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为何而死??花期已过,岁月如歌。那层叠的秋水,泛起一阵涟漪,一朵直径三丈的莲花之上,端坐着一名少年,双手张合之间,流动着丝绸状蓝色的湮力,看起来很是唬人。“算算母亲身死至今已有半年之期了,这《时空衍变》之人芒也算摸到门槛了,现在也有湮冥者的实力了吧?”说着,幻暮还挥动了下那蓝色的湮力,似乎对着十分满意。“就你这速度,在上古时期,简直是废物中的废物,才半年修成《时空衍变》,就高兴成这样,没出息!!”白袍老者又打击了幻暮一翻,其实也没他说的那么废物,上古时代的资源岂是现在可比的,以幻暮这修行速度,放在上古时期也算是天才了,可白袍老者就是要打击幻暮才高兴,同时也是要激起幻暮的斗志,不为了一点成绩而骄傲。“以您老人家的眼光,谁能算是天才呢。”“放屁,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吗?上古时期的幻羽……嗯哼,你以后就会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天才,现在给我好好努力!!!”白袍老者依旧拿训斥幻暮当做乐趣。。“唉,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你叫什么啊??”“问什么问,不该知道的就不要知道,否则后果你是承受不起的!!”白袍老者回瞪了幻暮一眼,面不改色。“嘿嘿,是不是名字难听,拿不出手啊!!”幻暮一脸猥琐,试探着白袍老者。“滚犊子!!我堂堂严花名字岂……”白袍老者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因为他说出了他人生轨迹上最令人遗憾的一个缺点,他的名字——严花。“你说什么??严花?你叫严花??这不是个女人的名字吗?唉!真可惜了。”幻暮一阵惋惜。“怎么,你也觉得这名字用在我身上,就是侮辱我的人格!!”白袍老者有些对幻暮另眼相看了,心想他还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不!!我是觉得你搭上这个名字,让人家花花怎么活,花花?哈哈哈!!!”幻暮忍了严花很久,这么好的机会,他怎能放过,笑的是多么没心没肺。严花只能在时空之梦里干瞪眼,那憋的通红的脸,积蓄着无限怒气,要是他能出来,定能掐的幻暮死的不能再死了。“够了,要是再笑,以后你就别想得到我的指导了!!!后果很严重!!!”严花朝着幻暮狂吼,势必要压下幻暮的笑声。“哈哈!!好好,我不笑了,大不了我以后再也不提花这个字了,只叫您严老,您看行不???”“好,以后就叫我严老,若是再提花这个字,我必与你不休!!记住了!!!!”“嗯嗯,记得死死的!”幻暮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差点又喷出来。“好了,严老,你看我人芒境已经修成,是否可以到外界走走,顺便淘个湮技,党参嘛!”幻暮苦苦苛求,生怕严老会因为刚才的是对他有芥蒂,为难他。“嗯,是时候走出这座矮山了,去寻找更高的天地。”严老也不是小心眼的人,张嘴就同意了幻暮的久久期盼。“那我先去母亲坟前看看,之后立刻启程,行不?”“以后这种小事你自己决定,不要过分依赖于我。”白袍老者摆摆手,消失在幻暮脑海中,因为他不想打扰幻暮与他母亲的二人世界。泛黄的坟上,与周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已经很久没扫过了。幻暮走到跟前,用手拔掉一根根枯草。抹去木碑上的灰尘。跪在坟前“娘,孩儿不孝,清明都没看你一眼,已致您孤独、寂寞!实属孩儿不孝啊!!”连连三个响头,磕地幻暮额头渗血,但依然没止住那起伏的身影。十个、百个,幻暮的额头已经血肉模糊,足有上千个,幻暮才停止继续磕下去,因为,他已经昏了,昏的多么愧疚。。。至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稀疏树叶,刺上幻暮额头。,“咝!!!”刚一起身,幻暮额前猛地疼痛,差点又昏死过去,但被幻暮忍了下来。又爬至母亲坟前“母亲,即使再多的肉体之痛,也填补不了您的精神之苦,对不起,儿子要走了,不能与您厮守到老了!总有一天,孩儿会接您到世上最美的地方永生的。再见!!母亲!!”幻暮撒泪转身,一瞬间,看到母亲的碑下,露出半角纸张。幻暮把纸张挖出,——是母亲的笔迹。幻暮欣喜若狂,立马转悲为喜,至少母亲还留下了东西。可幻暮却不知,这是他人生重要的转折一点。信道““看来我不死,你是不会放弃走上湮冥者这条路的,虽然会很伤你,但是暮儿,为了你的将来,为了不重蹈你父亲的覆辄,我不得不这么做,别怪母亲这么狠的把你独留一人在世!!!!”“暮儿,记住要好好活下去,不要参加世俗之争,母亲只想你平平安安过完一生。你不是想要知道你的父亲吗,等到你老死之时,就看看你胸前的蓝色珠子,它会指引给你你父亲的信息的。记住,只有好好活下去,才能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幻暮掠过绝笔“什么??母亲竟是因我而死??可笑,真是太可笑了!!”幻暮离奇的大笑起来。“可笑你想要改变你的命运,你想知道关于你父亲地一切,你想要逆天而行。哈哈哈哈,却不知,你之至亲,却是因你而死,谈什么命运坎坷多桀,都是狗屁不通,最大的犯人,就是你,幻暮啊幻暮,所有的所有,都是这样,你扪心自问,你还想要什么?????”幻暮捶胸顿足,撕扯衣物,欲要把自己撕碎蓝珠一闪,幻暮再一次昏了过去
醒来吧,时空的主人,你还要完成逆转时空的任务,为何半途而废呢?“不,我不要什么时空逆转,也不是时空的主人,我只要至亲回来!!回来啊!!!!!”幻暮从昏迷中醒来,发疯地嘶吼,乱滚。狂奔,一路狂奔,任何障碍都阻挡不住他前进的脚步,不知饥渴的走,不算死活的奔。跑到那西天之尽头,寻找如何消散的法子。
也不知多久了,只见在寥无人烟的阡陌小道上,趴着一个已被鲜血染的看不清模样的肉体,不知其死活。一群马车驰道而奔,朝着那具血色尸体轧来。“停,快停下!前面好像又东西,带我去看看。”“小姐,你知道我们时间很紧,不能在耽搁了。”一名仆人装饰的人,俯身倾耳劝道。“我让你们停下!”从马车中,传来一股清脆悦耳的怒声,使人听之还想。“小姐!”众仆人一起劝道。“我的话你们不听了吗?”“不敢!”众人的腰板,更低了一分。“那还不快带我去!”“是!”仆人们牵过马车,向着“血人”幻暮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