩宇澈眯起狭长的凤目,炙热的目光让楚卿蕴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楚卿蕴被他的话彻底雷的外焦里嫩。
他的眼光果然跟凤启轩一样独到,不……甚至比凤启轩还有略胜一筹。这么不要脸的话,到底是怎么说出口的?“白玉儿如今这番摸样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她若是没有存害我的心思,我又怎么会拿她想要对付我的手段来对付她呢?韩门主你应该不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吧。而且,怎么说我也是国公府的嫡出小姐,虽然你们是东齐国的人,可如此对待凤南国国公府的家嫡小姐,岂不是没有将凤南国放在眼里?马上太后娘娘的寿辰将至,若是我将你们的所作所为告诉你们东齐国的太子殿下,想来他也不会不管不顾的。”
韩宇澈并没有因为楚卿蕴的话而感到有一丝的惧怕,反而对楚卿蕴升起更加浓郁的兴趣。“二小姐你果然伶牙俐齿,倒叫在下越来越喜欢了;我韩宇澈喜欢的女人,就一定要带回东齐国。”
楚卿蕴暗骂韩宇澈无耻,却笑道:“韩门主真的滑天下之大稽,好大的口气。且不说我会不会嫁给六皇子好了,光凭我凤南国皇帝那道赐婚的圣旨,你这话就是公然藐视我凤南国皇帝的权威。若是我国皇上要追究,恐怕韩门主难逃一劫吧。”
“楚二小姐敢不敢跟在下打个赌?若是我向凤南国皇帝说明我的意思,他一定会将你赐婚给我……”
虽然这个凤南国的皇帝老儿也许也已经知道楚卿蕴乃是天北国公主的事情,可她是天北国的公主又如何呢?如今不过是个国公府的嫡女罢了。他代表的可是东齐国的皇室,东齐国想要来凤南国要一个女人,凤南国还会推三阻四吗?
他可不会将楚卿蕴乃是天北国公主的事情说出来,既然不会说出来,那楚卿蕴永远都是凤南国国公府的嫡女,若是将凤南国的一个贵族小姐赐婚给东齐国,建立两国联姻的关系……那皇帝老儿不会不同意的。因为……他料定只有自己知道楚卿蕴乃是天北国公主的事。
韩宇澈的话音刚落,门外徒然响起一道略显沧桑却极为有力的声音。“韩门主未免太自信了吧?我天北国的公主……岂会嫁给你一个江湖中人?”
随着声音落下,那门外走来一个大约二十岁的英俊男子,眉目清秀,气度不凡。一身藏青色的锦绣长袍套在那修长的身上,腰间系着一条墨色玉带,脚踩蛇纹短靴,白玉冠发,清秀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倒也是个美男子了。“臣欧阳皓,见过公主,公主千岁千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