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边疆王呼延慎提出的挑战,温圣国不但应了,而且还赢了,为了宽慰边疆王,子阳晏启命子阳彻和子阳明这几天多带着两位王子去京城转转,而呼延慎则留在宫中和子阳晏启谈事,毕竟三年来一次,肯定要有很多正事要谈,而且,以后的合作和友好往来是需要双方维持的
“你们的京城很是热闹啊”呼延伊这日跟着子阳彻和子阳明出宫到京城的温圣河游玩,不住的赞叹道。
“呵呵,那就好好玩玩,这可是我们温圣国的国河,现在有点晚了,要是你们早来点,还能看到绚丽的荷花开满河的盛景”子阳明听到便解释道。
“二弟,你感觉呢?”呼延伊看到呼延都一直不说话,便提醒道,他怕自己的二弟还是不服气那天的比武,生怕他又争强好胜什么
“哥哥都说好了,为弟当然也这么认为了,不知道你们这有没有好酒啊听父王说,你们京城有一家酒楼的酒很是过瘾”呼延都当然知道自己的大哥在提醒自己,当即说道。
“二王子说的可是千禧酒楼?”子阳彻听到呼延都的话,笑着说道,他没想到这家酒楼的名字能传到边疆
“对,就是它,怎么,你们也经常去?”看到子阳彻说出那个酒楼的名字,便很是兴奋,好像那天置子阳明死地的人不是他一样
“当然,这可是我们京城最有名的酒楼,如果二王子现在想去,那,我现在就带你们去”子阳明看到呼延都对这个酒楼感兴趣,便当即带路前去
“老板,把你们的所有好菜好酒都给上了”一坐下,子阳彻便吩咐道,既然人家这么喜欢这儿的酒,那就索性一次让他们喝个够
“那是谁,那不是那天和我们一起射箭的慕容将军吗?”就在此时,呼延伊往窗外看时,刚好看到慕容紫英经过
“大王子好记性,就是他”子阳彻看了一眼呼延伊说的人,便说道。
“能不能让他上来喝两杯,我很是佩服他呢”呼延伊很是谦虚的说着,完全不像他的弟弟
“这个,恕本皇子没办法了,他现在是执勤之时,等改天他不需要执勤了,本皇子再叫上他与王子共饮”子阳彻歉意的说道,就算自己的去请慕容紫英也不一定能请上来,慕容紫英就是这样的人,是什么就是什么,自己在执勤那就执勤
“哦,这样,可惜,那好,那就改天”呼延伊知道温圣国的规矩很严,便不再说什么
“好酒”呼延都斟满酒,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便说道。
“既然好,那二王子就多喝点,走的时候,我让父皇给你们装点,带回去喝,这样,你们在边疆喝酒的时候,也能想起我们兄弟两个”子阳彻看到呼延都很是满意千禧酒楼的千禧酒,便说道,反正也是拉拢关系
“真的?那多谢了”呼延都此时听到子阳彻的话,很是一阵激动
“不客气,今日我们且吃好喝好”子阳彻说完,便和子阳明率先举杯,以尽地主之谊
就在为期二十天的访京后,呼延慎便准备开拔回边疆去了,毕竟,边疆不能一日无首领,自己的两个儿子还跟着自己来了
“二王子,这是父皇恩准为您准备的千禧酒,你们回去以后还能饮到远在我们温圣国的酒”子阳彻和子阳明这日跟着子阳晏启一同送行,看到呼延都便说道。
“谢谢两位”呼延都没想到子阳彻和子阳明真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有那么一瞬间的感动
“本王说那日怎么都儿的身上一股酒香味,很是熟悉,原来是贵国的千禧酒”呼延慎听到他们能的话,恍然大悟到,他也有喝过,只是这次来京,并没有顾忌此酒,听到子阳晏启让子阳彻送了自己好多,当下便很是感激
“呵呵,边疆王说笑了,还望不嫌弃”说完,子阳晏启笑了笑
“既然陛下送了本王好酒,那本王就送予贵皇子一把弓吧,看贵皇子那天的射箭了得,便赠与贵皇子用”说话间,便命人把自己的弓拿上来,只见这把被呼延慎赠与的弓看着没什么不同,但是其本身与普通弓截然不同,所谓好弓才能射出准箭,这把弓的弓弦很细,但是并不影响其本身的承重效果,包括弓本身的材质,像是软木打造,拉起来不但轻松不费力,而且射程很远
“不要小看这把弓,这是用我们边疆的千年软木树的软木所造,软木树特征就是有弹性,但是不容易折断,用来做弓箭,能增加其本身的射程,而且省了射弓人的臂力”看到众人看着这把弓很是好奇,呼延伊便解释道。
“原来这样,彻儿,还不快谢过边疆王的厚礼”子阳晏启听到后,赶快让子阳彻上前行拜谢礼
“多谢边疆王赠与”子阳彻握住弓,心里很是高兴,有这样的宝贝在手,自己更能保护自己要保护的人了
只是人家为什么敢送你这种贵重武器呢,难道不怕你学会了反过来打他们吗?当然不怕,因为软木树是边疆部落的神树,也只有边疆部落有,其他国家是没有的,就这把弓,世上也仅有几个而已所以,子阳晏启很是吃惊,这么贵重的东西,边疆王就因为赠与了他一马车的千禧酒就送了?其实子阳晏启不知,边疆部落最看重酒和食物了,他们认为这是他们的追求,只有生活品质好了,有质量了,整个部落才会更强大
“那陛下,本王就启程了,三年后,我们再相见希望那时候,还能目睹贵美人的舞啊”临走时,呼延慎突然说道,对,自从看过了玉儿的,他是久久不能忘怀啊,自己部落是学不来,要是学得来,非得让人人都会跳
“哈哈,好,一定”子阳晏启听后哈哈大笑,便目送了边疆王一行人出了皇宫
而临走出皇宫时,呼延伊和呼延都分别往子阳晏启的后面看了两眼,似要找什么人但是终究没有发现自己的目标,所以,便乖乖上了马车,驶向边疆,心里默默的问着自己:下次再见,不知是何年何月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忘了自己
而回应自己的,只有自己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