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杜鹃听了陆鸣的话竟然抽抽搭搭的哭起来,嘟囔道:“我又不让你养,你难道还吃亏了?”
陆鸣有点莫名其妙地说道:“我就奇怪了,我又没说过爱上你了,为什么偏偏要跟我生孩子呢?你这么想要孩子的话,可以找个男人结婚,然后名正言顺地生个孩子。
你虽然皮肤黑一点,可身材这么好,肯定会有人喜欢你这一款,我告诉你,我的女人多得很,到时候你肯定会后悔……”
杜鹃抽泣道:“我……我不喜欢其他男人……既然你女人很多,又不多我一个,我也没说要你负责……”
陆鸣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试探道:“听你话里的意思,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没想到杜鹃抹抹眼泪,竟然“嗯”了一声。
陆鸣好一阵没说话,摸出一支烟点上,想起上次和阿莲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杜鹃不顾一切救自己的情形,忍不住一阵感动,就凭这一点,他并不怀疑杜鹃可能是真的爱上了自己。
这么一想,心里忍不住一阵感慨,心想,自己虽然和几个女人发生供过关系,可这么明确地说爱上自己的目前还真只有杜鹃一个。
蒋竹君跟自己在一起开始是为了财神的遗产,后来可能是因为彼此都感到寂寞,再后来多半还是因为肚子里有了孩子,还真谈不上爱不爱的,再说,她是个二婚的婆娘,严格说起来还是自己吃亏了呢。
至于周玉露和自己的关系就复杂了,自己贪图她的美貌,她自然也有自己的小九九,也说不上爱不爱,而韩佳音就更别提了,至今这婆娘跟自己睡觉的动机都不明,并且已经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说句难听话,即便是陆媛,也不见得真的爱上了自己,她跟自己订婚的原因一半是因为陆老闷极力撮合,另一半肯定是冲着陆大将军嫡系传人的头衔来的。
当然,也不否认跟自己手里的钱有关,但和爱情关系绝对不大,没想到第一个爱上自己的竟然是个女汉子呢。
“杜鹃,这个……”陆鸣生怕伤害了杜鹃的自尊心,斟字酌句地说道:“你可能接触男人少,误以为爱上了我,其实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你想想,咱们认识才几天,我不了解你,你也不了解我……也就是稀里糊涂在一起睡了一觉……”
杜鹃打断陆鸣的话气愤道:“你稀里糊涂,我可清醒着呢……爱不爱我自己心里知道,我又不让你娶我,只想跟你生个孩子,能费你多大的劲?”
陆鸣一阵愕然,随后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也是冲着陆大将军的后人来的?”
杜鹃不吭声,显然默认了。
陆鸣奇怪道:“你又不是陆家镇人,陆大将军的后人跟你有什么关系?再说,即便是陆大将军的后人,并不代表就能成为陆大将军。
你都不知道,我爸就是正宗的陆大将军后裔,可你知道他一辈子是怎么过的吗?我也不瞒你,他年轻的时候到处要饭,老了以后在寺庙里当和尚,连个老婆都没有娶过,要不是他骗了一个女施主,连我都没有呢……”
杜鹃听了陆鸣的话,忽然忍不住扑哧一笑,随即说道:“既然自己就是个私生子,那为什么还在乎我生个私生子?你能混成今天这个样子,不是正好证明种好吗?”
陆鸣一听,差点背过气去,心想,没文化真可怕,杜鹃这婆娘就是读书读得太少了,所以才会这么死钻牛角尖,看来,要想说服她也不是那么容易,说不得给她来点硬的。
想到这里,陆鸣故意板着脸说道:“你少给我胡搅蛮缠,我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条就是拿钱走人,今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另一条就是今后不许再提生孩子的事情,我还让你一直跟着我,并且大家还是朋友,说实话,我这人就是心太软,要不然,凭你母女两个冒充我老娘诈骗,我就可以去公安局告你们。”
杜鹃偷偷瞥了陆鸣一眼,见他声色厉苒的样子,一时也不敢逼的太急,犹豫了好一阵,才似不情愿地嘟囔道:“那你以后是不是……再也不碰我了……”
陆鸣见杜鹃一副羞羞答答的样子,再听了她的话,心里还真有点上火。
于是扔掉手里的烟头,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如果你想的话……我也不拒绝,不过,这跟生孩子可没关系……”
当初为了让杜鹃迷惑陆鸣,她母亲把自己几十年当老鸨的经验倾囊相受,尽管杜鹃还缺少实战经验,可也已经深的其中精髓。
所以,当她感到屁股上传来男人的生理变化之后,就主动慢慢扭动起来,一边微微喘息着扭过头来索吻。
陆鸣那天晚上被韩佳音折磨了一夜之后,身体里的那股邪火一直就没有释放过,此刻,哪里还忍得住,喘息道:“不行,必须采取措施……”
杜鹃哪肯放过这个机会,道:“我妈说了……女人站着不会有事……只有躺着才能……才能被……被种上……”
陆鸣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理论,一时半信半疑。
陆鸣哪里还把持得住,三两下就扯下自己的裤子,嘴里嘟囔道:“死就死吧……老子这辈子只做殉道者,绝不做忏悔者……”
杜鹃也听不清陆鸣嘴里在嘟囔什么,急道:“哎呀,你快点……可别有人来了……”
陆鸣还从来没有站着跟女人干过这种事情,没几分钟就败下阵来。
……
……
回去的路上,杜鹃好像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一边开车一边还不时偷偷瞥陆鸣一眼,见他眉头紧锁,忍不住问道:“你后悔了?”
陆鸣楞了一下,说道:“有什么可后悔的?”
杜鹃放慢车的速度,朝车窗外面看看,小声道:“你听说过车震吗……要不咱们再来一次,反正这里也没有人……”
陆鸣心中一动,只是,他好像看透了女人的心思,心想,她这么殷勤还不是想碰碰运气,自己可不能冒险,万一让她怀上孩子,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这样一想,强忍着内心的冲动,装作遗憾地说道:“算了,我这人迷信,刚买的新车,干这事不吉利,我听说搞车震的人百分之八十都翻车摔死了……”
杜鹃哼了一声,没出声。
晚上,水根让老婆做了一桌丰盛的菜肴,然后又叫来毛竹园的村长和几个要好的乡亲陪陆鸣喝酒。
也许是前一段时间神经绷得太紧,加上所有人都向他殷勤敬酒,陆鸣开始还推脱一下,可后来实在经不起众人的劝,索性放开了酒量,最后好像连头也抬不起来了,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水根本想让陆鸣直接在家里住下来,没想到他竟口齿不清地非要回家不行,只是出门的时候腿软的站不住,被杜鹃半抱半拖地塞进了车里面。
回到家已经是十点多钟了,陆鸣连大门也不会开,杜鹃只好砸门,不一会儿,刚刚到家不久的陈丹菲过来打开了门。
只见一个女人背着一个人站在那里,顿时吓了一跳,借着屋子里的灯光仔细一看,才认出女人背着的竟然是陆鸣,那一股冲天的酒气已经不用多问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陈丹菲还不认识杜鹃,期初见陆鸣被一个女人背着,心里面忍不住有点酸意,可等她看清楚杜鹃的长相之后就没有别的想法了。
“哎呀,这是在哪儿喝的,醉成这样?”陈丹菲让到一边让杜鹃背着陆鸣进屋,一边抱怨道。
屋子里蒋碧云也看见了,急忙走出来帮忙,一边说道:“快放在沙发上,我去熬点醒酒汤……”
杜鹃把陆鸣放在一张宽大的沙发上,没想到陆鸣根本就坐不住,嘴里哼哼唧唧的就像是病人一样,歪歪斜斜地倒在了那里,嘴里只是嘘嘘地吹气。
南星在一边看的好奇,用手一会儿捏捏陆鸣的鼻子,一会儿又拍拍他的脸蛋,冲陈丹菲问道:“妈,干爹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陈丹菲没好气地说道:“喝醉了……”
南星凑到陆鸣跟前闻了一下,一只手扇着鼻子说道:“哎呀,干爹臭死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好像没有见过你啊……”陈丹菲盯着杜鹃问道。
杜鹃喘息了一会儿,见自己面前站着一个绝色美人,听小女孩叫她妈,又叫陆鸣干爹,也不清楚他们是什么关系,急忙说道:“我叫杜鹃,是他的司机……”
陈丹菲又把杜鹃打量了几眼,心想,看这五大三粗的样子,搞不好还是这混蛋找的保镖呢,不过,这女人倒是看着顺眼,不像自己那个司机六子贼眉鼠眼的,要是让她给自己开车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