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遇到麻烦了。”村长站在林峰身后,说道。
“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找上门。”
“这片沙漠周围的村庄部族并不多,想找个人并不是难事,更何况是你们这些外地人,显眼的很。”
“等不到明天了,我现在就得走,去帝王谷。”林峰急了说道。
“这可不行,瞧这沙漠里的热浪,骆驼可不像这带轮子的汽车。”
“你说什么,骆驼?”林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这破旧的村子,到处断壁残垣,估计想从这儿出去也没别的办法,只能这样林峰准备回赛义德家收拾东西准备明早出发。
“站住,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大祭司留下的遗言?”
“埃及是不是人人都知道,在这儿也不算是什么秘密,看来教授错了。”
“教授?”
“刚才你也看到了,那个被掳走的就是,叫阿德里安,和我一起来的。”
“这就对了,他说的没错!”
“你到底是谁?”林峰站了起来,大惊失色,这个破落村子的长老显然知道的太多。
“年轻人,我来告诉你。”眼前这个跪坐在毛毯上神秘的老人说:知道那句话的在这世界上只有五个人,除了他自己,还有阿德里安、赫曼、费塞尔和现在的林峰。原来阿德里安教授和费塞尔、赫曼博士十几年前就在埃及研究古文,村长是他们那时在这儿的向导。当初他们在埃及左塞王的金字塔陵墓里无意中在法老木棺下面发现暗阶通向的地下密室,进去的只有他们。密室很小,里面除了一具石棺外没有其他任何的陪葬品,也没有任何一丝关于墓主人身份事迹的信息。要知道金字塔上层的台阶暗示阳光照耀在墓上,聚合国王的灵魂,并于神圣的太阳融为一体,但在金字塔里面发现地下密室还属首次。埋在这里的人肯定不是那个时期的法老,因为这样做的话就无法得到太阳之神所赐予永生的光照,所以躺在石棺里的要么是造反的叛臣,要么就是不想让后人打扰,将躯体埋在塔底用中文理解就是自己将自己打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谁能想到这里居然还埋葬着一个人。打开石棺里面除了一具千年骸骨外别无其他,但却在石棺内左右侧壁各发现一组古埃及的象形文字,也就是和林峰在卢浮宫史库里拼凑的那张羊皮纸上的一样,翻译这些象形文需要点时间加上石棺年代久远石壁上的象形字迹难以看清的缘故,他们用一块块白色薄纱蒙在上面印刻了这些古文。就在印刻最后一行的时候,他们所有的人都能看出,那是一个人名,被无数古埃及人神化的人名:伊姆霍特。要是这具人骸就是左塞王时期重臣并掌管祭司神教的伊姆霍特的话,他们都知道这无疑将是一个奇迹,因为这个人地位仅次于当时的国王,身上充满了无数的迷,除开创了金字塔、木乃伊、医学及神论这些至今仍是不解之谜外,最重要的是他是打开一个在埃及流传已久传说的钥匙:沿着大祭司的遗言去寻找失落的金字塔。所有人都相信这上面的古象形文字就是大祭司临终前留下的遗言,但也就是这个改变了他们。
阿德里安,也就是你的教授,他坚持将这里的一切交归文物司,但是费塞尔和赫曼他们却不同意。更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赫曼用铲刀刮掉了棺壁上面所有的文字,这下可让他们坐在一条船上了。在埃及对于故意破坏文物的,尤其是对于那些国外的研究者而言,将极有可能面临处死的刑罚,何况这里面居然是埃及历史上最重要的人。最后他们将这狭窄的密道用土完全密封了起来,没人知道这座金字塔底下的秘密。为了保守这个秘密,他们又将这白色薄纱上面刻的古文用羊皮纸刻印了四份,每人一份,不知道算是补偿还是一条绳子将他们栓在了一起,不管这到底是不是伊姆霍特的遗言,就算是,能不能找到传说中的金字塔也听天由命。后来阿德里安回到了法国不想再与这件事有任何联系,赫曼回到了英国,而费塞尔则留在了埃及,当年向导的他则回到自己的村子便没再出去过,这一晃十几年过去了。
“你说的这么多,我可以相信,但是必须你要给我看你手上藏得那张羊皮纸。”林峰半信半疑。
“是不是这个?”村长翻开那本陈旧的《古兰经》,原来林峰想看的东西就夹在这本经书里面,和阿德里安交给自己的那张一模一样,成色、字迹、纸张……可是里面却有两张。
“原来事情是这样,那为什么教授还要回来,都过去十几年了。”林峰不解道。
“想必是这十几年内费塞尔找到了什么,当然他可再也不是教授当年的学生了。”
“忘了告诉你,赫曼也来了。”
“他也来了,主的安排啊!十几年的时间都过去了,是该有个了解了。”村长意味深长的说道。
“没有这事的话,我倒觉得你们可以做一桌来圈麻将,我也不可能在这听你说话,这或许也是安拉的安排。”林峰笑着说道。
“是的,你说的没错。”村长也是无奈。
“对了,既然你也有张羊皮古文,想必上面说些什么你应该知道吧。我这个外乡人只懂的个大概。”
“你是不是想知道这个?”村长用手指沾水在桌子上画出后面那句中的两个太阳和月亮,只不过被这沙漠中的风一吹,便干得没了痕迹,就像这传说一样,隐藏在无边无际的飞沙荒漠中。
“日落月出之时,我再告诉你。”
“真的?”
“我相信阿德里安教授,更相信这命运石告诉我的一切。”村长看着桌子上的七块命运石,表情显得淡然了许多,好像这一切依然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