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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辈皆是无情人,只敬屠刀不敬神

一晃过了两日,我在家养足了精神。期间去探望了几次洛殇,洛殇竟是都不在府上。

第三日中午洛殇终是遣紫檀来叫我去他府上训话,我忙穿戴整齐随着紫檀出了屋。在路上我打趣道:“不如在这石墙上掏个门出来,这般也省得紫檀姑娘总是来回跑。”紫檀笑靥如花:“全凭大人吩咐,明儿我就寻人过来砌个门出来。”我忙道:“紫檀姑娘莫要玩笑,大将军怪罪下来我们可受不起的。”惹得紫檀娇笑连连。

无暇欣赏洛殇院中满树通红的枫叶,急匆匆的直奔屋内。轻车熟路的进了书房,见洛殇捧着一个折子紧蹙眉头,神色凝重,显然心情不太好。我轻声打了招呼,洛殇把折子往案上一扔,轻咳一声道:“今日本将军带你去练练胆子,别总跟个猫儿似的。”说完唤来紫檀去内寝更衣,我识相的到了正厅等候。等洛殇穿戴整齐出了内寝,挥挥手示意我跟上,我屁颠屁颠的跟着他出院上了马车,在十几人护卫下马车徐徐开动。

洛殇打上车之后咳声就未止过,我知道这风寒还未好利索,眼中不由得露出担忧之色。洛殇咳了会仰在座上长出了口气,沙哑道:“你日后免不得要与牢狱打交道,今日带你去摸摸门路。”我听到这话算是明了洛殇之前所说练胆一辞。久闻洛殇冷血无情,凡是落到他手里的敌将下场皆是惨烈无比,甚至有传闻洛殇可用刑百种而不至人死,坊间传闻大多不可轻信,但洛殇刑法之毒绝不容小觑。联想至此,我不禁打了个冷战,点点头表示知晓不再言语。

徐州大牢就设在城内西南角,不消两刻钟就到了门口。这徐州大牢是吕义所修,占地颇广,四面高耸的青石围墙,四角各有一个塔楼,马车所停之处正是大门,两扇门上各雕着一个狰狞恐怖的狴犴头颅,一丈高的黑铁大门将整座牢狱锁死。阴风恻恻,威严凝重,让人胸中沉闷喘不过气来。

洛殇也不言语,径直往门口走去,看守狱门的卫兵见洛殇来到,忙敬了一礼将铁门打开,铁门在吱呀声中开了一扇,众人紧随而入。

进入围墙之内才发现别有洞天,牢狱内草木皆无,石板铺地。楼榭修的甚是厚重简朴,别有一番味道。我饶有兴趣的四处打量,心中暗叹监狱里面还是不错的嘛。正在兴致耳畔突然传来洛殇的声音:“你大可以在这住上几天,一次看个够。”听到这话我不禁一缩脖子,唯诺道:“属下不敢。”洛殇没好气的说道:“这是外监,一会到了内监你别哭爹喊娘就行了。”说完甩了甩衣袖大步往牢狱深处走去。

这会儿的功夫,得知洛殇来到消息的大小典狱官吏纷纷从班房跑出来行礼,为首的狱司在前边引路边点头哈腰满脸堆笑道:“卑职不知大将军驾到,有失远迎。大将军恕罪,恕罪。”洛殇点点头冷声道:“本将军今日要审吕义,你在前引路。”那狱司听罢忙躬身抬手引着我们往大牢深处走去。

在众人的簇拥下到了内监,从外面看来这内监并不出奇,只有一层半而已。周边绕着水渠,散发着恶臭的气味。门口是一闸门,为防劫狱这闸门只能从里面打开。等厚重的闸门伴随着刺耳的声音缓缓放下,洛殇领着众人踏着闸门过了水渠来到内监长廊。

内监的走廊极窄,只能容两三人并排通行。石壁上每隔十步有一燃着的火把照明,空气潮湿腥臭。等到了走廊尽头便是班房,三四个狱卒早已规规矩矩的站好迎接洛殇,班房后面有一铁栅栏门,上挂着一个硕大的铜锁。穿过这铁门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内监。我不禁感叹这座大牢修的真是森严壁垒,墙体厚实,走廊狭小。两道大门一里一外最大程度杜绝了越狱的可能。真是不知吕义被关押在自己所造的牢狱中内心做何感想。待狱司唤手下打开这道铁门,众人有条不紊的穿过铁门,算是正式踏入了这内监。

我抬脚迈过高高的门槛,抬头向里望去。这是一个长方形的的大厅,厅的正中央挂着三四十个关押犯人的铁笼,一个个如同灯笼般用铁链挂在屋顶。走近一看才发现这牢笼极小,仅有一人蜷缩的空间。被关押的人无一不是脸色死灰,缺肢少腿,折磨的不成人样。听到脚步声也只是有几人抬了抬眼皮,并不出声。

我不禁倒吸了口冷气,洛殇突然转过身来问道:“苏上琴,有何感想?”

我垂着头颓声道:“凄惨至极。”

洛殇听罢冷笑一声吩咐那狱司道:“去刑讯室。”

狱司小心翼翼的领着众人来到大厅旁的刑讯室。借着狭小窗口透来的几缕光线,我见到屋内景象心中震惊无以言表,愣在原地竟是不知所措。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各式各样的刑具,除了几个常见的,剩下的大部分都叫不上名字。千奇百怪,造型奇葩。有的刑具上还黏着碎肉。青石墙面上早已被血染成暗红色,恶臭扑鼻。地上一片一片的黑乎乎的黏液,也不知是何物。角落里几只肥硕的老鼠正在啃噬一堆腐肉,这三五只黑漆漆的老鼠听到人声也只是抬头望了望便继续埋头啃食,完全不惧人,看得我一阵作呕。

洛殇也不知是赶巧还是故意等着看我出丑,进了门只是抱肩站在一旁眯眼望着我。见我眉目间的厌恶之情居然乐出声来,用手指了指我跟那狱司说道:“这位是执左金吾苏大人,你日后免不了要苏大人多多照拂,还不快见过苏大人?”那狱司不敢得罪洛殇,躬身跟我打了声招呼。我也只能压着腹内翻腾苦笑着拱手回礼。

洛殇见我稍微好了一些咧着嘴角挥了挥手示意众人继续前行。我硬着头皮紧跟洛殇步伐,只顾低着头走路,再不敢四周扫视。全然没了刚来时的兴致。待到了大厅的尽头,有一楼梯通往地下,站在黑漆漆的楼梯口隐约听到地下传来的惨叫声,听得我头皮一阵发麻。

那狱司神色尴尬,忙上前跟洛殇小声道:“大将军,下面环境恶劣。属下怕污了大将军的眼,属下将人提到审讯室交由大将军如何?”洛殇轻摇头道:“不必。”说完径直的往地下走去。狱司只能让手下高举火把照路,连声说“大将军您小心脚下。”

见洛殇发了话,我也只能忍着心中大不情愿慢悠悠的吊在众人后面。

屏着气下了二三十个台阶,终于是来到这内监的地下二层,长舒了口气还未来得及左右打量就被逼人的恶臭冲昏了头。我急忙用衣袖掩住口鼻,缓过神后环顾四周,发现这地下二层的环境竟是比上面凄惨几倍有余。

地下的整体构造为一长廊,走廊两侧便是关押重犯的铁牢,牢房一半修在地平面下。整个内监二层唯一透光的就是一个巴掌大小的圆洞,但是享受阳光的代价极大,洞口外就是绕着内监的水渠。深绿色的水穿过洞口潺潺流入牢房中,十余个牢房都灌了半屋子的水。在此等极端的环境下囚犯的存活自然变得极为艰难,从长廊走过粗略一扫已看见二十多人死去,残缺的尸体漂浮在水面上,上面爬满了啃食的水虫,白骨森森,情景可怖。还侥幸活着的囚犯也去了大半条命,整日泡在水里,皮肤早已白肿。身上的伤口也无法愈合,整日被污水冲涮已经开始腐烂,更有甚者伤口中隐隐可见蛆虫蠕动。

还活着的囚犯见我们下来开始破口大骂,骂的甚是难听。一个本就在地牢里施行的狱卒紧张的看了看蹙着眉的洛殇,熟练的用长鞭穿过铁栏的空隙抽打在一名囚犯身上。伴随着清脆的响声,那囚犯的衣服和身上的肉一同裂开,伤口足足有三四寸,触目惊心。伤口裂开却不见血流出,可见此人已是灯枯油尽。那囚犯被抽了一鞭子也不畏缩,立于水中仰头大笑起来,笑着笑着身体失去控制向后仰去。扑通一声沉在水底,已然死去。

一同被关在铁牢内的犯人见此人死去反而齐声笑了起来,更有一人高声喝道:“老王,你到了下面慢点走,别他妈为了享福忘了给兄弟们引路。”此话喊完其余人笑的更是大声,一时间场面有些失控。洛殇抬手制止了正要扬鞭的狱卒,示意众人不必理会,继续前行。

我垂着头紧跟众人前行,身后回荡着那些吕义死忠的笑声,饱含倔强,不屑,还有绝望。

永生难忘。

长廊的尽头又是一道铁门,狱司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从怀中摸出钥匙打开了铁门。这内监地下二层已经是关押重犯中的重犯了,居然还置一铁门,里面所关之人我也能猜个大概。

果不其然,进了屋内一抬眼便看到一人被铁链锁住双手双脚,呈大字形贴在墙上。身上并未穿着囚衣,而是一件被血染成黑红色的破烂绸缎袍子,蓬头垢面,体态消瘦。此人听见响动抬起头来,目光如炬死盯着洛殇。

半响终是沉声道:“来了?”

正是吕义!

单凭声音让我误以为我们是来他家做客一般,声中透着睥睨天下的气势,波澜不惊。才一见面气场上就输了一半,我不禁偷瞄了眼洛殇,看他如何处置这局面。

洛殇也不搭理吕义,自顾自的坐在一审讯时用的靠背椅上。翘起腿来食指在旁边的木桌上轻敲几下,淡淡吩咐狱司道:“下锁。”

那狱司也是人精,听到洛殇所说自然给足了洛殇面子,对身边狱卒喝骂道:“还愣着干嘛,没听到大将军说下锁吗?耽误了大将军办案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两侧的狱卒忙躬身小跑到吕义身边打开了手镣脚镣。

吕义气场再足毕竟是阶下囚,洛殇仅此两字便轻易破解,掌控局面。

等吕义身上的枷锁都被卸下,身子不由得一轻。站直了的吕义竟有八尺身高,近两个月的折磨让他瘦成皮包骨,肥大的袍子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有些滑稽。吕义也不客气,直接拉了旁边一个方凳坐在洛殇对面,隔桌相望。

两人对视了片刻,洛殇终于先开了口:“吕老住的可还习惯?”

吕义左手抚了抚两颊嘈杂的胡须缓缓道:“除了每日几条狗狺狺狂吠吵得本王睡不着,其他尚好。”

洛殇冷笑一声回道:“老人家,住店可是要交钱的。你在此住了四五十日,也到了结算之时。”洛殇言辞咄咄逼人,试图最快的时间内击破吕义的心理防线。

吕义听到也不恼怒,四平八稳的问洛殇:“有酒吗?”

看样子吕义早已经做好了长时间谈判的准备,洛殇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抬手一挥示意狱司去准备酒水。

一刻钟的功夫,狱司遣人将酒菜摆好,洛殇挥挥手示意众人退出屋子,却是唯独让我留下。

吕义见众人呼呼啦啦的出了屋,自顾自的倒了碗酒,仰头牛饮而尽。一连喝了三碗这才将碗往桌上一扔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就留下个瘦得跟猴子似得卫兵,你真当孤不敢动手吗?”

听罢吕义所说,我不禁握紧了刀柄,时刻准备抽刀保护洛殇。

洛殇听完朗声一笑,摇着头回道:“岁数大了就该好好颐养天年,动刀动枪这是年轻人的事情。”洛殇言辞依旧犀利,寸步不让,话中嘲讽之意再明显不过。

吕义左手按着酒坛,眯着眼道:“年轻人有锐气是好事,不过莫要轻狂。”

洛殇见吕义有意激怒他,知道不能再由着他扯话题。身子往靠背上一倚,开门见山的说道:“酒也喝了,该结帐了。本将军听闻吕老有一处藏宝可抵酒钱,不知吕老意下如何。”早就知晓吕义及其部下被捕之后,府邸之内皆没搜出重要案宗。而吕义这些死忠又不怕死,严刑拷打近两个月还是一无所获。洛殇所说的藏宝除了金银就是这些案宗了。

吕义听到洛殇所问冷声回道:“不如孤王把这屋子送你抵账如何?”说罢提着酒坛又倒了半碗酒。

洛殇直起身子,极其认真的说道:“这酒是本将军的,这屋子也是本将军的,这徐州天地万物都是。”

吕义听完这句话沉默半响,左手颤颤巍巍的端起碗来小饮一口,缓缓道:“若是真如你所说,你也不必亲自前来询问孤王藏宝之地。”

洛殇眉头微皱,一字一顿道:“吕家千金想必也会知晓所藏之处。”

吕义只是端着酒默不作声,看不出脸上异色。

洛殇接着说道:“父债女偿,天经地义。城内新开了间环采阁,若是打着公主的噱头,想必这银子还得也是快,三五十年便还清了。吕老刚过半百便有万千佳婿,倒也是一桩佳话。本将军在此提前恭贺吕老子孙满堂。”这环采阁便是青楼,洛殇以此要挟,可谓不择手段。

吕义听完这话神色冷峻,将碗重重的掷于桌上,低声喝到:“战不祸及妻女,洛小儿莫要太过分!”

洛殇听罢眉头舒展开来,重新翘起腿缓缓道:“吕老可要好好斟酌。”

吕义垂着头,半响才叹了口气轻声道:“罢了,孤要用此处宝藏换我女和我兄弟们的自由之身。”说完顿了顿抬起头来继续说道:“这是底线。”

洛殇听罢摇摇头,咂咂嘴回道:“令千金贵为一州公主,这藏宝只能换她一人自由。”

吕义直视着洛殇,嗓子略微沙哑道:“如今你已得了徐州,他们对你已无威胁,无需赶尽杀绝。头顶三尺有神灵,何必再造杀孽?”

洛殇冷冷笑道:“本将军只敬屠刀不敬神。本将军的刀钝了,要磨磨刀。”

吕义点点头,沉声道:“你要磨刀,本王便亲自做你的磨刀石如何?”

洛殇一听来了兴趣,摸着光滑的下巴问道:“吕老,你这身子骨能磨几下?”

吕义抓起桌上的酒碗仰头饮尽,将碗狠狠一摔高声喝道:“十刀!孤替每人挨十刀!刀不止孤不亡!”

一时间整座内监二层空气凝固了,我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吕义这一声高喝,如同被针刺一般,全身麻木杵在原地。

义字当头两把刀,徐州王吕义为了义字宁挨千刀!

片刻后洛殇淡淡道:“本将军允了,可有其他遗愿?”

吕义抬起头望着屋顶,喃喃道:“孤要死在阳光下。”

洛殇听罢点点头,起身往屋外走去。我又恭敬的看了吕义一眼,然后紧跟着洛殇往出走去。到了屋外洛殇吩咐狱司这几日好酒好菜管好吕义,那狱司连声应允。

气氛有些沉重,众人一路无话出了内监。到了门外已然黄昏时分,洛殇突然停下弯腰猛的咳了几声,回头对我说道:“过几日吕义由你监斩。”

我不明白洛殇用意,只能点点头应承下来。

夕阳西落,黑夜过后必有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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