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把玩銀嫣,一邊跟我說話,他道:“哈…這短枚…"他還沒說完我就打斷了他,不讓他說下去。
“毒藥我已經吃了,你要遵守承諾,還給我。"
“承諾我會遵守。"他頓了一下又接着往下說,他嘴角向上勾,彷彿變成一隻狐狸,道:“但…不是現在。"
我愣住了,嘴裡只會重複說着一句話:“你騙我。"我如同瘋了一般向着南宮冥進攻,他沒有還手,只是一次又一次躲開我的攻擊,突然腹部開始劇痛,我停止了攻擊,軟軟地抱腹倒下,腹部像炸開一樣,我痛得蜷縮在地。
這一刻他又笑了,他的笑聲一次比一次恐怖,而疼痛的感覺也是一次比一次強,他走了,臨走前他說了些什麼,可是我听不清楚,隱約的聽見他說我只能多活十五天,如無解藥必死無疑。
一波又一波的疼痛,一次又一次的承受,這種疼痛用語言根本解釋不了,真想暈了過去,不再承受。
我重新靠著枯樹休息,這毒不知道折磨了我多久,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漸漸的不痛了,我本應該高興,卻眼淚模糊了我的眼睛,我不能哭,一定要忍着,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我抬頭不讓眼淚掉下來,可淚水偏偏就是往下掉,我用手拭去眼的淚水,老頭都說女孩子要是哭多了,眼淚就不值錢了,我輕拍自己的臉龐,為自己打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