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经济大潮,裹挟的人眼晕,都找不着北了,对父母的淡远,是因为不能常回家看看,可也没见着忙出个什么来。浮躁的大因,是少了定力。六十多年前,何尝不是市场经济?但革命先烈先贤先达的定力,却超凡入圣。他们的心力所系,是“我心在高原”,而今天我们的心力所系,是“我心在孔方”。一比,是该有些惭愧的,但仿佛不知愧,而且还自以为得计,至少一些禄蠹是如此。
如今天上只剩下三颗星:歌星、影星和球星。月亮犹如世人,是夜之眼。星的流乱,使世人在迷茫中喜新厌旧,于是月有阴晴圆缺,但太阳是******,依然是。******一生说过许多气吞山河的话,那是一种超凡的大气度所至而发。青年人是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现在是太阳升起的时候,而且每天都是新的。
人人都想展示价值,让大众记住自己。戴戒指恨不能生出六指来;坐奔驰恨不能坐在车鼻子上;愈是人多愈是对着手机喊得惊天动地。可你看******,治国平天下,不佩一枪一弹,指挥千军万马,气定神闲。人人想成名,成名容易成功难,关键是你得为你生存的这个社会时空做些什么。追星和时装,人人如此,是俗为,太多,没谁能记住谁。你记住的人,是原本就认识的人,不是因为他们的“行头”装扮得有派。******一生不曾穿过时装,有谁能说他没有才情、没风采?人哪,你得修炼,知识、品性,还有情操。很多先我们而去的共产党人,不能忘了他们,永远。但真还是把他们给忘了,为什么呢?就为了那点苟且营营的小日子,还直喊累,不该啊!他们为祖国和民族,以及革命事业做了事情,事情很大。
五十而知天命,是说天道的神圣和不可知,得五十年的工夫呀。天好,可摸得着吗?还得靠人自己。
当中国在“亚洲金融风暴”面前屹立不动时,国际金融机构中的西方权威们,对中国充满了敬佩之情,一片赞叹,在惊叹中他们也许忘了历史,更无法把中国今天的强大,与一百多年前西方列强入侵并横行于中国大地相联系起来,可中国人忘不了。中国人是揩干血泪之后站起来的,凝目这些往昔,你就会明白,饱受屈辱的中国人民,心中的悲壮和献身精神,是何等的巨大!
无论过去和今天,当民族危亡到来的时候,总会有人匆匆离开养育他的土地,到外面的世界去寻梦,但也会有堪称为民族脊梁的人,用头颅和鲜血来拯救自己的祖国。他们这是为了什么呢?
《日瓦戈医生》中有一段描写:“有的女人身上有五谷,或者蜜或皮货。武士们(侵略者和****)便打开她们的肩膀,像打开箱子一样,用剑从一个人的肩胛骨里挑出一斗麦子,另一个人身上有一只松鼠,还有一个人身上有一个蜂房。”母亲能被这样糟践么?先烈维护祖国母亲的流血斗争,不仅是共产党人的党性之核,也更含有着宽远的民族性。所以,不仅老百姓认定他们是救星,连民主和海外人士也钦佩他们的磊落和高尚。
华夏文明五千年,远比五十多年要漫长得多,也沉重得多,当这滞重而迟缓的历史车轮带着巨大的惯性,距今天还有一百多年的时候,中国人站在了20世纪的门槛上,然而却面临着巨大的痛苦和抉择。救民族之危亡,势必拒外寇于国门之外;救文明之衰微,又必须打开国门,对外实行开放。历史的富足,文明的悠久,曾有过的强盛,已是昨日消失了的故事。在痛苦的两难中,李大钊等人将目光转向了外部世界,寻求到了拯救病弱东土的真经——马列主义;鲁迅则用笔蘸着心血,解剖着民族的劣根性;而******早已用敏锐的目光发现了问题的所在:彻底地解救苦难深重的中华民族,在于必须建立一个革命和民主的社会主义政权。斗争是无比的艰难卓绝,付出的代价也是十分的惨重和巨大。1949年10月1日,当******在天安门上庄严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诞生了之后,人们似乎以为,从此可以安居乐业而无忧了。然而,此后却一次又一次地面临着新的抉择和痛苦。
痛苦在于旧的文明衰落了,而新的文明尚未健全。
抉择是姓资还是姓社。
光阴荏苒,我们还没完全走出抉择和痛苦的阴影。
人类的历史,就是在抉择中痛苦,在痛苦中前进。
玛雅人崇拜太阳,因为它是生命之火。有人说,太阳送给地球以土壤,土是万物之祖。中国人之所以把******比作太阳,那是因为他缔造了共和国。共和国诞于南国红土地,却在孕育了中华文明的黄河流域的黄土地上成长壮大。在黄河之滨,聚集着一群优秀的中华儿女,他们吃着黄米黄豆,喝着母亲河的黄水,沾濡着浑身的黄土,休养生息,依仗马列主义利剑,走向黑土地和红土地,解放了五湖四海。民族解放的过程,就是共产党人流血牺牲的过程,但他们无畏,这缘于爱。爱祖国,爱党的事业,还爱这片土地。爱得纯洁高尚,没一点私欲,正气彪炳。
换个角度说爱。
原先的闭塞,看不出生活中有几个漂亮的人,有了电视,突然发现世上竟有那么多的俊男靓女。揽镜自照,看我的脸如同黄土高原,没一点儿水色,兵马俑似的细目阔鼻,可我爱我的脸,绝对超过爱世界上任何一张明星的俊脸,爱是不需要理由的。这么说,读者诸君或许就明白我的意思了。我爱这片黄土地如爱我的脸,企望她绿。当然,比起先烈们那种雄浑博大的爱来,我的爱属于褊狭和渺小的,将地比天了。但我因此而理解和敬重他们的高尚伟大,同时,我也由此而鄙夷那些离土而洋的人。
而一些自诩的革命者,对照那些先烈,你沉心一想再看那些自诩者的所为,便知其人是狗屁一个,整个一个无知无耻。那些隐性的******、成克杰们,应该知耻而羞,但他们不会。这恐怕缘于文化背景的使然,还有一些历史的必然。亚细亚文明下的封建小农经济培育的就是自私情结,然而这种文化心态没受到过批判——我们从来不曾批判过封建主义,假以革命名义的“******”们,以其昏昏,使人昭昭,实则不过是新进城的“刘宗敏”而已。一个窃取了权位的“农民”,无论怎样的显摆,终不过是些小农意识的放射罢了,器识决定了他们只能摆弄出个小来。
黄河之水天上来,实际是山上来。天下的山,仿佛都集中到了中国的西部、西北,但是,西北的山就要变绿了。中央开发西部的决策,犹如春风化雨,再度玉门关。黄河从巴颜喀拉山北麓发源,一路东去,劈山夺路,在黄土高原上弯出一张金色大弓,而作为欧亚大陆桥的陇海线,犹如大弓的黑色韧弦,那横呈在弓背上的万里长城,不就是引弦待发的射天狼之箭么?这古老的华夏之“箭”,整整蓄了五千年的力哪,一旦在党中央的英明指导下引发,便会排山倒海,势不可敌!
如果说,西部曾经错过历史的选择,那么,我们再也不会拒绝历史的选择了。如果说,贫穷的命运不是宿命,那么,我们再也不会听任它的摆布了。
我们已经从封闭走向开放。
黄河命定要穿过黄土高原,流向东部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