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阳晏启听到皇后的话,并不感觉吃惊,反而说道:
“珞研说的这个事情,朕何尝不知道,自从他们第一次在御花园见面时,朕就隐约感觉到了,彻儿看玉儿的眼神就和当年朕看珞研一样,我们都是过来人,当时只是不敢特别肯定,但是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再加上彻儿居然为了带玉儿出宫还特地背着你求我,朕就愈加肯定了。只是珞研可有什么想法?”子阳晏启不只是皇上,更重的还是子阳彻的父亲,知子莫若父啊。
“珞研大胆请皇上赐婚就是为了杜绝彻儿再沉迷下去,玉儿再好,她现在也只是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一旦彻儿娶了她,日后万一她的身份不利于江山怎么办,珞研绝不是危言耸听。”此时的皇上和皇后就像普通的夫妻一样关心着自己儿子的将来……
“珞研说得对,朕日后还指望彻儿接替朕的江山呢。这是个问题。”子阳晏启一直都喜欢子阳彻的才干和作为,所以这种话他毫不避讳的在皇后面前说,因为他相信跟自己相处这么多年的妻子……
“那皇上是不是也有想法?”看着皇上本身对这件事情就有想法,便当即问道。
“恩,你说的办法不是不行,但是娶了真儿就行了吗?玉儿可是还在,感情这种事,珞研还不清楚吗?”是呀,娶了真儿又能怎么样,万一彻儿为了玉儿伤了和安国长公主的和气怎么办……
“陛下提醒的是,是珞研想的不周。”这点她确实不如子阳晏启……
“朕有一个决定,只是皇后不能干涉才好,而且日后还要对玉儿好点。”子阳晏启顿了一下说道。
“哦?不知陛下有什么主意?”皇后很好奇子阳晏启所说的决定,因为还要自己不能干预?
“你想,既然彻儿娶谁都不一定断的了心,那就让玉儿换个身份让他彻底断了心。”
“陛下圣明,珞研领会了。”至于是什么,不等子阳晏启说明,她的心里就明白一二了。
只见皇后刚走,听见子阳晏启就命安德去金凰宫召玉儿前来。
“玉儿姑娘快请吧,陛下在尚书房等您呢。”安德一到金凰宫便直入正题。
“安公公,不知父皇召见玉儿姐姐何事?”乐儿听到父皇召见玉儿还是很好奇,父皇找她能有什么事。
“这个,公主殿下请恕老奴不知,还是请玉儿姑娘快些吧。”说实话,安德真的不知道……
“安公公稍等,等玉儿稍整一下就去。”说话的是玉儿,她知道皇上找她那肯定是有事,只是面见圣上是大事,不能太随意。
“诺,安德就在此等候。”
不一会,玉儿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出来。
“走吧,安公公。乐儿我先去了,一会就回来,要是晚了,不必等我用膳了。”因为谁也不知道会多久。
“恩,玉儿姐姐早点回来。”长乐总感觉心里不安。
二人一路无语,不一会安公公便说尚书房到了,指引玉儿进去后,便退下了。
“玉儿参见陛下,陛下万福。”玉儿屈身行礼后,便一直低着头,因为和长乐一样,心里莫名的不安。
“平身吧,朕找你来是要和你说件朕的决定,希望你不要怪朕啊。”
皇上的话使玉儿更加不安……只是他们说了什么,除了他们两个,谁也不知道……只知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朕的五子子阳彻已到指婚年龄,且荆国公主阳佟真儿年轻貌美,知书达理,又是与之青梅竹马,与朕五子十分相配,所以朕特赐二人于本月二十八完婚,钦此。五皇子,接旨吧。恭喜五皇子啊。”只能说前来传旨的公公肯定是得罪安公公了,否则……
“恭喜什么,滚。”一时愣在那里子阳彻,站起来就给了前来传旨的公公一脚,“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母后为什么会这么决绝?这到底是为什么?不行,我要去找父皇,去找母后,我要问问为什么?”此时的子阳彻已经不复平日的理智和风姿……
“皇兄,你先别冲动,或许父皇是有什么打算呢。”子阳明今日闲来无事,正好在子阳彻府里两人练武,谁知道……
“什么什么打算,有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为什么,我已经和母后说过了,我不会娶她,我要娶玉儿。”听到子阳彻的话,纵然子阳明知道子阳彻喜欢玉儿,可当听到子阳彻亲口说出来时,心里还是很难受。
“我知道,那皇弟陪你一起去。”说完,便命下人备马进宫。
“五皇子七皇子,皇上今日不适,不见任何人。”知道这两个儿子会来找自己,子阳晏启提前让安德挡在外面。
“为什么,安公公再去通报一声,就说我们有重要的事求见。”子阳彻怎会不知子阳晏启是故意的。可还是不死心。
“两位皇子还是回去吧,皇上不会见你们的。”安公公实在是不愿意看到皇上和两位皇子闹翻,好心劝到。
“皇兄,安公公说的对,父皇不会见你的,我们回去想想别的办法吧。”子阳明劝道。
两人沮丧的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御花园附近,只见对面突然跑来一个女子,差点与之相撞……
“乐儿?你怎么会在这?怎么了?怎么哭了?”来人正是长乐公主,只见她已经哭花了脸……
“哇,皇兄,她骗我,呜呜,她怎么可以骗我。”长乐一看到是自己的皇兄,便放声大哭起来。
“怎么了,和皇兄说说,谁敢欺负我的妹妹,我帮你治她罪。”这可是她最宠爱的妹妹,他还不敢欺负呢。
“玉儿,是玉儿,她骗我,她说过她不会做父皇的妃子的,她说过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的,她还说过她最喜欢乐儿了,但是她骗我。她骗我,她是大骗子。”长乐哭着说着,一直重复着她是骗子。
“你说什么?”子阳彻和子阳明异口同声说道。虽然长乐说的语无伦次,但他们还是听到了那句话,做父皇的妃子,此时二人脸色都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