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听说叔叔要被斩了?”第二天一大早,真儿便命人把自己的母亲请进了宫里,拉着母亲的手慌张的问道。在他心里,叔叔算是自己的亲人,除了母亲外对自己最好的亲人,而且,自己的叔叔倒台对于他们来说是个不好的征兆。
“是的,昨天下午皇上把我请到康寿宫说过了,本来母亲是可以帮你叔叔求情的,但是听皇上的语气好像就盼着我求情,我怕其中有什么不对,便…便没有说。”想到昨天的一幕,子阳芷兰心有余悸,这就是亏心事做多了。
“啊,母亲,他是真儿的亲叔叔啊,陛下不能就这么斩了他,再怎么说他也算是皇亲了,陛下怎么回事啊。”不明白其中缘由的真儿听到母亲确定的话后,一阵吃惊。
“真儿,这都是大人们的事,你就不要管了,现下你要做的就是稳住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你可要给母亲好好保住你的皇后之位才是,母亲以后,就只能依仗你了。”想打今后的生活将是举步维艰,子阳芷兰一阵叹息。
“母亲,你放心吧,虽然现在是玉儿得宠,但是,她还是不能威胁到真儿的皇后之位的,毕竟,这次陛下只给她了一个二品夫人,倒是那个周语蓉,她手里有孩子,真儿有些担心。”想到周语蓉现在仅次于自己之下,而且还有寒儿在,心里有些紧张。
“那你就给母亲争点气,给他生个孩子不就好了,你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年了,怎么肚子还是没有反应?不会是他给你使的什么坏吧。”想到自己的女儿追随子阳彻这么多年肚子还是没有动静,心里就是一阵嘀咕,生怕是子阳彻背后的指使。
“不会的母亲,虽然他不爱我,但是我们可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没有爱情,也有亲情和友情吧,否则,他早就把我废了。”对于子阳彻,真儿还是抱着幻想,她一直认为子阳彻不会真的把自己置之不理的。
“最好是这样,但是真儿,这皇宫不比荆国皇宫,你要处处小心,此后你要多注意你的言行举止,不要惹他烦,要不然,母亲现在自身难保,如何帮你?”想到以后,子阳芷兰最担心的就是真儿。
“没事的母亲,周语蓉其实对我也没有威胁,一切全看陛下,因为周语蓉并没有后台,虽然最近陛下重用了她的弟弟周文宇,但是毕竟上边还有个慕容紫英在,慕容家才是最大的威胁,但是母亲你知道吗,玉儿进宫这么长时间,竟是处子之身,在他们从江南回来的时候她才真正侍寝。”看到自己母亲紧张的样子,真儿把事情说了出来。
“什么?你说什么?你说皇上刚刚宠幸了玉儿?怎么可能呢?她……”听到自己女儿的话后,子阳芷兰深感吃惊。她活了半辈子,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是真的,母亲记得上次女儿把她喊到凤安宫问话出事那次吗?就是那天,我才知道的,原来,她竟然一直都是处子之身,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回来以后,他们就像是换了一个人,恩爱无比,而且,母亲,一直有一件事没有跟你说,她竟然就是当年救过真儿的那个人。”想到玉儿身上的那块胎记,真儿现在还犹如在做梦一般。
“你说什么?”本来听到真儿说玉儿一直是处子之身已经够震惊了,现在听到这个事情更是觉得头顶犹如晴天霹雳。玉儿怎么会是自己女儿的救命恩人呢?
“母亲,母亲,我没有看错,就是那个胎记,没错的,当年救真儿上来的女子就是有一个这样的胎记,真儿还说这个胎记很特别呢,后来晕过去了,就没有提。”想到当年的那一幕,真儿还是后怕,那是一年的夏季,她和自己的父王母亲出去游玩来着,那天刚好在一处河边赏景,由于自己的淘气导致一不小心掉进了水里,记得那年自己也就十岁左右,当自己惊恐挣扎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一个人的手把自己拉了上去,当时自己的父王和母亲因为在远处,而且等他们看到的时候自己已经掉进去了,他们惊呆了都来不及了,所以,就是这个人的及时出现才救了自己,在自己还有意识之前,她依稀记得这个女子的衣服都湿透了,因为要救自己,也可能是自己不停挣扎的原因,她把她的衣服弄得很是不整,所以,自己得以看到了她处于肩膀处的胎记,那形状刚好是自己那日看到玉儿肩膀上的那样。“难道说,当年救你的就是她?可是,怎么会是她呢?她不是不会水吗?记得那次她和周语蓉落水的那次差点死了,如果她会水,还用邢武去救吗?”听到自己女儿坚定的话,想到这件事,子阳芷兰蒙圈了。
“母亲说的也是,可是,玉儿可是失忆了,所以母亲,这个事情还是有可能的,我们不能完全排除掉。”真儿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但是如果真的是玉儿救了自己,那当年玉儿怎么会在那里呢?
“好了,不要去想了,不管她以前有没有救过你,现在她都是你的对手,先把自己保住再说。”越想越乱的子阳芷兰拉着自己女儿的手嘱咐道。现在,他们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这个后位了。
“母亲放心吧,真儿知道怎么做了。”真儿看到自己母亲担心的表情后,难得懂事的点了点头。于是,在今后的日子里,真儿过的很是小心,虽然不是那种小心,但是对比她之前的嚣张跋扈,已经好多了,尤其是对子阳彻,但是不管她再怎么讨好和温柔,都不能挽留子阳彻在凤安宫安寝。
“陛下,玉儿一直有个问题想问您。”这夜,子阳彻照常来了玉静宫,近一段时间他不是在安神宫度夜就是在玉静宫,虽然后宫很多不满,但是没人会说,而玉儿也很不好意思子阳彻天天来自己这里,但是她承认自己还做不到把子阳彻推到别的女人床上。
“你说。”拥着玉儿在床榻上的子阳彻看着玉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