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她是天真,还是无邪……这么诱惑人的时候,不欺负一下怎么说的过去?”任红梅突兀的,“嘿嘿”一笑,翻身便将毛铃铛压在身下,双手直奔毛铃铛的胳肢窝,同时让小姨、妈妈二人,抓紧了毛铃铛的胳膊——
“弯弯,大姐,你们抓紧了!”
这却是三人欺负一个,毛铃铛自是反抗不能的,只是身体不住的扭曲、抽噎、颤抖,隔着口罩,发出一阵闷闷的、断续的笑声。只是一会儿,笑声便消失了,就只剩下了身体在不住的扭动、挣扎。
“喂!”一旁的暖暖,却是有些看不下去了。于是便趴到任红梅的背上,说道:“你们这么欺负铃铛姐姐太过分了……”然后,她便一伸手,双手自任红梅的腋下探入,去挠毛铃铛的肋下……“怎么也要算上我一个啊!”
三人欺负,变成了四人欺负……本在挣扎的毛铃铛,听见暖暖的话,身体瞬间就僵硬了一下——
原以为,这是一个打抱不平的;谁知道,这是一个请求入伙,助纣为虐的!
毛铃铛的内心,崩溃满满……
“好了,有完没完了?”一直将毛铃铛折腾的奄奄一息,任红梅就一翻脸,做完了坏人做好人。先是将暖暖从自己的背上翻下去,然后又拍开了苏倚、苏婉的手,将包裹在毛铃铛头上的口罩囫囵一摘,还冲小姨、妈妈和暖暖瞪眼,“叫你们欺负人……知道不,这是我姐妹儿!”
暖暖无语,道:“你这翻脸比翻书还快啊?”
小姨、妈妈掩口笑。
毛铃铛则是呼吸自由,恢复了一些力气,第一时间便喘着气,张牙舞爪的冲任红梅去了:“你还有脸说……刚挠的差点儿把我憋死。我咬死你……”任红梅则果断的一个后跃,身体灵巧的,如雪地的雪狐一般,直接越过了茶几,无声无息的落在另一侧!
隔了一个茶几,任红梅“嘿嘿”的笑,语气很是让人牙痒痒:“铃铛,你有本事来抓我啊……来啊……来啊……”
毛铃铛呼了几口粗气,放弃了。
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红梅,你过来……”苏倚“哼”一声,面色一肃,却显得吓人。第一次见妈妈这个表情,以及那冷的、怕人的声音,暖暖身上便一激灵。任红梅“嘿嘿”干笑一下,亦被震慑,乖乖的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叫一声:“大姐。”
“背过身去……撅屁股……”苏倚命令,任红梅乖乖的转身、撅屁股……待得她一转身,妈妈便笑,适才那种冷、那种怕人的表情,亦都不见了。妈妈一抬手,就在任红梅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啪!”
任红梅充满了弹性、翘而挺的臀,就像是果冻一样,随着声音颤了颤,看的分外诱人,让暖暖都想拍一下。
妈妈嗔道:“整天净知道欺负人,欺负了我家闺女还不算,连铃铛都欺负……喂,屁股撅歪了,摆正了……”然后,继续******。暖暖也上去抽了一巴掌,就感觉——劲道中,不乏柔润,柔润中,又充满了弹性,弹性中,却又带着一些温热……那手感,简直绝了!
让人拍了一下,就想拍第二下;拍了第二下,就又想拍第三下……那种感觉,简直是欲罢不能啊。
而撅着屁股的任红梅,则是双颊飞霞,整个人都熟透了。
“啪——”
暖暖搓搓手,忍不住又拍了一下。心里却想:“难怪,欧洲曾经一度流行打媳妇屁股呢。啧啧,手感果断的不错……”她的脑海中,不禁出现在网上看过的,一些老的照片——各种姿势的打美女屁股。
而其中,最为有名的,是猫王的女粉丝求******,然后猫王把女粉丝放腿上,抬起自己的安禄山之爪,啪、啪、啪、啪的照片……
“咦,任姐姐脸红了诶?”暖暖故意的,摸着下巴,作研究、沉思状,用房间内所有人都可以听见的声音,“嘀咕”道:“奇怪啊,真奇怪啊……打的是屁股,为什么会脸红呢?难道说,任姐姐你的脸和屁股……”
任红梅怒视之,骂道:“暖暖你什么意思?别以为拐弯儿抹角的,我就听不出来。我告诉你,我的脸跟屁股,呸呸……暖暖你死定了!总之,你死定了,没有人可以救得了你。除非,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赔礼道歉!”
暖暖:“……”她默了一下,去到正面,问:“那,你要怎么道歉?”
任红梅道:“是你道歉,不是我要怎么道歉!”
“是啊,是你要怎么道歉啊……”
任红梅……
“好了好了……人家诚心道歉还不成嘛!来,我喂你吃蛋糕……”她给任红梅拿来的蛋糕,还未曾吃,便放在茶几上。暖暖便端起蛋糕,用叉子叉着,喂任红梅吃。身后,毛铃铛也加入到了******的行列,并且还发出了豪言壮语:“任红梅,你今天就趴着睡觉吧!”
所谓“趴着睡觉”的隐含意思,自然就是说——屁股疼的不敢躺着睡觉,于是,也就只能趴着了。
任红梅吃一口蛋糕,磨牙,而人却很实在的不动,让毛铃铛抽屁股……
暖暖一叉、一叉的喂食任红梅,见她一副乖宝宝的模样,问:“哎,任姐姐,第一次见你这么老实啊。人家要打屁股,你还老实的撅上去……”任红梅咽下口里的蛋糕,用一种“图样图森破”的眼光,看暖暖。
“切”一声,说:“你懂什么?这叫好借好还,再借不难。今儿她打了我的屁股,我明儿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欺负回来……嘿嘿,而且,就算是她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还能把我的屁股拍肿咋滴?”
暖暖……
“尤其是那手感,很舒服啊。这是按摩、臀部按摩懂不懂?”任红梅得意,而抽了她一会儿的毛铃铛,则没力气了,只能徒劳的放弃。她无语道:“任红梅,你的这皮也太厚了,脸皮和屁股一样厚……”
任红梅意犹未尽:“再来啊,怎么停了?”
毛铃铛……
“要不,我替铃铛抽你?”小姨插言一句,话中带着满满的恶意。任红梅第一时间伸手捂住自己的屁股,大声道:“你参合什么?这是我和铃铛之间的事情,没你事儿。”她可不想让苏婉给她来一下:
苏婉和毛铃铛二人,根本就不在一个级别上——就毛铃铛那样,就算一直拍的自己手疼了、胳膊肿了、人虚脱了,她也就当是按摩给自己丰臀了。可要是换成苏婉,单单只要一巴掌,就可以让她疼的吧嗓子眼里的小舌头都露出来——
她傻啊?
“吃你蛋糕……”暖暖又给任红梅塞了一大块的蛋糕,将她的嘴堵上。然后,她便问:“女人,你还没回答我呢。你这一天都忙什么了?知不知道我们多担心你——就算是人不回来,留一个电话也行吧?”
“审讯犯人……上午不接电话,去裕华街处理裕华街小学堂的事儿吗?其实去了以后,解救工作进行的很快。其中一名匪徒,当场被击毙,剩下几个藏在楼里面的也一次冲击,搞定了……然后,我们就将人带回去审问,所以就回来晚了……”
“哦,那小学堂怎么样……”
“情况还好,就是最开始的时候,死了一个小朋友。教职工里面,有十来个受伤的。具体的情况,我不能给你说,现在还保密呢。等过一段时间,自己看新闻吧……”
“哦……”
任红梅简单一说,暖暖心里也就彻底踏实了。
“对了,家里情况怎么样?给我说说……”被暖暖这一问,任红梅亦问起了家里的情况。暖暖便巴巴的,给任红梅说了一下,尤其是说了小姨一场战斗之后,那一种狼狈,说:“我也不知道小姨和安培昭武式怎么打的,那个人肯定特厉害。要不然,小姨也不会变的那么狼狈……”
虽然,小姨并没有受伤。
“哦……”任红梅表示了解,亦知道暖暖话中的意思——她好奇苏婉的战斗,究竟是遭遇了什么,却不好问。任红梅一笑,说:“想问就问嘛,还要拐弯抹角的,让我问。不过,我也挺好奇的——弯弯,你就说说吧!”
苏婉抿了一下唇,想了想,说:“你应该知道吧?安培昭武式本人,乃是安培一族里,极为天才的一个人物,在阴阳道方面的造诣,可谓惊人!”
“嗯!”
“那,你可以想象得出,一个这样天才的人物,竟然在十二年的逃跑、躲藏的时间里。竟然将最古老的蛊术,以及流行于南洋地区的降头之术、巫术糅合在一起……这其中,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吗?”
“蛊术、降头、巫术和阴阳术……这——”
这样的,夹杂了不同的文明、体系的糅合,简直就是不可想象的。任红梅想不出,那会是一种怎样的效果。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这种事情,大概也只有日本人,才能够想得到,做得出,这就和他们的国家改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