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跑了最好。”简易凌不以为然,低声嘟囔了一句。
楚离拔了车钥匙,跟在她们后面,四处环视着。
到了一处民宅,紧随着她们上楼。
就在快走到门口到时候。
突然从对面的一间房里砸过来一只箱子。
“砰……”
楚离眼疾手快,偏过头,伸出右手,将砸过来的那只大箱子挡了过去,后果就是箱子一下子撞到了墙上。
简易凌跟季末末有些错愕,在还搞不懂什么情况的状况下,接二连三的从那扇门里砸出来东西。
噼里啪啦的一顿砸。
简易凌本来就很恼火,在看到咋出来的东西都是自己的东西的时候,额头一阵黑线。
随手抓住丢出来的毛巾,愤怒的走进租房里。
一阵刺鼻的酒味冲击着她的鼻腔。
一眼就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包租公,简易凌走上前,压制着自己的愤怒:“包租公,你什么意思?”
这个包租公虽然是个酒鬼,却从来没有做过过格的举动,虽然这里是他的地盘,可是就这样将她的东西丢出去,是不情理的吧?
“什么什么意思,这房我不租了。”男人醉意盎然的看着简易凌,挥了一下手。
“什么叫不租了?”季末末激动的吼出声。
包租公从沙发上站起来,“老子说不租了就不租了,老婆跟人跑了,说我没出息才做包租公,以后我都不租房子出去了。”一边说,一边将简易凌跟季末末往外面推:“你们欠我三个月的房租,就这样扯平了,房子我不租了,谁也不欠谁。”
所有的愤怒都在这一刻爆发,简易凌一个过肩摔,将已经醉酒的包租公摔了出去。
包租公面色扭曲的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简易凌……”季末末小心翼翼的拉了拉简易凌的衣角。
“小末,去收拾东西,搬家。”平时这个包租公虽然很爱喝酒,但是对她们也很不错,眼下会有这样的举动,想必也是伤心过度。
不租了就不租了吧。
整个人异常烦躁,随即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的醉鬼,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可是……”季末末指着简易凌的背影,可是她们就这样没找好房子就搬出去的话,搬去哪里?
别说搬家了,就是钱都是问题。
这简易凌脑子不会是被刺激到了吧?
无奈的看了看地上的包租公,季末末有种想要捶墙的想法,无语问苍天。
“去我那里吧。”楚离随意的打量着她们的住所,从容不迫的说道。
季末末看向他,满眼的不可思议。
“只不过需要你配合……”楚离微勾唇角。
“OK。”季末末一听自己没听错,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反正靠谁不是靠,这简易凌独立了这么久,也需要有个人压制压制了。
原谅她为了栖身之所被收买吧,阿门!
简易凌回到房间,快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她的东西本来就少,所以也没什么好拿的。
出来进去,将被包租公砸出去的东西都捡了回来,将有用的装进箱子里,没用的都丢掉。
“房间跟人一样,冰火两重天。”楚离慵懒的靠在房门边,扫视了一眼她的房间。
简易凌将箱子拉起来,让它立在那里,看向门口,不悦的凝视着他:“有意见?”
她喜欢房间乱糟糟的样子,她觉得这样才有家的感觉。
这些习惯跟这个男人无法沟通,别以为帮了她一次就可以口无遮拦了。
“谈个交易吧。”楚离走到她的书桌前,随意的翻看着桌上的杂志。
“钱我会还给你,但你要是再说什么‘情人’一类的交易,我真的会对你不客气。”可能是因为妈妈的缘故,她很抵触这两个字。
每从别人口中说出来一次,她的心窝就会痛一次,这种感觉,叫做撕心裂肺。
“你很强势。”楚离合起手中的杂志,表情变得正经起来。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不是吗?”简易凌不予否认。
家庭环境的缘故,造成她时刻防备别人的心理,所以强势什么的,她从小就已经有了的。
“我需要你这样的强势。”楚离取下墨镜,动作娴熟的把玩着。
只有一个够强势的女人,还会挑起他的兴趣。
不知不觉间,这个女人已经踏进了他的警戒线,或许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对一个嫩过头的小女人产生这种浓厚的兴趣。
但是兴趣来了,挡都挡不住。
“什么意思?”简易凌不解,这男人说话总是这么深奥,一副很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简单解释给你听。”楚离做了下来,翘着二郎脚,左手一下没一下富有节奏性的敲打着左面,眸子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就这么淡然而然的看着简易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