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去把那个东西杀了吧。”娅塔拉对着介说。
“等下我身上的伤口就无大碍了,这段时间你把它杀了吧。过一会我会换一身衣服的,你记住,我没有叫你之前,千万千万不要回头哦...要是你要是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的话....我就.....杀了你!”少女对着介补充到,并且示意让他去结束了大鼠的性命,自己拿出魔法书来配合一些对治疗有奇效的魔法石治疗下自己顺便查一下这个大鼠到底是何方神圣。
“哦,知道了..”介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了被自己击中弱点仍没有回过神来的大鼠。
“嗞~~嗞嗞.....嗞..”大鼠并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但是那细小的声音却极具痛苦。
介并不敢直接过去,万一这个东西回光返照给自己来一下说不定就要死了。前车之鉴也证实了介的猜测,这只老鼠的爪子确实很锋利。
大鼠也看到了介的到来,想站起反击,但是身体提不出一丝力气...倒不如说每一次想要站起的时候那疼痛感就会使它把浑身的力气卸去。
所以只能看到它颤颤巍巍的轻举着自己的爪子,却没有力气挥舞它分毫。
“咚~”介操控烈魔之心冲向了老鼠,他想用它把大鼠击杀掉。
“吱!呲呲嗞!...嗞..”这一下击中了大鼠的伤口附近,效果拔群。
这样大概持续了一分钟,大鼠的惨叫确实是让人感觉到阵阵不忍。
介看了看大鼠,它的眼睛散发着一种绝望的气息,它知道自己已经马上面临着死亡,这一丝绝望带着淡淡的不舍,慢慢占据了它那大大的双眼之中。
它想让介给他个痛快,但它不想死,好像是不想就这样死。
“还没有昏过去啊...”介看了看老鼠,他本来就是想把它疼昏然后在过去把它杀掉。不然万一翻车了该怎么办啊。
但是大鼠的意志力超乎了介的想象。
他看了看大鼠,大鼠用了它那绝望的视线对向了介。
两眼相对,大鼠感觉到介的眼睛亮了一下。
人的心都是肉长的,更何况介本来就已经不想杀了它了,看它现在如此,心中的那颗恻隐之心渐渐的燃烧了起来。
“那个,娅塔拉啊...我说,这只老鼠,能不能不要杀掉它啊?”介一边说着,一边把目光从大鼠移到了娅塔拉身上。
少女雪白的肌肤在夕阳的衬托下显现出一种别样的美丽,黑色的运动胸衣包裹着已经小有规模的团子(心无杂念...心无杂念...来来来,大家,一起唱,团子团子团子团子,团子团子大家族。)。黑色将其周围的皮肤衬托的更加白嫩。
夕阳照应在少女看着介一脸懵逼的表情上,表情也是透漏出可爱的模样。
半弯腰的姿势,双手提着一条粉红色的三角形状的衣物,一只赤脚已经穿了过去,另一只却悬在空中,还没来得及把它落在那绿色的草坪之上。
配上夕阳的照射下使其整体看上去极其色气却又不失少女的纯洁,文静而不失少女的活泼。
就在这个时候,少女的双颊的肌肤却从白变为微红,给了介一个更加厉害的视觉冲击。
他不由的呆了。
“去死吧!天贬!(与“变态”“混蛋”“王八蛋”同义。)”少女清脆的愤怒声随着某些不知名的石头全部摔在了介身上,到了这个时刻,介也终于把他的脸从小魔女那转回了大鼠这里。
“咚!”一块石头不偏不倚的砸中了介的脑袋上,是一块已经没有多少魔力的魔法石。
但是这点魔力却要了介的老命。
好死不死的这一下打在介那毫无防备的脑门上,但是那点残存的魔力却将介打的石乐志。
他是真的失了智。
虽然时间很短。
他毫无防备的倒向了大鼠身旁。
而且就在那令人胆寒的利爪附近。
“啊!”少女惊恐的尖叫徒然而至。
远处的森林似乎飞鸟们被惊醒似的,天空上能看出几只受到惊吓而飞走的惊鸟的身影。
“介!”少女有些匆忙的喊了一声。
“沙沙沙...”少女连鞋子都没有穿,踩着长草急忙跑到了介的身旁。
就算大鼠受伤了,这么近的距离利爪到男孩身上的速度也要远超少女。
看见那利爪慢慢靠近少年,那一瞬,少女的心脏骤停了。
不过,少女看到大鼠的爪子在距离介极近的距离内停了下来。
微微举起的爪颤抖着,似乎在做决定。
杀,还是收手。
同样的,刚刚介跟大鼠对眼,介看到了大鼠的痛苦,大鼠也看到了介的不忍。
它也是有灵智的,只是没有人类出众。
这一下不一定可以杀掉他,这些生物的复原能力在它看到少女那条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到的伤疤就已经知道了。
它也明白,伤了他,自己一定活不下来。不伤,有一定几率可以存活下去。
它只能赌。
少女看到大鼠的利爪慢慢收了回去,心里的那口气终于喘了一半,赶紧跑到介的身旁,将他拉离大鼠身旁。
这具不高的身体的主人力气肯定不会很大,好在少年不算太重,不过少女还是很吃力才成功拉开他。
这个时候也可以看的到,少女看向大鼠的眼神缓和了几分。
“唔...”前后加起来大概一分半左右,少年清醒了。
少年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在他身旁的少女。
后者正在用那在泪水眼眶中打转的眼睛看着他,看到少年苏醒,小魔女有些激动的抱着他的头。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少女刚开始还算正常的声音逐渐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这次..抱歉,上次......也是我的错。”少女终于开始正视上一次在夜晚所发生的事情。、
那天少年触发了她内心的那层隔阂。
而那层隔阂则迅速膨胀爆炸,将其触碰之人炸的粉碎。
她那次过后回到房间,虽然心跳很快也感到了后悔,但是她却故意忘记这件事情。
她怕自己对陌生人承认错误。
这对于天性骄傲的她来说是绝对不允许的东西。
这次,她对于少年再次触动她的那层内心隔阂的行为表示允许了,这次并没有使那层隔阂再次膨胀爆炸,而是将她对他的那层看不见的障碍抹除了许多。
简而言之,他对她来说,已经不再是陌生人了。
具体到了什么程度呢,大概,只有上天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