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是恩,仇是仇,当初你救了我们三兄弟一命,这是恩,别管如何说,你也改变不了你一剑将仇三杀害的事情,那是我兄弟,按理说,我们不共戴天,现在出现在这里,也完全只是为了报恩而已。”黑衣人缓缓的取下了自己脑袋上的帽子,露出了原本的样子。
“起码现在我们是朋友,即使只是短暂的。”凌丰听了猎云的话之后微微一笑,回想那天自己从狮虎神谷出来之后。
“来吧!畜生们!”仇大看准了一只狮虎兽,猛地冲了上去。
就在这个时候,凌丰突然站起了身子,大吼一声:“慢着!”
可是仇大依旧不管不顾,手中的长剑突然之间闪烁出了一阵璀璨的红光,剑锋一转,直刺狮虎兽的脖颈处。
“吼!”
这只狮虎兽猛地长吼一声,同一时间,身子迅速的向后退去,躲开了仇大的这一剑。
凌丰冲着这个空档,瞬间出现在了仇大的身前,手上布满了青色的元力,一把将他的手腕给牢牢的抓住。
仇大示意着用力的抽了抽自己的手腕,可是纹丝不动,目光之中透露出一抹凝重,早都知道,这凌丰单兵作战的能力十分的强悍。
凌丰趁着一瞬之间,借着巧力将仇大手中的长剑卸下,顺势将他的手臂狠狠的一甩,看着猎云说道:“今日,你若是想死在这里,那么我定当不会再插手。”
猎云这个时候猛地抬起头,恶狠狠的看着凌丰。
这个时候狮虎兽王魔焰缓缓的从狮虎兽群之中走出,看着场中的凌丰,眼中也是一片疑惑,这凌丰到底想干嘛。
凌丰看着猎云,两人出奇的陷入了沉默之中,过了好一会儿,凌丰笑了笑,说道:“你我本身没有多大的仇恨,要说真的把我们扯到一起的话,也只能说是欧阳晨,我佩服你,佩服你的忠心,佩服你的勇气,如果我们当中没有欧阳晨的话,我想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哼!你杀了仇三,你和我说你和我没有直接的仇恨对么?你是想说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sb对么?”猎云冷哼一声。
“至于仇三的事情,我绝对没有半点推脱,他是我杀的,但是那个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情理之中,若是你想让自己身边的这几个兄弟再和你一起拼命,到最后全部葬送在这片山林的话。”凌丰看了看身后大片的狮虎兽群,将自己手中仇大的长剑丢向了猎云。
“你继续,我绝不阻拦,而且,现在,你也杀不了我了。”凌丰的话语之中充满了不可置疑,这让猎云再度的陷入了沉默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凌丰再次开口道:“现在你们陷入危机,你们的组织在哪里?要救你们的人不是欧阳晨,不是欧阳家族,而是我凌丰,只有我才能让你们活下去,你看不明白么?你真以为只有你们几个人守着我?以我对欧阳晨的认识,绝不可能,他们已经抛弃你了。”
凌丰的一阵话语深深的触动这猎云的心,的确,自己的少主,心狠手辣,而自己只是他的一个手下而已。
“你不相信对么?”凌丰脸上突然出现一抹微笑。
“兽王,前几****拦下的那封书信可以给我么?”凌丰的眼中满是自信。
魔焰看了看四周,虽然他通人语,但是还真看不懂这上面的字,对于自己截下的这封书信,他也不知道凌丰是怎么知道的,他并没有和凌丰说。
想到这里,魔焰缓缓的从自己的兽体之中吐出一封羊皮纸。
凌丰拿了过来,稍稍的看了一眼,和自己的料想差不多。
他将羊皮纸丢向了猎云,眼中满是嘲笑,说道:“欧阳晨也是利用你的忠心来让你送死来的,你不觉得奇怪么?”
猎云双手颤抖的拿起了那个羊皮纸,不一会儿,他一下子坐了下去,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你一定是骗我的,你骗我!”猎云大吼道,这羊皮纸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一段话。
“家主有令,在外所有的兵团速回云城集合,猎云几人多次任务失败,已是没有任何价值,让他们留在狮虎神谷自生自灭。”
这句话之后,是一个巨大的玺应,上面赫然印着欧阳两字。
“所以说,你们才只有四人留在这里,他们心中的算盘打的很好,留着你们四个人,能把我击杀最好,不能的话,他们也没有什么损失,猎云!你看清楚他们的面目了吗?你还傻乎乎的给他们卖命,这就是你的主子。”
凌丰咄咄逼人,字字句句刺动着猎云的心。
“该说的话我都和你说了,其他的你自己看吧。”凌丰淡淡的说了一句之后,看着狮虎兽王,走到他的身边轻声的说道:“兽王,这几人还有用,希望你好生的照看着。”
“你是什么意思?”魔焰盯着凌丰,眼中有着一丝愤怒。
“没什么意思,当初伤你的儿子的确实是他们,但是他们也是受人指使的,现在,他们被组织抛弃,你杀了他们也于事无补,倒不如直接找他们的上司报仇,说实在的,他们都是汉子。”凌丰说完之后,留下魔焰一脸的愤怒。
“那我为什么要帮你?”魔焰心头一阵的不快,他总是觉得这凌丰深不可测,所有的事情都好像瞒不过他一样,这样的感觉很不好,他非常的不喜欢。
“这不是帮我,也是帮你自己,我今天让他们受我一个恩惠,我看人很准,在必要的时刻,他们肯定会帮助我,至尊鼎我是势在必得的,有他们帮忙,多少也好过一点。”凌丰说完之后,也没有再去理会魔焰。
不一会儿,大队的狮虎兽开始撤退,撤退之间,将那三个精神萎靡不振的猎云等人一同带回了狮虎神谷。
回到现实,凌丰看着眼前的三人说道:“欧阳家如何待你们,你们可以在这件事情之后回去看看,平时,就把你们当成了狗,更别说现在了,这次的事情,算是你们还我一个恩,过后,互不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