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下面地震还是塌崩了啊,怎么弄得自己……”林峰赶紧走上前去,准备用衣袖擦拭她脸上的灰土,却被丽莎一手挡了回来。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里面全是千年前留下的土道,手一碰全是碎土,难怪让我进去,自己却在外面逍遥。”
“事情办得怎么样?”林峰知道自己怎么说都没用,而且他确实知道那座金字塔中全是疏松土质通道,只能转移话题,说到正事上来。
“都在这呢,走吧。”丽莎取下秀发里的发夹,里面装有针孔型摄像头,林峰也是在来的路上才知道的。由于进入金字塔有时间限制,想要弄清楚法老在位时期发生的重大历史事件,只能这样做。
明亚省。
“先生,你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随时准备开始。还有,赫曼那些人出现在萨卡拉地区。”
“没看错?”
“属下敢拿命担保。”
“看来赫曼他们也没闲着,事不宜迟,你找几个人,做得干净利索点。”他可不想这次又让赫曼跑了。
费塞尔让手下将阿德里安绑在椅子上,房间里现在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教授,你只要把谜底说出来,也就少吃不少苦头。”费塞尔从盒子里取出一支细小的注射器,拿在手中轻轻地推射下,里面装着是一种可以让人产生强烈幻觉的药剂。
“我说过我不会替你做任何事情,对于你的问题,我很抱歉,不知道。”
“你难道就真的不想?”费塞尔坐在床前,看着教授。
“十几年前倘若我们没有闯进大祭司的墓穴,没有打开那该死的石棺,也不至于弄成今天这样。费塞尔,每当雷雨交加的夜晚,你是不是害怕死神会从你身边带走什么。”
“别说了!就因为这样,我才不能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我要找到那个传说,还给死去的人一个交代。”
“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既然错了,就赶紧收手吧。那座金字塔里面埋藏得东西不是你我能拥有的。”
费塞尔见教授还是如此的固执不肯说出来,便将手中的注射器插进他的手臂上,里面的药剂全都注入教授的体内,顿时教授像是失了魂似得,脸色苍白,眼睛里充满了无助。
“真是个美好的一天,阳光明媚,微风吹拂在脸上,今天真是个家庭野外郊游的好日子。教授,您觉得呢?”费塞尔站在窗前,显然教授已经神志不清了,现在只要他说什么,教授的眼前就会出现什么。
“感觉好吗,教授?你的家人很高兴你能参加这次郊游,他们非常想念你。”
“我的家人,呵呵,他们都死了,都因为我。”教授闭着眼睛,说起话来显得很吃力,身体还在微微抖搐。
“没错,他们都死了,我也一样,赫曼还有那个向导。你看,你没说错,因为现在撒谎是件很难受也是很困难的事情。但是他们都想知道那个谜底的答案,都围在你的旁边,看着你。”
“我,我不……知……道。”
费塞尔急了,又拿出一支注射器插进阿德里安的手臂上。“教授,所有的人都围着你,再不说出来,这美好的日子,还有这难得的郊游,别破坏了。说出来,放松点。”
“生命起源的终结,隐藏着过去与将来将会重现。”教授已经快如同行尸走肉般,在他的脑海里这么多死去的亲人围着他,看着他,他对不起他们,甚至感到害怕。他不想这样,慢慢地说了出来。
“对,他们也想知道这个谜底。”费塞尔看着教授,期待着,他在埃及寻找了十几年都未能找到的答案。
“尼罗河,在大祭司的眼中,法老的生命是太阳神赐予的,但是这片土地上的被统治的人民,他们连同这片土地都是尼罗河的馈赠。”
“那谜语中的终结是什么意思?”费萨尔已经等不及了,他迫切的想知道。
“应该指的是人工挖掘的瀑布。”
“可是……”当费塞尔继续问下去的时候,教授因为坚持不了这药力,晕睡了过去。
“来人。”费塞尔让女仆照料着阿德里安教授,在没找到答案之前,他是不会这么轻易的让他死的。
林峰和丽莎回到酒店,时间正值午后。
“拿去,自己慢慢看去。”丽莎将发夹放在桌上,说道。
“不一起?”林峰示意道。
“难道我这个样子,不应该先去洗个澡?”丽莎指了指全身上下,美丽的脸蛋、白色的衬衫,黑色的牛仔裤上都沾满了灰迹。
“沉鱼落雁,真是……”林峰不知道这个成语用英文该怎么说,随便简单用些词组合在一起。
“你说什么?鱼都沉在水里,雁跌在地上,你咒我是吧。”丽莎没和林峰在继续理会下去,狠狠的关上浴室的门。
“没文化,真可怕。”林峰疯狂般的抓着自己的头发。
他将发夹里面的芯片放在电脑上,墓室里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林峰看着墓道上记载的象形文字,虽然解读起来有点繁杂,但这对林峰来说只是时间问题,并不是件难事。
但是现在,凡是个男人哪会有什么心思顾着这个。林峰盯着那关着死死的浴室门,听着里面流水的声音,想入非非。他假装看着屏幕,手中的笔也在乱画起来,就等这浴室门开的那一刻。
门开了,丽莎裹着浴巾出来了,精瘦白皙的躯体,脸颊连同后面修长白皙的脖颈整个都红了,嫣红透白的煞是好看,一滴水珠顺着她狭长的眉眼流下,在锁骨的地方打了个旋,不甘心的滑落。那诱惑,穿透灵魂,让人窒息。
丽莎走到林峰背后,细手指着前面的电脑,低着头轻语道:“别磨蹭了,赶紧办正事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