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地春从师父手中拿过竹简册,往自己的牛皮腰带上一靠,竹简册就消失不见,而他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看着南庭的人一个个下场参赛。这时广播员广播道:“南庭太一教六代弟子姬柳音夫人登场。”
听到这个名字,地春眉头一皱,拿出一块白银腰牌,上书太一宫三个大字,背面是熊桓二字。地春对着这个白银腰牌施法发送了一条信息,内容是“你老婆来拔山抄海大赛了”。明楼道人见姬柳音退场后,连忙追赶了过去,但是却被一身穿绿色衣服的文士拦住,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一米三左右的金丝猴小妖。
明楼道人地春问:“道友为何拦着贫道?”绿衣文人道:“贫道玉虚宫碧衣使者,乃武王大将武吉弟子,从安息国刚刚归来,这猴儿是东海金丝猴孙洪,是贫道的小徒弟。不知道友是否是明楼道友?”
明楼道人地春说道:“原来是碧衣使者前辈,不知拦住晚辈有何事?”碧衣使者道:“实不相瞒,有一蜥蜴妖怪抢走了我这徒弟要送的一封竹简册,在下测算出,那书信会流转到道友之手,故此冒昧地拦下道友。”
明楼道人地春绕过碧衣使者问那金丝猴:“小猴儿,你那信件从何人手中得来?”金丝猴妖孙洪回答道:“那乃是燕地二仙山叶云师叔祖写给我师傅的。”
碧衣使者询问明楼以阻挠他继续询问孙洪,“明楼道友,你也是金仙中的大罗,还望得到那封竹简册的话,如实相告。”明楼道人一听碧衣使者如此说,呵呵一笑,道:“那是自然,不过在下还有事,不如明天此时再在此会面吧。”说着就要绕开二人继续前进,但是碧衣使者张开一卷竹简册拦住了地春,上书四个大字,为昆仑别纪。
“前辈这是要难为晚辈啊。”地春冷冷的说。
“贫道并非有意如此,还请道友配合。”碧衣使者道。
“看起来阐教党还是一样的目中无人啊。”地春讽刺了一声,三尺汉八方应声刺出,直指碧衣使者,却被移动回来的《昆仑别纪》挡住。
“截教党何时也玩起偷袭了,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啊。”碧衣使者道。
“对阵留手,等于自寻死路,这是封神之战血淋淋的教训,对待前辈,小子如何敢光明正大。”明楼道人持剑顶着竹简册说道。
二人便在这出口一通好杀,看那一个昆仑竹简册,一个三尺汉八方。竹简晃一晃,迸万点星光;青锋刺一刺,吐九条霞彩。霞彩九条,莫说使者,就是天王也筑做肉泥;星光万点,休言明楼,便是百殿也砍成血酱。你道我狠,我道你恶,两下里无半点善心;你思量要捉,我思量要拿,一霎时有千条诡计。万书千剑,苦贪赌斗;半斤八两,未见输赢。
孙洪见师傅不能取胜,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条齐眉铜棍,向明楼打来。一个是铜棍,一个是铁剑。宝剑闪一闪,现偃月青龙;铜棍展一展,吐钻天黑蟒。黑蟒飞来,不问是妖是怪,一例消除;青龙落去,任他为佛为僧,也都杀害。这金猴护师心坚,欲把道人痛戮;那道人守诺念切,要将西仙生吞。生吞不着,空垂馋口之涎;痛戮何曾,枉放热心之火。
三人混做一团,看那两位阐教,一位截教。两位金仙,一卷书,一柄剑,刺得白雪光中飞烈火;一条铁棒,半条风,半条雨,打得黑烟堆里滚黄尘。一个逞心上经纶,两个运阴阳作用。心上经纶,正正奇奇行不尽;阴阳作用,翻翻覆覆妙无穷。你道我不敬师长,该屠肠剖腹,杀匪无辜;我道你无礼查询,不日沥血斩头,罪在不赦。一个望心肝,一个思五脏,俱恶狠狠不怀好意;一个追性命,一个想头颅,闹哄哄谋逞雄心。虽与你无恨无冤,白刃相加不肯放松半点;便是我有恩有义,青锋紧对何曾饶恕分毫!
就在三人战斗的难解难分的时刻,一柄黑色宝剑加入战团,明楼道人地春趁机跳出战团,看着来人。这来人是位道者,皂袍麻履,形异寻常。嘴如鹰鸷,眼露凶光。和截教六爷鹏魔王有七分相似。
碧衣使者见了来者,来忙见礼,道:“昆仑山碧衣见过黑羽师叔祖。”黑羽剑长老道:“如果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散了吧。比赛场合不允许打架。”说完召唤回黑色飞剑,转身飞走。
碧衣使者道:“如果不是造化教的前辈阻挠,我定然灭了你。”
地春回击道:“那就长城战场上见面吧。”说完便离开了赛场。可是地春正在赛场外寻找姬柳音的时候,一道火球从外面向他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