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疾驰,行往福州。
这一路可以说是你惊悚无比,醉酒开着车的安叔简直化为了一个能够操控汽车的太阳神,在这厦门与福州的公路之上上演了一段生死时速,速度与激情七,其开车速度甚至突破了两百码,看着一辆辆倒退着的汽车,我尖叫着差点把自己吓死。可安叔却如同没事人一般,操控着兰博基尼潇洒自如的和我聊天。
“怎么样?安叔的技开车技术很是不错吧?”
呵呵。何止不错,简直就是要不错到吓死了。我苦着脸问安叔,“安叔你确定你认得路么?我看你这简直就是无脑开啊,要不让我来吧,我觉得我的水平也是不错的。”
“什么叫你来。我好不容易在路边看到的兰博基尼,怎么说也要我来开吧。”安叔板着脸,一脸的不爽道。
我听着更是一惊,“安叔这车不会是你偷得吧?”“什么叫偷,我们都是江湖中人,碰到这样的江湖救急情况能叫偷吗?这叫见义勇为,拔刀相助,不懂你就不要瞎扯扯,给我老实做好,我要加速了。”说到这个的时候我们已经上了厦门到福州的高数公路,这时候我在车内都是听到了汽车的轰鸣声,再瞟瞟那仪表盘,指针已经是指在了三百的地方。这辆兰博的最高速度在五百,不过在国内肯定是不可能开到这个速度,比较没有这样的路况条件。所以基本来说,三百差不多就是极限了。
你要问我当时什么感觉,我只能呵呵着说,内心满满的激情,我甚至已经开始向白莲请求,若是我死了,我的鬼魂一定要好好养着,千万别让黑白无常拖走了,毕竟我也还有着那么多的愿景没有实现。
不过好在呢,这安叔醉酒后一反平日不靠谱的常态,变得格外的厉害,那开车的气势可不是盖得,我们几乎是在两个半小时内到达福州的。不过现在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距离约定的时间只有两个小时了。这个时间一个很是严峻的问题又摆上来了,不认识路!
福州很大,林立着的高楼大厦就如同那森林之中的参天巨树让我们失去了方向。如何找到去旅馆的路呢?这成了很大的问题,所以我叫安叔停车,想着去哪里买一分福州地图看看。可是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两点多了,路上除了冷风呼啸,就没有什么可以迎接我们的了。看着越来越短的时间,我自然是焦灼无比,关键是这时候安叔又开始不靠谱了,他停下车便趴在方向盘上呼呼大睡,我摇他,他便哗啦啦的狂吐,一众在胃里经胃酸反应过的食物残渣就这样一并吐了出来,那种味道闻着就让人作呕,我赶忙将两边的窗户都是开打,不过还是难以缓解那股恶臭。
我捏着鼻子问,“安叔你行不行啊?”然后我便看那安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道,“你谁啊?咦,这不是守己吗?你怎么在这?我们这是在哪啊?”我艹,这家伙不会是宿醉了吧?我赶忙说我们这是在去救菊花妹妹的路上,顺便解释了
“什么菊花妹妹被绑架后了?还有这兰博是我偷的?怎么可能!”安叔惊呼着,极为的不敢相信,我无奈的耸耸肩安慰道,“放心吧,你这不叫偷,叫见义勇为,党和政府都会记住你的。”“艹,那现在怎么办?”
“自然是救人啊,难不成你还想还车不成?”我摸着很是生疼的脑袋,然后叫安叔继续开,我刚刚用手机导航已经找到了福州火车站的位置,离这里并不远,只要到了那里,我也不愁找不到旅馆的路了。
安叔酒醒后开车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所以速度慢了不少,不过好在现在路上都没有什么人,我们很是在半个小时内到达了火车站,之后又用了半个小时,我们便到达了那个阴森恐怖的旅馆外面的那条公路上。
那旅馆是建筑在一片荒郊野地之中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在旅馆一侧有着半米之高的野草丛生,而在另一侧,则是有着横虬乱枝的枯树林,许久未来,这里显得更加的阴森恐怖了,就如同一个鬼旅馆一般。看着这样的情况我心里其实堵得慌,因为我压根不了解里面的情况,之前的一时冲动才是造成了我和安叔两人前来的局面。可是看着这里阴森的情况就如同给自己泼了一道冷水一般。
要是对方实力强大又人数众多怎么办?要知道之前的狼爷爷和狈婆婆便是极为的厉害,一人金刚不坏,一人柔如弹簧,看着就不是平庸之辈。既然他们敢让我前来,至少说明准备周全。而我和安叔呢?完全是凭着一脑子的热血跑到了这里,根本就没有一点的准备,这样冒冒失失的冲进去指不定是死了。可是想想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要是到了这里还不进去,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会安生的。
哎,要是我和菊花妹妹素未相识就好了,这样我也是不用操心着她的死活。想想就是******纠结,所以我才是不愿意过多的搀和别人的事情,认识更多的人,因为这其中的因果太重了,指不定哪件不经意的小事便是要了你的性命。
我看看时间,距离约定的时间只有四十几分钟了,看着时间充裕我便是放出吹魂鬼让它帮我探探路,这家伙在我众多的鬼物之中算得上是极为机灵的一个了,所以放着它去查看我也放心。它漂浮着前去那个旅馆,不到十分钟便是回来了,说里面只有三个人,一个是狈婆婆,一个是狼爷爷。还有一个女的自然就是菊花妹妹了。
我听着自然不可思议,问“怎么可能是狼爷爷呢?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不过这个可怜的小家伙也是搞不清情况,所以无辜的摇摇头,说确实是狼爷爷。我听着眉头大皱,那个狼爷爷怎么可能还活着,要知道我可是将他的脑袋砸成了烂西瓜,莫非是复活?这个可能似乎没有,因为这人一旦死人,天魂便是自动的回归天路,若是想要召回,需要的代价极大,绝非这狼爷爷狈婆婆能够承受的。若是召不回,那狼爷爷即便被复活,也是个植物人,莫说行动了,就是说话也是没有可能,怎么可能在电话那头那般的威胁我呢?
想着这些我便是心情大乱,完全搞不清状况了。这时候安叔突然是在我的背上打了打,我一痛,皱着眉问他怎么?只见他一脸的惶恐的问我“你怎么在说鬼话,莫不是被鬼上身了?”
“啊?你听得懂鬼语?”我有些惊讶的问道。安叔听我这么一说便是奇怪的看着我,声音很是惊骇,“我听不懂,但我知道,因为我曾经听别人说过。就好像我听不懂日语却还能知道对方说的是日语一般。不过看起来你不想是被鬼上身了,莫非你会说鬼话?而且现在正在和鬼交流?”
我咳咳的点点头,想着现在也是一个战线的战友了,也是不能够隐瞒便是和着安叔认真道,“我确实是在和鬼物交流,而且还是自己的鬼物。还有,待会我们接触到的劫匪也比你想象中的强悍一些,可能就像是美国那些大片之中的一般,金刚不坏,刀枪不入,还残酷无情,所以你现在若是后悔,想要退出就开车离开,我自己进去,没人会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