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锵!”
此刻的狼二狗就如同一截木桩一般,任由着我如同攻击都是毫无损伤,对此我自然是不甘了,想着抓准时间朝着他下面攻击。不过这狼二狗聪明得很,他压根就不给我攻击下面的机会。又打了一会,这狼二狗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便道,“你要是再不停手,我吧、可不敢保证沈晨会不会死在下面。”
听着狼二狗沙哑的这么一说,我才是想到菊花妹妹还在地下室,之前呼吸变极为的孱弱,这时候也不知道怎么了。所以我马上是停了手,阴沉着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既然我们都奈何不了对方不如就做一笔交易如何?”
“哦?你还有资格和我做交易?你可是害死了我的弟弟,这要做交易便用你的命来换吧。”狼二狗同样阴沉着声冷冷说道。
“你弟弟?”我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男子,有些不明所以。“我家二弟狼二狗就是你害死的,莫非你忘记了?”站在我对面的狼二狗说道。“我害死了狼二狗,那你是什么?”我皱着眉头问道,这******不会是孙悟空吧?收了个孙行者,便来了个行者孙。
“呵呵,我是他的大哥狼大哥,你杀了我的双胞胎弟弟。今日就要一命偿一命,否则你就别想就那沈晨出去了。”狼大狗说得咬牙切齿的。
“拜托,什么叫一命偿一命,你那弟弟杀了多少少女相信你也知道,要我偿命,你他妈是脑袋长包还是脑袋长泡?我告诉你要想换命也可以,不过是用那狈婆婆的命来换沈晨的命。”说着我指了指远处躺着的狈婆婆,其头顶是还悬浮着几个鬼物,他们正桀桀的朝着我笑。就在刚刚我同这狼大狗打斗的时候,我让着几个鬼物去搞定那狈婆婆,不想还真是被吹魂鬼把人魂地魂都是吹了出来,此刻那狈婆婆的魂魄正在燃魂灯之中挣扎着。
狼大狗顺应着我的目光一看,脸色马上是变了一变,他看过后马上是细眯着狭长的眼睛看着我道,“小子算你狠,那我们现在就交换吧,我下去把沈晨带上来,然后你将狈婆婆的魂魄还回去,怎么样?”
“好!爽快!不过我必须和你一起下去。”我打打响指,想不到原本以为很难的事这么简单就解决了。这狼大狗想了想说也行,便是不理我自顾自的走了下去。
这地下室很暗,只点了一盏昏黄的三十六瓦灯泡。不过有着鬼眼的我,自然是将地下室看了个一清二楚。首先一进入地下室我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以及尸体腐臭散发的味道,闻着极为的恶心,而在地下室的四个角落中分别挂着人类的四肢,看着这手脚,应该是女人的,还是身材极为傲娇的女人。而在天花板上有着一个被剁了四肢的无头女身,它的肠子散落出来,如同凌乱的绳子一般,悬挂在半空之中,其上还滴答滴答的流着血水,看着极为的恶心。
纵使是我见多了死人,可看到这样血腥残暴没有人道的场景依旧忍不住想要恶心,想要愤怒,这到底是有多变态多极端,才会这般的对待一个花一般年纪的少女。所以我对着走在我前面的那个狼大狗愈加的痛恨,若说这家伙没有参与过杀人事件,我说什么也是不会信的。
当然被悬挂着的自然不是菊花妹妹了,否则我现在一定是和狼大狗打起来了,不死不休的那种。此时的菊花妹妹正耷拉着脑袋散乱着头发坐在那三十六瓦灯泡的下面,她的手脚都被绑死,双手还滴答滴答的流着鲜血,听着声音,还有着微弱的呼吸声从其鼻中发出,虽是未死但离死显然不远了。
看着这样的菊花妹妹我自然焦灼万分,也顾不得其他,赶忙冲上去便将那菊花妹妹的手脚上绑着的皮扣解开,并是快速的将她手上那两道伤口包扎上。我拍打着菊花妹妹的脸,不过现在她的意识已经变得极为的不清醒了,所以愣是我怎么呼喊怎么拍打她的脑袋只是跟着摇晃罢了,看着她如此苍白的脸,我马上便是慌了神。
“这是怎么回事?沈晨要是死了,你和......”我抬头对着狼大狗咆哮着,却突然发现他消失了,再循声一看,那狼大狗不知何时站在了地下室的门口,他冲着我笑,阴森森的笑道,“记住今天吧,因为它会是你的忌日。”
说完便是将那地下室大门“砰!”的一关。我眉头一皱暗叫不好,也顾不得菊花妹妹,一个健步便是冲到了地下室门口,手刚要砸门却突然发现门上爬满了红色的血丝,这些血丝如同头发一般微细,却是千丝万缕的缠绕在一起,隐隐形成一个可怕纹络。见势不妙,我更是加大力道,全身冷流翻滚着,继而我的手狠狠的撞在门口。
“砰!”
剧烈的响声让整个地下室都是颤了一颤,不过我并没有将门砸开,反而是门上泛起一道血红之光,将我一弹,原本打在门上的力道那一刻似乎全都返还给了我,我不受控制的飞退着,继而重重的砸在地上,离着菊花妹妹也不过一两米了。
“咳咳!”
我感觉五脏六腑似乎都要移位了,剧烈的疼痛感让我有些无法呼吸,我环顾着四周,发现地下室的各处都渗出红色的血丝,它们千丝万缕的,好似头发,又好似锁链,想要将我紧紧的缠绕住锁住,将我扼死于此。我自然不甘心就此死去,所以我马上便是爬起,呼唤起白莲,让她把我的几个召唤进来。
白莲倒也配合,不过过了一会她告诉我鬼物占时进不来了,这墙壁上的血丝布满了血煞之气,封锁了所有能够进来的路。我听着有如热锅上的蚂蚁,挠着头问,“那钻地呢?能否从地下进来。”
“桀桀桀桀,地下?你先看看地下再说吧。”白莲桀桀的笑着,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我听着下意识看向了地面,发现原本菊花妹妹滴成一滩的血迹,不知何时竟然动了起来,如同活了一样在地上游走着,似乎在汇成什么密纹一般。我看着大骇,赶忙用脚去擦拭抹掉地上的血迹,可一番忙碌后发现根本没用,这些血迹真就像有了生命,无论着我怎么擦,它们依旧能够汇拢在一起,继续沿着诡异的路线游走。
当然这还不是最诡异的,最诡异的是菊花妹妹手上又开始滴血了,无论着我想着怎么止也止不住,她的血液便是包扎的衣服之中流下,顺着裤脚和地上的血液汇集在一起,摆出一副不完成密纹决不罢休的态度。我看着极为的担心,看着这样的景象,我突然是意识到,这种办法治标不治本,一定是有着什么源头在作怪,我唯有找到这个大阵的源头才能止住现在的一切。
可是这个大阵的核心在那里呢?我深呼吸着,望着满墙的红血丝压根找不到头绪。扫视了一圈,发现这地下室也就墙上挂着的那具被五马分尸的尸体最引人注目了,莫非这尸体是关键?
我想着便是随手从地上拿起一把寒斧,这地上凌乱的散落着不少带着血和碎肉的利器,利器上的血迹已经是干枯,想来是那狼爷爷和狈婆婆的分尸现场了。我捏着寒斧走向一个角落,那个角落有着一条大腿,一条用绳子挂着悬挂在半空中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