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手的话:啊,也许可以当做番外来看呢。这章很肥的喔~另有小剧场。PS:可以看做这是两章并在一起的,嗯。所以我没有欠更了对吧...啊哈哈。
在这个状似平和的村子附近,有一个诡谲的森林,幽深的密林透出不详的气息,仿若会在突然之间出现可怖的吃人的怪兽,也似这个森林像是个看不透的黑洞,会在不经意间吸走灵魂,堕落无尽的深渊。于是便鲜有人会接近这个森林,为了防止不懂事的小孩子不小心误入,特意在森林外围搭了一圈几米高的篱笆,翠绿的藤枝紧紧绕在上面,几朵颜色各异的小花点缀在其上,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面彩色的墙壁。而如果细细去端详藤蔓间的缝隙才能看到其后面的森林面貌。
清风徐来,吹动了篱笆上长出的可爱小花。
而在那之下,斜躺着一个披着一件黑色大衣的少年,他(她?)留着清爽的短发,穿着在这里的人看来是很奇特的衣服,身下一滩凝固住的显出黑色的液体,身边还有一个长得很奇怪的包包。
被压在身下的小草染上了黑里透出红色的液体,无力地贴在地面上。
路过这里的张长宣正好看见这一幕。
是哪里来的少年?还是从森林误入进来的?但是篱笆上没有任何痕迹,篱笆的高度即使是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也不可能跨越过来,更何况缠绕其上的藤枝有些长了尖锐的刺,不易攀爬。若说是从村子入口进来的那更不可能,村口有专业的人看守,本意是为了防止野兽入侵或是能够在有敌人入侵时事先回报村子,让弱小的妇孺做好逃跑的准备。在和平时期外乡人进入的时候也能告知一下村里人,以防被当做坏人受到排斥,然后会再做一些小小的记录什么的。所以,这个少年是凭空出现在这里的么?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张长宣走了过去,蹲下.身试图叫醒那名貌似是受了伤的少年。
发现少年确实是受了伤,流血不止。
秉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思想,张长宣骚年好心地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那个在他看来很是瘦小的少年,顺手捞起那个奇怪的包包往家的方向小跑而去。
并不是善人,本身又是个自私的人,面对一个如果不救就会死的人还是心软了的少年义无反顾地踏进了麻烦的圈子里。张长宣在跑动的时候还有心情在心里默默说道。
直到他走到了家门口才想起他的父母教育过他不要随便带陌生人回家(就算是濒死之人),在恢复病痛的之后不见得会报恩,可能会带来无妄之灾。那该怎么办?张长宣烦恼地来回踱步。进去还是不进去?进去的话会被父母责骂,不进去的话也许这个人会死掉。
张长宣其人虽说不是大恶之人,却是个自私的人,也是个极度孝顺的乖儿子。
忤逆父母之命即是不孝,见死不救即是不仁。
就在这时,村里除了村长之外最有威信的肖婆婆拿着刚收成的鸡蛋,见到张长宣抱着一个人在自家门口徘徊,虽然有些疑惑,还是开口叫住了他:“长宣小子,婆婆给你带了几个鸡蛋给你补补嘞,怎的你一个人在这转圈?”
张长宣被吓了一跳,说不出话来,肖婆婆走近了发现那个窝在张长宣怀里的少年是个陌生面孔,很明显不是村里的人,加上衣着的特别,更显其人的不凡。她惊讶地叫出来:“这人你哪弄来的?天啊,老天保佑。这孩子流了这么多血,怕是活不成了。”肖婆婆伸手探了探那人的鼻息,发现那人虽然呼吸薄弱,脸色苍白,但还是活着的。
“还活着。”肖婆婆拍拍胸口,之后仰着头,双掌合并放在胸口前,口中念念有词,看上去是在虔诚地念经祈福,张长宣凑得近,听见几句阿尼陀佛。
“婆婆,这人是在那个地方发现的,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
而肖婆婆脸色一变,眼神复杂地看了那人一眼。
有人可以来分担责任,张长宣的心情却是不错的。
再听张长宣为何在家门口,不及时施救的原因,肖婆婆叹了一口气,理解地点点头。
“到我家里来吧。”
不管是什么人,还是先救了再说。
尽力了,那人活得成还是活不成就跟她没有关系了,但求心安。
张长宣这个时候还不知道他和莫笑涡之间的缘分是多么坚不可摧,本来他只是想做一下好人,她的死活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救活了,得到赞赏似乎也不坏;救不活,他把她安葬了便是,她的伤又不是他造成的,无需承担责任。
所以他把莫笑涡送到肖婆婆家便离开了,不做多留。
等到肖婆婆来到他家里告知他那人是个女人的时候,在旁边因自家儿子惹上麻烦有点不高兴的张大婶阴郁着的一张脸露出了笑意,张长宣不知道他的母亲想到了什么,他只知道他将来的日子不会好过了,但再给他一次后悔的机会他还是会救人的,心肠软化了的张长宣有点无奈。
再次见到莫笑涡的时候,张长宣是带有一丝好感的,当然好感度绝对不是加在外貌上,即便少女其实长得还算不错。
乱糟糟的鸡窝头配着一双半眯着像是随时都会合上昏昏睡去的少女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由他的发冠再到他的衣着,都像是被精密的机器扫描过一样让他浑身不舒服,虽然他不知道前面说的精密的机器是什么东西…啊,那不重要,认真他就输了。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控制面部表情,成功装出小兔子的怯懦表情获得对方一个如狼似虎的眼神。
喔,不得不说的是,面对那只带血的爪子他其实是一点压力都没有的,他又不是真的清纯可爱到爆,家里圈养的鸡鸭的血见得多了,只要不把你的手当做人手,忽略掉两根手指不就像只鸡爪了嘛,若会被吓到那绝逼是装的,哎呀哎呀少女你会把这事当真真是太可爱了,我都不舍得去掉伪装了肿么办。某少年无良地想到。
被调戏的场面他也是下了不少功夫演好才让少女对他放下戒心,嗯,演技之精湛已经可以去拿一张旧时代最佳演员的奖状了呢。啊,那是什么东西?是乱入了么?算了,忽略了就好。╮(╯_╰)╭终于开始认真谈话了的时候张长宣在想,娶了她这样的事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至少在他看来,莫笑涡这样既天真又有些冷情的人还是很对他胃口的。
所以他打算让她留下来跟他成亲了,正好母亲看上去也很喜欢这个媳妇,尽尽孝心也好。
至于对方同不同意那就只有问过了才知道,对于女人的心思张长宣没有去了解过,但以他的聪明才智【ps:此成语为张长宣亲口所说】想要剖析这么一个天真的女性那就是soeasy。【←再次头顶冒出问号的张长宣少年表示他是被附身了才说出了不知道是哪国的语言的么?他感觉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于是认真你就输了!)】所以他才在她面前装作小白兔赢得好感。
少女对于他提出的要求不屑一顾是在他意料之中的,面对噼里啪啦一大堆类似调教的话,张长宣没有多在意,只有点小小的疑惑:难道外面的世界都是这么教导的么?听上去根本就是在挑拨离间嘛,离间我们父子/母子之间的感情!我不会上当的,哼哼。【被笑笑听到她会哭的,绝对会的。】
然而出于‘不能让她在这妖言惑众’‘不能让她影响到纯洁的孩子们和父母间的相处模式’‘强扭的瓜不甜’这三个代表思想,张长宣表示他会帮助她逃跑。
按照计划帮忙把风的张长宣眼睁睁看着那个瘦小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人的一生会遇见许许多多的各具特色的人,但大多数的人只是过客。这个有趣的女人大概是永远也见不到的了,他的心里有点不舒服,便站在屋檐下呆了很久。
[逃出去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以为这件事就到此结束的张长宣肖婆婆对他说出莫笑涡其人并不是普通人,或者说根本不是人。她曾经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过,为肖婆婆亲眼所见,此乃人证。衣着和发型奇特,谈吐粗俗,还有那个怎么都打不开的包包,此乃物证。
张长宣很是惊讶,想要为莫笑涡辩证的话语泯灭在肖婆婆的故事中。
从成亲的必要性到村子的安危,他都没有话可以反驳。
张长宣,今年十九岁,在将要迈入二十岁的四个月前知道了到一件足以毁灭他的三观的事,做了一件不愿做但不得不做的事,说了一句诚心诚意的道歉的话。
被火光萦绕住的少女被两个成年男子压制跪在地上,抬起那张露出嘲笑表情的脸庞,在黑夜里异常明亮的黑眸因火光染上了鲜艳的火红色,像是要喷出火来,很是美丽,她愤怒而委屈地瞪着他,眼里的恨意真真切切地传递到他心里。
不知道是被火烤到还是被那么‘热情’的目光盯着的原因,张长宣觉得他的脸快要烧起来了的滚烫,张了张嘴,有些犹豫地说道:“对不起。”他可以保证,他是很严肃很认真地说这句话。尽管没有人相信,身旁围着的那些人都误解了他话里的意思,以为他只是为了‘求婚’做出的敷衍。
他本来想说他愿意娶她,做牛做马都好,只要你留下来。
但不知怎的他就是说不出口,是太虚伪了吧?他想。
[对不起,虽然知道不会原谅,但还是说声对不起罢。]
黑色长发的少年立于众人之间,沉重的悲伤环绕在在身边,一时之间竟没有人敢于上前去打扰,不忍直视。
爱家庭,爱村子。是他从小到大听得最多的一句话。
这孩子戏演得太投入了,真可怜,新一代的最佳男演员非他莫属啊。
↑以上为众多大叔们的心声。
↑所以说长宣少年你真苦逼,为你默默点蜡。
↑泥垢。→来自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霸气外漏的长宣骚年。
小剧场。
某日,莫笑涡姑娘来到一家古玩店。
笑笑:“老板,请问这里是卖古玩的吗?”
店主:“是啊,你没有看到店名么?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咋就看不懂?”
笑笑:“你觉得你写‘粽子专卖店’我会明白么?谁会联想到古玩啊混蛋!粽子是僵尸不是古玩啊喂!”
某路过的路人甲君:啊,我幻听了么?粽子怎么会是僵尸呢,粽子明明是吃的吧?
店主:“僵尸不就是又‘古’又可以一起‘玩’的生物嘛,没搞错啊,你是来找茬的是吧?”
笑笑:我不语,我扑街。
某撸过的路人乙君:卧槽!!!店主威猛。
囧囧囧囧囧囧囧囧….
撒花~谢谢观看。
莫笑涡淡定拉幕。
PS:自创剧场,纯属娱乐,若觉不喜,欢迎拍砖,欢迎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