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秋儿知道您要走了,所以,秋儿只想把这个身子留给公子,哪怕以后见不到公子,哪怕无名无分,总也比把这个清白留给那些道貌岸然的人好一百倍。”原来,秦秋儿今日是在市集上碰到邢武了,自己随口问了一句他们什么时候走,邢武没有多想,便也随口回了一句这两日,急的秦秋儿便整理了一下赶来了,本来子阳彻是不想见她的,怎奈秦秋儿真的是太能了,居然直接找到了自己的房间,让子阳彻气的只想把门外的人给灭了,但是随后发生的一切让子阳彻更是意想不到,这秦秋儿进来没有说两句话便开始脱衣服,这一幕让自己想到了那夜的玉儿,玉儿也是这样站在自己面前褪着自己的衣服,但是玉儿是玉儿,她是她,就算是秦秋儿把衣服脱光了,子阳彻也不可能会感兴趣,毕竟他是皇上,标准没有这么低。但是秦秋儿越说越动人,她说自己是被逼的进了青楼,自己家道中落,不得已才会沦落至此,她只想找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人赎身嫁出去,但是去青楼的男子哪一个不是为了她的美貌和清白之身?但是自从她看到子阳彻的时候,便下定决心要让子阳彻喜欢上自己,尤其是看到子阳彻对玉儿的好,更是让自己觉得自己看对人了,但是,事实却是这样的,子阳彻眼里只有玉儿,没有任何其他女人,以至于自己脱了衣服子阳彻都无动于衷。
“秦姑娘,你这样,连我对你最后的一丝好感也没有了,我说过了,我的心里只有我的夫人,虽然,我家中还有其他的夫人,但是她是心中的唯一,或许你不相信,我有多么的爱她,但是,她对我很重要,重要到没有她,我就不知道该怎么过下着每一天,你可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我从来没有看低过姑娘你,但是,你这么做,让我实在是不得不看低。”子阳彻被秦秋儿死死的拉住,看着玉儿已经消失在自己眼中了,便回头对着秦秋儿说出了自己的内心。如果说自己对秦秋儿有感觉的话,那就只有同情。
“原来如此,原来,原来公子公子……对不起,秋儿知错了,秋儿,秋儿祝愿公子和夫人能够百年好合,白头偕老,公子放心,秋儿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听完子阳彻的话,秦秋儿的眼角落下一滴泪水,这是放弃子阳彻的泪水,也是彻底死心的泪水,她确实没有想到世间居然还会有女人在他眼前脱了衣服都为之不动的男人。于是,说完,秦秋儿拿起自己的衣服,默默的走了。她没有遗憾,遇到子阳彻,她不遗憾。
“玉儿……”而子阳彻发愁了,他以为玉儿只是一时厌恶自己,厌恶刚刚的一幕,没想到用过晚饭了还不见人,于是,便急了。难道,玉儿真的这么在乎自己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吗?
“好曲子……”玉儿呢,则是按照自己的记忆走到了那晚自己遇见文阳的亭子,当自己到达亭子的时候,正好听到文阳在弹琴,原来,男子也可以把琴弹得如此妙。
“夫人来了,好久不见。”看到来人竟然是玉儿,文阳一阵高兴。这是他遇见的第一个欣赏自己的女人。
“文公子的音律可谓是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不知道文公子的琴曲是跟和人学的?”玉儿说着坐在了文阳的对面。
“夫人不必这么客气,叫我文阳便是了,说到和谁学的,可能夫人不相信,文阳是自己学的,小时候家里穷,买不起任何的器乐,但是父亲刚好在一家琴行做工,由于那时候还小,母亲有病,所以,经常带着我,当时刚看到琴,古筝的时候,我就觉得很是亲切,于是,便去借邻居家的琴谱偷偷弹奏,有一天被老板发现了,以为自己要受责罚,但是不曾想过老板不但没有责罚我,反而夸我弹得曲子好听,他说如果我愿意,他愿意支出我的学费供我读书,但是我必须每天都要去他的店里弹奏,这样,才能吸引更多的人来买,果然,我们的合作很愉快,我不但能读书,而且还练就了一手好琴,店里的生意也很好,由于曲子有限,所以,我没事的时候就会自己编写曲子弹奏,久而久之,自己编写起曲子来就熟能生巧了。”文阳听到玉儿的问话后,便回忆着小时候的记忆说道。
“原来如此,说来,你也算是一个神童了。不知道你可否教教我?”玉儿听到他的话后很是感兴趣,什么时候自己也可以达到这种境界?这样,自己就不用老是为难侯夏了,额,自己好像以后为难不到侯夏了。
“夫人说笑了,这不过是自己乱弹奏的罢了。夫人今日怎么有空来这里?”想到玉儿这么晚了来这里肯定不会是专门来听自己弹琴的,于是,便问道。
“心里有些烦闷,咦,你这里有酒啊,能不能借我喝一杯?”玉儿不知道为何,想到刚刚的一幕,心里就是很不愉快,于是,刚好看到桌子上的酒,便对着文阳说道。
“当然可以。夫人请。”看到玉儿竟然会喝酒,便大方的把自己的酒让了出去,他知道,玉儿肯定是有什么伤心事了。
“你说说你为什么这么有才华却在这里啊?”玉儿一直对这件事很疑惑,于是,趁着酒劲,便问了出来。
“呵。在下的事,不足挂心,不过是我痴心妄想罢了。”听到玉儿问到了自己,文阳便看着月亮叹了一口气说道。
“那为何不说出来让我听听,我还是那句话,说不定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些,而且,说不定我这个心理咨询师能帮上你呢。”玉儿听到文阳的话后,喝了一口酒说道。不得不说,这古代的酒就是醇香。
“既然夫人不嫌弃,那在下就叨扰了。”说完,文阳也倒了一杯酒,站了起来,准备对玉儿说出自己内心的往事。
“我原本是来这里准备科考的,夫人想必知道,科考的第一场是在当地,第二场是在江南,也就是这里,那年,我来到这里准备第二场科考的时候,偶然遇到了一位小姐,我们两个暗生情愫,但是,怎奈她的父亲死活不同意我们往来,而我知道后,并不怪她的父亲,而是想努力考取功名,好给她一个好的生活。”说到这里,文阳停了下来,借着月光,玉儿能看到这个男人眼角的泪水。
“后来你是不是落榜了,结果这个女子的父亲就彻底不同意了,并且断了你们的往来?”根据事情的发展,应该是这样的。
“差不多的,但是,也不全是吧。”文阳听到玉儿的话后,纠结的语气说道。
“你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或者,牵扯到她的父亲?”看着文阳欲言又止的样子,玉儿大胆的猜到,不是自己胡乱猜,而是自己是有根据的。如果只是不同意,那也没有什么,但是,看他的表情不只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