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藏身在一个大岩石的后面,斑渔看到一个雪白的身影背对着他们冲着月光不停的鸣叫。
斑渔顿时如石化般一动不动,那雪白的脖颈之上正扎着一条纱巾,是云边?!,斑渔惊讶的差一点滑倒,被他踢出的一颗小石子的滑动之声,惊醒了悲恸之中的云边。
她迅速整了一下面纱“谁在那里?“
斑渔与斑锐对视了一下,斑锐轻摇头
一个黑白交织的身影嬉皮笑脸的在斑渔他们之前出现了
“别生气啊!是我!“
云边身旁的青铜剑警惕的倒悬在半空之中
“唉唉,别急啊“喜鹊边说边慢慢靠近云边
“你来做什么?“
喜鹊压低了声音在云边耳边说了什么,云边愤怒的用青铜剑将喜鹊绊倒,
“离我远一点儿!“云边的目光透过轻纱带着冷冽的杀气。随之操纵青铜剑追得喜鹊到处飞,一个不慎被一剑扎在屁股上,疼的嗷嗷直叫,连滚带爬的远离了云边,可嘴上也不肯示弱”我只是来传话的,黑球大人说了,如果你不来,他就..“
喜鹊的声音含糊不清,斑渔的震惊不亚于看到发出悲鸣之声的是云边,他正了一下身体,却被斑锐紧紧的按住了。
而云边却如一滩烂泥一般,瘫软在如洗的月色之下,微风吹过,面纱稍稍错开了一点儿,云边也没有心思动一下,而斑渔却清楚的看到云边那一直遮蔽的另外半张脸上有一道纹路复杂的黑色花纹,如一朵盛开的罂粟,在暗夜之中散着**的光芒。
“怎么是她?这只猫头鹰不是森林特侦队的吗”班玲困惑的看着处在极度悲伤之中的云边。
斑锐却只是平静的看着面纱之下的那张透着诡异的脸,眼睛一眨不眨的。
斑渔迅速挣脱了斑锐的桎梏,展起翅膀冲着云边而去“云边!”
云边被斑渔的呼唤惊醒了,她迅速将露在外面的印着标记的脸隐在洁白的面纱之后,随之在原地消失了,就像她从来不曾存在一般,可那凄厉的声响再度响起,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种层层叠叠的鸣叫,放佛掀开了每个人心底最深处的恐惧,斑锐、斑渔、斑玲同时呆愣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悲鸣之声持续了好长时间,最后以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做为收尾,斑渔感觉僵硬的身体稍微有些缓解,他转了转脖子,终于回复了正常状态。
“斑锐,你有没有听到刚刚的惨叫声”
“一直都是恐怖的惨叫声”斑玲带着恐惧朝着四围看了看,月夜下的森林越发的安静了。
斑锐望着森林深处有些出神,斑渔诧异的站到他的视线之内,晃了晃翅膀
“喂,你怎么了!”
“哦!说的没错!”斑锐和斑渔心领神会对视的一眼,同时离弦之箭一般,奔着刚刚发出惨叫之地飞去
“搞什么,又把我扔下了”斑玲极度不满的嘟着嘴,本来不想跟着去的,可看着刚刚云边在的那个月光下静谧的山谷,见了鬼一般大声嚷嚷着“哥,等等我啊!”追随斑锐去了。
月影之下山谷之内,一个黧黑的身影若隐若现“叔父,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