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准?开玩笑这可是我小时候苦练的神功,我管他叫吐口水神功,在我的全盛时期我甚至能够一次性吐出十几口的浓痰,准确命中一米远处的毛毛虫。我那时候还自认为这神功和《神奇宝贝》中的杰尼龟吐水是一个档次的。如今我长大了,又经过了一次天人合一,所以这力道和准确度都大有提高,本以为这一辈子都没法用上这绝世神功了,不想今天还派上了用场,看着被鬼贤志一口吞下的口水我心里别提多畅快了,报复的快感便是油然而生,妈了个逼的,叫你他妈这么拽,还不是一样吃爷爷的口水。
在沙皮狗鬼贤志接触第一滩口水的时候他便没有了笃定,更别说还吞了第二滩口水了。只见他是几乎咆哮的将口中那口浓痰反喷而出的,随后他抡起了他肥厚的大巴掌,冲着我就要打来。我自然不会这么轻易被他得逞,我的头艰难的向后一歪,不过还是被鬼贤志的指甲刮到一些,脸上马上出现了两道血痕。而趁着他的手回转的功夫我毫不犹豫的便咬了上去,一口咬住,拼了命的咬,我真是恨不得将他咬个血肉模糊,将他的血肉统统咬下来,这样才能解我的心头之恨。
鬼贤志被我这么一咬马上就大叫起来,他本能的甩动着手,想要从我的嘴中挣脱而出,不过我咬得太紧,他这一挣脱反而更加的疼痛。我的牙齿因为紧咬着鬼贤林摆动的肥手也是疼痛不已,不过这时候我哪有放口的道理,我感觉到有咸咸的液体流入我的口中,有些腥味,这是血的味道。
鬼贤志见挣脱不开,又是换了策略,他身子一弯,揪着我衣服的手便是带着我狠狠的往地上一砸。凭借着他强而有力的大力,加上重力势能的作用,我被砸了个头晕眼昏,五脏六腑都要错位了一般,剧烈的疼痛透过我的全身传递给我的大脑,我无处宣泄,只好化为痛苦的大叫从嘴中蹦出。我这一叫,紧咬着的口自然是松开了。
空出了手,看着一手的血迹,鬼贤志更是咆哮不已变本加厉,他将我提起后又砸下,再提起再砸下,他边砸还边怒吼,“你他妈有没有教养,你******是个男人吗?还吐口水咬了的!你妈你没教做人是吧?看我不好好教导你......”接着他又用粤语爆了很多的粗口,只是我没有听懂。不过看着他愤怒得失去理智的面孔,我心里的快感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当然我身体上的痛苦也是不言而喻的,我感觉自己一直处在失重,超重,失重,超重的境况下,不断与地面撞击着。我不知道我到底被砸了多少下,我只是感觉很痛,痛得全身都散了架一般。我的嘴里是咸咸的,脸上有着热热的东西流下,是眼泪么?
我艰难的抬起手摸了摸,不是!是血!对的,我不许哭,更不能流泪。我看着摇晃着的鬼贤志,又看看摇晃着的世界,我突然觉得死也没什么可怕了。但我不能死,我还有着大仇没报,我还有着父母要孝顺,我还着伊人在远方等候。想着这些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我一把将鬼贤志的手揪住,他见我还能动,很是诧异。我露出满口是血的嘴巴冲他笑了笑,叫他附耳过来,我告诉他《鬼术》书在哪里。
我见他轻蔑的笑了一下,然后说了句这才识相。随后他便将他那沙皮狗一般的老脸贴了过来,我见此得意一笑,心中默念着吐口水神功,然后将口中早已积蓄好的痰血口水“噗!”的吐到他的脸上。这是一嘴的口水,几乎喷了他半边脸。随后我的耳边便是传来更加愤怒的咆哮,随后我又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孤零零的被砸在地上。
“砰!”
我感觉着眼前世界正在摇晃,正在坍塌,我的意识也在一点点的模糊,“砰!”又是一声巨响传来,不过这次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莫非我死了?魂魄依旧飘出来了么?想着这个我不禁努力将眼睛睁开,我的世界依旧在抖,不过视线却变了,不再是那个愤怒咆哮的沙皮狗,而变成了一个正在奔跑的女子,女子手里散发着红光,那红光汇成一血色纹络,像兰花,很漂亮。而女子手里还拧着一个体积超她两倍的黑衣大汉,那女子似乎察觉到我在看她,脸上马上咧起比哭还丑的笑容,面上的****刷刷的落下,这是黑白无常吗?可为什么胸口的肉肉抖得那么的厉害。
只见那女子突是抡起手里那黑衣大汉,朝着我这边就是扔了过来,“啊!”我听到了一声惨叫,然后我的世界又抖了两抖,紧而我只觉全身都是一痛眼前一黑,然后便没了知觉。
我记得鬼爷曾经和我说过,这人总有一死,重于泰山,或重于其他山。当然这话适用于鬼爷这样的大人物,对于我这样活着不活着都没有什么影响的人来说,死了便是死了,除了爸妈兄弟哭一会儿,其他人便将我遗忘在了他们的记忆中,如果漂流在长江低下的万千细沙一般,再也没有打捞出来的机会。我自然不想这般死去,我本就不甘平凡,所以生命顽强。
待我再醒来的时候,入目是雪白的天花板,入鼻则是刺鼻的消毒水和石膏混杂在一起的味道,不是很好闻!我四周望望,在我的左边有着一台心率仪,绿色的屏幕上正有着一条波浪线在其上跳动,很有规律。这里是医院?我正疑惑,想要侧身起来,不想全身都是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我忍不住大叫一声,并是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身子,不过被床单盖着看不到,我只看到了我的左手打上了厚厚的石膏,不能动,一动便是有着疼痛传来。
这时候我又听到了“蹬!蹬!蹬!”的脚步之声,入目是一个极为貌美的女子,眼大鼻挺,嘴若樱桃,最要命的是,其身材极好,胸前那两团肉肉堪称胸器。而胸前的金刚杵在胸器的映衬下倒是相得益彰,显得特别好看。这人是谁?我脑子糊糊的,好似又印象,又好似没印象,这种模糊的感觉想得我极为难受。
“你醒啦!”这女子甜甜一笑,我苦逼的点点头,然后问,“你是谁?”
“啊!你把我忘记啦?我是果果啊。我们还一起密室逃脱来着,你忘啦?”女子扑闪着眼睛认真的看着我。“果果?没印象。不过密室逃脱嘛,那不是杀马特吗?啊!你是那杀马特?”我惊讶的又是大呼,这杀马特擦掉****,抹掉口红简直就是绝世美女,**丝心目中的女神啊。
“什么杀马特,我那是走在社会的前头,你不知道就别乱说!”果果嗔怒的看着我,不过我看她脸红的样子,估计也是为自己化成杀马特感到无比的羞愧呢。见她是个美女,我自然不去反驳她,反而迎合,我笑着说“是是是,果果走在时尚潮流的前头,那是相当的漂亮啊。”当然心里加了个才怪。
被我这么一迎合,果果的脸色更加的红润了,她摆摆手说没什么的。然后我笑着刚要问这个哪里,突然外面又走进了几个男子,这些人清一色的黑衣,高瘦矮胖不一,为首的人皮青脸肿,像个猪头。我细眼一看,竟然是吴云。他见我醒来脸上有着惊喜,只听他说,你终于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