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亓竹虽然好奇,也不问什么。
拿着小桃送来的洗漱用品,快速的清理了一番。
茗亓竹不会梳他们的头发,就让小桃拿了根头绳,扎了个高马尾,就随着小桃走了。
走过长廊,茗亓竹听见前面的不远处传来声响。
“小桃,这是什么声音。”
“姑娘,这是少爷在练剑。”
茗亓竹很想看看救她的人是谁,可小桃带路的方向不是声音传来的方向。
想着总有机会见的,也就不那么着急了。
也不知道这府邸到底有多大,就去见个夫人都已经走了十来分钟了,
经过九拐十八弯终于是到了,小桃直接把茗亓竹带进了夫人的院子。
进了院子,茗亓竹学着小桃的样子给白夫人行礼,
可她为什么觉得白夫人看她的眼神是那么炙热。
“来。过来坐,让我好好瞧瞧,可真是个漂亮的姑娘。”白夫人亲密的拉着她的手,两人一起做到塌上。
茗亓竹一脸懵逼,这是个什么情况?她们应该不认识的吧。
白夫人见茗亓竹愣神,以为她是害羞,“恒儿能带你回来可算是把我乐坏了,他早就已经到了婚配的年经,我之前跟他提成家的事,他一脸不耐烦,通通拒绝了,原来是心里早就有了你啊。”
茗亓竹听完一阵汗颜,敢情是把她当做儿媳妇了呀。
正准备解释,看见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黑发束着白色丝带,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
“娘,这姑娘就是我在路上救的,您老可别吓着人家。”白若恒老远就听到他母亲的声音了,可想而知他母亲得是多开心才那么激动。
茗亓竹站起身缓步走到白若恒面前,“多谢救命之恩!”
白若恒看着茗亓竹,这会儿的她不像晕倒那会儿的狼狈。
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不像那些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大家小姐,她头发跟男子一样高高束起。显得十分俊秀清逸。
绕是茗亓竹的脸皮再厚,也被看的不好意思了,一抹红串上脸颊,本就红粉的脸就更红了。
“不好意思,你的头发…”白若恒也知道自己失礼了,尴尬的转移话题。
“哦,你说这个?”茗亓竹指着自己头发,然后又指了指丫鬟,“我一直都是这样梳的,她们那种梳起来花时间,而且还很不方便。”
“站着干什么,都来坐。”白夫人本以为是儿子心仪的姑娘,结果被告知只是被救陌生人,但看着她儿子盯着人家姑娘不转眼,别提多高兴了,依旧亲密的拉着茗亓竹的手,坐到塌上,指着塌上桌子的另一边,让白若恒坐,“这是我儿子白若恒,今年二十有一了。”
“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今年多大了。家住哪里。”白夫人看着茗亓竹,手依然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