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脑袋想抬起,被林逸文压下来,暖暖看不到他的眼睛,却感受他和自己如此的接近。
“你放心,我不会和她纠缠在一起。”林逸文撂下一句话,手里忽然就有了动作。
暖暖突然啊的一声,林逸文抱起她直往房间里走,不一会儿暖暖就感到身下一阵柔软,随后他的身体覆上来,整张大床也因此整体下陷。
“你是到底有多重!床都快被你压塌!”这个时候暖暖还有心情开玩笑,面上染上一抹红晕。
林逸文一点都不受影响,“我每天晚上在这儿睡,从来没有把床压坏。今天晚上多了你,不好说!”
他故作的纠结地扬扬眉,黑亮迷人的眼眸闪过笑意。
“你这是暗地里嫌我胖!”暖暖嘟着嘴。
“我哪敢呀!我爱你都来不及!只要是你,无论你是圆的扁的,我都不嫌。”他的脸凑过来,用脚趾头都知道这臭男人准备做些床上运动。
暖暖的手推一把捂住他的唇,往外推了推,身往下窜了窜,离他的唇矮了一大截。
“少废话忽悠我!那小姐不愿意,你就能把你们的关系得过且过吗?我才不跟不明不白的人在一起呢!”
暖暖非常不满意地哼哧,在他身下想往左或右的方向突围。
林逸文的手伸到身下,要将她捞回来,不料暖暖跟一条小泥鳅似的,身体扭来窜去,好不听话。最后林逸文干脆也往下退了退,可是身高优势此时变成劣势,身体一退脚就在床沿凌空,他只得缩着身子,干脆跟她一样,将自己绻成一团。他就像龟的外壳,再次将她牢牢锁紧,拥着她,与她一起窝成一团。
“怎么会不明不白呢?我们是一起的呀,我是你的丈夫,铁打铁的身份,法律是人能蔑视的吗?任何人都不能质疑!倘若有人质疑,我们就拿结婚证出来砸他们!看他们服不服!谁敢不承认,我宰了他!”林逸文眼睛微用力睁,怒目的神色彰显他早将自己的身份代号入座。说起话来也稍显激愤,似替暖暖和他出气的神态。
不得不说,听到这些话,暖暖心情好些,可男人花言巧语,当面对真实时,是否能一致呢?要是他对那咪也能摆出这副样子,那她就相信!
想到相信这一词,暖暖心中微痛,一个人没有过去,她就开始怀疑,在他们的关系和困难阻碍面前,面对一无所知的他,是她先堕落了么?
“谁要听你的气话,我想要……”暖暖轻呼一声,林逸文已经将她翻了个身,改而让她变成在上,他在下。暖暖身体凌空之后,不得已手脚大张,趴到他的胸前,紧贴着他。
暖暖的拳头捶落他的胸前,“你干的坏事!我要伤着了,绝对不放过你!”
“我就算伤害自己也不会让你受一点点苦啊!”林逸文握着她的手,另一手在她不察觉的当下伸去她的腰,然后又是一阵斗转星移,如愿地把她压到身下,这下子又恢复成正常的男上女下的徜徉姿势。
暖暖恼怒未消,拳头更是如雨点打在他身上,她犹未解气!
林逸文这下完全没有阻止,反正她的拳头像对他唯一的作用就是按摩。
“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答应跟你回家,我们像一对正常夫妻那样生活在一起,好吗?”
暖暖一怔,然后马上意识到他说什么,立即抱着他的头,主动献上亲吻,在他的脸上大大地啵了一口香,“太好啦!你终于肯点头!家里人肯定乐呵坏了!”
林逸文摇摇头。
暖暖歪着头傻笑,“为什么又摇头?你不能反悔!”
“我没有反悔,只是不够而已,我想要更多……”林逸文再不迟疑,埋首偷香。
暖暖半推半就地顺着他的意,但她的抗议和妥协,全吞没在他蛮横的侵略之下。
第二天一早,暖暖就迫不及待地拖着林逸文出门,亲眼盯着他打包行李退房,与他一起坐上车,踏上归家的路程。
暖暖心情美美的,一路上舒畅得仿佛呼吸到最新鲜的空气。开车的当口,暖暖仍在驾驶座一旁的座位上,托着下巴,一瞬不瞬地瞅着他。盯着他瞧不打紧,娇俏可人的脸一直挂着傻笑,这可让林逸文心里一直在得瑟甜蜜。
在暖暖眼里,他好像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景致,怎么看都看不够。她似乎重新陷入当初二人热恋的阶段,唯一不同的是,当初的她可没有那么放肆大胆,结婚后的她的的确确长胆子了!
或许旁观者会以为当事人会艰难地顶着暖暖殷切的目光,然后踩下油门,车子飞驰而行,企图用最短的时间熬过那火辣辣的炽热目光。
然而林逸文稳重如山地开着车,偶尔回头向暖暖投下温情的一瞥,二人好甜蜜情浓!
“家里怎么没人啊?”林逸文左看右看,怀疑地看向暖暖,“你不是说家里无时无刻都有人在守着吗?”
暖暖看了看,脑海里灵光一闪,她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爸和蔓晴阿姨他们从国外回来,小李开车带爷爷去接他们吧,我估计红姨也到外面买好吃的回来做一顿丰盛的饭菜,卢叔前几天退休跟孩子回老家享清福。”
“这么凑巧呀,行,那我们先把行李放放,让我重新熟悉我们的家。”林逸文搂着暖暖的纤腰偷亲一个,跟蜜月期似的老亲热。
“嗯嗯,趁着这时间,我们赶紧收拾收拾。”暖暖拉着他,左右不相离,径直来到他们的房间。暖暖一回房,就拉开他的皮箱,他的皮箱通共没有多少东西,仅仅一部手提电脑和几套衣服。
暖暖几乎要扑倒在他的衣服上,上面有他清冷的气息,熟悉得令她心都幸福到飞扬!真真切切的,她深爱的男人,唯一的挚爱,回到她的身边!
林逸文眼睛四处围观,脚下却跟着暖暖的脚步移动。军绿色的房间一点都不女气,这是她对他无声的怀念,用她独特的方式想念他。
自踏进房间,他胸臆舒畅,军绿色似乎是他身体的一部份,融入他的肺腑,光是拿眼睛看着浑身都充满力量。他摸着长挂着整整齐齐的军服,属于军人的正义和使命触电般击中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