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刚说完对面的那队举旗的人马就大呼着叫人听不懂的号子,不过这号子听上去是在表示友好。
这时,从那队人马中一个人骑着一匹白马晃晃悠悠地在朝这边靠近。远远看去来者是个很有派头的王公贵族。
桃子痣尽可能地伸长了脖子张望着,她心想:“我倒要看看这王公贵族到底长得是副什么样子,是不是老娘看过的古装剧里的高冷男神相。”
可是桃子痣越看越觉得此人眼熟,那鼻子,那眼眉“妈蛋的,这不是那个衣冠禽兽么,靠,有没有搞错,同是跳崖穿越者这再造为人后的差别也忒大了点吧!凭什么他蹬着锦绣金丝的长筒马靴,身着绫罗绸缎,骑着高头大马,一副耀武扬威的恶心样子,我却是副狼狈不堪的朽木相。天啊,我自觉的生前做人是堂堂正正,好歹也算是半个救死扶伤的天使姐姐,虽无父无母可都把尽孝的心不带压箱底的放在那些大叔大妈级的病患身上了。没做过半点有愧于良心的事,最多就是平时生活懒散了点,偶尔心情抑郁了点,不爽的时候撒泼爆了几句粗口罢了。难道苍天这般小肚鸡肠就为这些死又不让我好死,活又不让我好活,还要让我的冤家在我面前骑着高头大马招摇过市,与我产生明晃晃的对比。唉……这人世间的正道沧桑,到底十八弯到哪个鬼噶哒去了?”桃子痣看清楚来者后,一大堆不着边际的内心OS”如滔滔江水一般泛滥着。
此时的桃子痣就想痛痛快快地爆上一句粗口,可想想歪瓜裂枣脸的鞭子,她还是忍住了,硬生生地把想要爆出的粗口压制在了嗓子眼处。
男人来到这面的队伍前,队伍前面那个穿嵌玉盔甲的将军恭恭敬敬朝男人来了个颔首礼,他旁边的两个也依次向男人颔首致敬。
六个并排护卫举起佩剑在胸前“喀喀喀”上下左右铿锵有力地挥舞了三下,然后冲男人说了些让桃子痣听不明白的敬语。
此时的男人,傲气十足地冷眼扫了扫这边的人马,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族气质,他微微地拉了拉手里正握着的掺金丝的马缰绳,然后那匹白马就优雅地翘了翘前踢,来了个四十五度角的昂首长啸。
“切,忒他妈装逼了吧,就连马也跟着得瑟,真是有其主必有其马。”桃子痣看着男人的一举一动心里更加得不平衡了。
男人的马踱着慢悠慢悠的小方步在桃子痣在最前边晃悠了一圈后,就往桃子痣这边走来。
穿嵌玉青铜盔甲的将军又挥手比划了一个手势,那一小队挥着带“洛”字样黄底金边旗子的士卒屁颠屁颠地跟在男人骑着的那匹大装高逼格的马屁股后面。
歪瓜裂嘴脸士卒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呲着黄牙点头哈腰地对男人说:“您挑,您慢慢挑,哎,您看那个,那肌肉结实的。做活肯定不含糊。”歪瓜裂枣脸士卒指着桃子痣前面的前面的那个健壮汉子对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