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直接灵化,飞回了山东。
海峡已然被封锁,各种军舰和军机密密麻麻存在海平面之上,各种颜色的人和鬼在飘荡。
非洲的黑鬼虽然被屠杀,但是美国也有黑鬼,而且广州也有大量黑鬼,这种生物繁殖力很强,而且自卑的中华上层需要用这种货色来高呼万岁,寻找优越感,很难彻底灭绝。
当然,白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为了自己赚钱,放任其它国家对国民的迫害,而且这群货优越感很强。
回到家,家里陈帆和孟琳都不在,陆川一阵惊讶,难道男人的噩梦出差提前回来这种事情在他身上发生了?
给陈帆打去电话:“在哪呢。”
陈帆说道:“泰安,跟孟琳爬泰山,你杀人杀的怎么样了。”
陆川道:“遇到点阻碍,需要开外挂。”
陈帆有点不理解:“外挂?你的意思是需要外援?要不要我去陪你。”
陪你去杀人,听起来很别扭,但在陈帆看来,感觉有点温馨。
特么杀人这种事情也能感觉出温馨,是心里不正常么?
是的!
陆川道:“不用,我现在就去找你。”
泰山?!
山东是孔子出生的故乡,这地方盛行孝道,当然,比起东北还有些略显不足。
一般来说孝顺这种事情,孝不孝不是重点,重点在于顺字,让子女干什么就干什么,标准的奴化。
东北早些年一些山东人闯关东到了那里,把孝顺这种事情在那里发扬。
孝道其实不是错,反而是一种高尚文明的表现,亲情的升华,只是被人阉割后用作了统治工具,而孝和顺是不能联系到一起的,有时候孝就不能顺,顺就不是孝。
孝道是应该被赞扬的,只是顺却不能歌颂。
陆川以前一直想去泰山看日出,但是被几百块钱的门票吓退,年轻的时候身无分文,好几百块钱买一张票是一种奢侈,等有钱了又没有了去看日出的心。
泰山一直是华夏文明的重点,古代很多帝王在此封禅,在此祭天。
也许那个地方就埋葬着自己的前世。
坐上日照去济南的火车,陆川直奔泰安。
尽管山东已然被忘川河主宰大肆破坏,但山东鬼盟依旧在维持在普通人正常的生活,日照到济南的火车大量行驶着。
可惜日照还没有去其它地方的高铁,飞机场已然开通,高铁正在兴建。
以前陆川嫌弃日照落后,但现在看来,高楼大厦太多反而没有了生活的基础。
要知道陆川童年时代水沟里是有清澈水流的,而随着时代发展,水沟里全是垃圾和臭水。
之所以不灵化飞去泰安,是因为陆川很累,需要休息,
身体累,心更累,累到已经不愿意再去思考些什么,甚至觉得一觉不醒会是最好的归宿,光是承受出生在那样家庭里就已经受够了,还得面对那样的未来,以及各种错综复杂的时空关系。
结局会是什么,他无法掌控,只要不出现那种结果,一切都是可以接受的。
如果能安稳生活,谁愿意颠沛流离。
命运好一些,家庭好一些,教育好一些,生存环境好一些,做人就会感觉幸福一些。
命运不好,家庭不好,教育不好,生存环境不好,做人还想要幸福,就会衍生各种悲哀。
三月时光,火车上大量人员外出打工。
二零一五年山东鸡的屁排名第三,不知道是怎么搞出来的,但外出打工的山东人依旧很多。
魔都、帝都、各种能赚钱的都市。
当然也有很多人来山东打工。
怎么说,山东是一个好与坏并存的地方,曾经的齐鲁大地,孝道变奴道的发源地。
火车上有一些是被恶鬼附体的人,面带笑容,有一些是人造鬼面人,怀揣对未来希望而去远方。
人是视觉生灵,卷缩在一个小地方也许会安逸,但久而久之会产生各种倦怠和是非。
小城大烦恼,大城大是非。
远方经常是人们想要去的地方。
到底有多远才叫远方呢?
谁知道!
来到泰安,陆川驱车前往泰山所在处。
泰安这座城市名字寓意国泰民安,跟长安的长治久安一样,古代的皇帝们争夺皇位虽然手段残忍,但希望国泰民安的心还是有的,不会让子民变成奴隶,不会让人们相互残害。
现在这个世界已经完了,或者说中华所处的这个世界已经完蛋,根本看不到任何的未来和希望,人民们在挣扎中相互提防和迫害,追逐着奄奄一息的那啥梦。
陈帆在泰山脚下等着陆川,这一次来泰安泰山,是要拿死鬼父亲留下的嫁妆。
这个嫁妆是一个普通梳妆台,并不华丽,上面刻着一个“妍”字,木质和镜面看上去已经有些年份。
在十八层地狱嫁妆地图上,死鬼父亲给这个嫁妆做了一个标注:这是你母亲当年用的梳妆台,正常的母亲看到女儿出嫁时都会泪流满面,当你出嫁的时候打扮的漂亮一些。你母亲是个外表柔弱,内心坚强的女人,没有参与你的人生不是她的错。
陈帆对母亲已经没有了感觉,对那个“妍”字似乎有点敏锐和警觉。
不会是那种节奏吧!
陆川找了个没人地方将车收入体内,跟陈帆和孟琳汇合。
阳春三月,来泰山旅游的人很多,尽管很多人被吃,但华夏依旧人山人海。
陆川到来,陈帆立刻对他说:“把你的第一个阴之标记祭出来我看看。”
陆川不明所以,但还是祭出了第一个阴死亡标记,赵妍。
陈帆仔细打量着这颗女鬼头,陆川问道:“怎么,有问题么?”
陈帆道:“这颗鬼头是哪来的。”
陆川道:“问这个干嘛。”
陈帆道:“随便问问。”
陆川道:“是我死鬼大舅自尽时对我母亲的诅咒,被转移到了我身上。”
陈帆点点头:“我去趟厕所。”
陈帆转身离开,陆川问孟琳:“这是什么情况!”
陈帆找了个无人之地,祭出了手中小瓷罐,放出父亲,以父亲鬼魂为介质进行了一次招魂。
陈父的意志附着在鬼魂上,被召唤过来,这一个死亡后还有二十分钟存在的人,不知道在哪里存在着。
陈父听到女儿在召唤,风风火火赶来:“怎么了宝贝女儿。”
陈帆道:“我的母亲被人炼制成死亡标记了么?”
陈父一听,顿时明白了女儿叫他来的意思,道:“你知道了啊,是的,那个青年第一个死亡标记的阴之标记就是你母亲的脑袋。”
陈帆听着,问道:“我不关心其它的事情,我只想知道我跟他有血缘关系么?”
是不是兄妹、是不是表兄妹,是不是堂兄妹之类的。
陈父道:“没有,你是我跟她的女儿,他的死鬼大舅终身没有子嗣。”
陈帆道:“那我就放心了,你走吧。”
陈父叹口气:“你就不关心关心你母亲为什么被杀,为什么被炼制成死亡标记么?”
陈帆道:“不关心,只是一个将我带到这个世界的女人,又没有感情,何必在乎她的生与死,之前想寻找一个答案,现在答案已经知道了,就不需要再去知道了。”
陈父道:“你好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