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个女孩家怎么能这么轻浮,还不快点请天奭哥和一峰进来。”赵啜茗对她斥责道。
赵怡人见姐姐不但不帮还训斥自己,双眼流泪委屈道:“好。连你也帮他们,不帮我是不是?”
赵啜茗皱眉道:“你不对在先,让我怎么帮你。来了既是客,那有主人家这么对待客人的。”
天奭见赵啜茗这么明事理,心里更是喜欢。
忙打圆场道:“不怪怡人小妹,都是我们俩的错,还请茗妹不要在说怡人妹子了。”
赵啜茗对天奭婉然一笑道:“这个妹妹,我最知道秉性。她不惹别人,别人就偷着乐了。”
又向她说道:“你要是还不改性子。就送你回去,别再跟着我了。”
“我不回去。改还不行吗!”赵怡人撅着小嘴,害怕道。
眼中没有流下的泪水,不停的在打转。
“那还不快请客人进来。”赵啜茗吩咐道。
赵怡人眼带怨气得对天奭说道:“请进,难道还等我抬你不成。”
天奭忙拱手道:“谢谢怡人小妹。”说完走进房内。”
赵怡人又恶恨恨得对李一峰说道:“跟屁狗,还不快点跟进来。等着我牵你不成?”
“不劳烦了,我嫌你手脏。”李一峰快步走了进去,对她调侃道。
“一峰,不要在斗嘴,少说一句。”天奭训斥道。
两人进入房内,落座以后。
赵啜茗对俩人问道:“喝点什么?”
天奭忙摆手道:“不用了,口不渴。多谢。”
李一峰大喊道:“来杯奶,要新鲜的。”
天奭忙拽了他一把,使个眼色叫他不在再闹了。
“咋了,人家好心问咱们喝啥,要是啥都不要,不是驳了人家的面子。”李一峰大大咧咧道。
天奭有时候拿他也没招,无奈的对赵啜茗说道:“给他来杯清水就行。”
赵啜茗面带微笑的回道:“不要紧。不过鲜奶是没有,还是喝茶吧。”
天奭忙顺着道:“喝茶好,有益身体健康。”
赵啜茗吩咐道:“妹妹去准备上好的西湖龙井,请天奭哥和一峰尝尝。”
赵怡人看眼俩人,一肚子的气。
心想还喝茶,给你俩喝****最适合。
气归气,最后还是乖乖地转身沏茶去了。
“不知今日天奭哥跟一峰,来我这所为何事?是怎么找到这的?”赵啜茗问道。
天奭干咳两声,回道:“是一峰跟别人要到你的地址。”
说完也不等她有别的反应,赶紧又道:“实不相瞒,今天前来是有事相求。”
“不知有什么事需要小妹帮忙,只要是小妹能做到的一定尽力。”赵啜茗道。
天奭见他这么真诚,心里跟吃了蜜糖一般。
客套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一些小事想问下茗妹。”
李一峰在旁听他说不是啥大事,心里想道:“都快要没命了,这还不算大事!还有心情在这客套啊!”
抢话道:“师父,就直接跟她说吧。在家不是说,这事要快点办吗?不然随时都有性命危险。”
“他不是你大哥吗?怎么又变师父了?”赵啜茗不解的,对李一峰问道。
“上次那是骗你的,他不是我大哥而是师父。这次来就是找你救命的,要是不帮,我们就死翘翘了。”李一峰直言快口道。
天奭听她把话都挑明了,干净利索的说道:“我们是师徒关系,都是修道士。昨天虚日鼠偷袭我,多亏一峰赶来打跑他。不然我也不会有机会,见到茗妹了。”
“什么?虚日鼠敢袭击你,他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赵啜茗听后吃惊不小道。
关切的问道:“那伤得重不重,我这有些极品创伤药,给你拿来用吧。”
天奭见赵啜茗这么关心自己,恨不得现在就半身不遂躺在赵啜茗怀里。
一脸幸福的说道:“不打紧,还挺得住,多谢茗妹的关心。”
赵啜茗好奇的对李一峰问道:“虚日鼠也算有些本事,还有法宝乌金棒。你是如何打跑他的?”
“我就是靠这个宝贝,从后面打跑他的。”李一峰耿直的掏出量天尺,说道。
赵啜茗看到量天尺心里想道:“原来在他身上的就是这个宝贝啊!”
又问道:“你是从那里得来的?又是如何学会运用之法的?”
李一峰刚要实话实说,被天奭插话道:“这是我给他的,修炼之法也是我教的。这量天尺是我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所得,剩下的不值一提。”
赵啜茗听他把话说死了,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
语气有点重道:“这虚日鼠真是狗胆包天,活该他有此一难。想来他也受了伤,估计一时不会再找两位的麻烦了。还请你们放心。我晚些就去找他家大人,定会重罚他。”
天奭见她还在隐瞒来历,不愿道出是从何地来的。
试探道:“茗妹,我猜要是没有错的话,你们姐妹和虚日鼠都是天上下来的吧?”
赵啜茗听后一惊,笑道:“天奭哥说什么呢?什么天上天下的,我们也都是普通的修道士而已。”
天奭不放弃道:“茗妹,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不会撒谎。那虚日鼠在没伤之前已经说过,宁可触犯天条也要取了我的命。修道士都知道天条是不会约束凡人这些的,都是给天庭众神遵守的。难道我们就不能坦诚相待,说点实话吗?”
赵啜茗听出他已经猜到了,想了下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也就不再隐瞒。不错,我们都是从天上下来的。还望天奭哥不要怪罪,毕竟天有天规。”
天奭赶忙道:“怎敢怪罪茗妹,就是不知你们为什么下来?虚日鼠在天上是什么神?”
赵啜茗沉思一下,回道:“我跟妹妹是偷下来的,不知虚日鼠为何也跟下来。他是二十八宿的虚日鼠。”
“难怪他双眼贼溜溜的,原来是只老鼠精啊!”李一峰说完哈哈大笑。
“还说别人,你的眼睛也不大。”赵怡人端着茶水来到近前,对李一峰讥讽道。
刚要反击,被天奭拉了一下,摇摇头使了一个眼色。
李一峰满脸涨红死死的盯着赵怡人,不再说话。
“给,你们的茶。”赵怡人把茶往两人面前一放道。
“姐姐这是你的花茶。”说完放下,坐在赵啜茗的身边。
赵啜茗说道:“既然你俩知道我们的事,还请不要声张。”
“不会的,请放心。出了这个门再不提此事。”天奭保证道。
赵啜茗听他这么说,心里踏实不少。
心里想道:“索性说明白点,也好日后不在出现这般尴尬,也能安了他师徒俩的心。”
想到此说道:“我们这次偷跑下来,一是为了看看凡间现在如何,二是看看贬下凡间的神仙是否还好,回去也好有个交代的借口。”
“为什么要看他们,难道他们还能危害凡间?”天奭问道。
赵啜茗低头喝口香茶,回道:“不会的。这些神仙都是在天上犯错被罚的,对凡间不会有伤害的。”
“那不知茗妹和怡人在天上是什么神仙啊?听茗妹的口气,好像是很大的神仙啊!”天奭问道。
“那还用你说,瞎子都能看出来我姐姐是...”赵怡人刚要吹嘘,被赵啜茗拧了一把。
“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赵啜茗接口道:“我们都是天上的仙子,既不是神也不是仙。没有仙阶,也没有仙禄。不归天庭正式管理,都是由瑶池圣母统领。”
“瑶池圣母就是王母娘娘吧?是不是玉皇大帝的老婆啊?”天奭好奇问道。
“是的。他们在没有得道前,确实是夫妻。但上天以后,各有居所。天条规定不许神仙或仙子谈情,更不许婚配。”赵啜茗回道。
天奭大吃一惊,茗妹是仙子不让谈情更不让结婚。
那我怎么办?听完人也呆了,没了精神。
赵啜茗见他发呆,问道:“天奭哥怎么了?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天奭这才回过神,双眼期盼的问道:“难道神仙就有没有结婚的吗?”
“这个真不知道,我是没有遇见过。因为触犯天条是要被重罚的,轻者削去仙阶贬下凡间。重者打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更甚者...”赵啜茗没有说完。
“完蛋了,这下彻底完蛋了。这是哪个孙子定的混蛋规矩,还不让人两情相悦。”天奭一脸失望,右手捂心痛苦的小声自言自语道。
“天奭哥说什么那?什么完蛋了?你身体不舒服吗?”赵啜茗见天奭面有苦色,一脸不解的问道。
天奭现在每看一眼赵啜茗,心就更痛一下。
表情痛苦的回道:“没什么,可能是被虚日鼠偷袭的伤复发了。”
赵啜茗赶紧叫赵怡人去拿金疮药过来,自己则坐在天奭的身边关切道:“天奭哥伤到哪了?忍一下我帮你运功疗伤。”
旁边的李一峰大声问道:“咋了师父,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
再看天奭的表情很是奇怪,紧张道:“你不会要挂了吧!要挺住啊!”
天奭本因赵啜茗坐到身边,心里欢喜的要命。
但是想到赵啜茗前面说的话,心里既甜又苦,所以表情来回变化。
见李一峰这么大呼小叫,心里不舍得离开赵啜茗的旁边,不然早就上去给他两脚了。
被虚日鼠偷袭以后,天奭也只不过简单的运气疗伤一下,只是轻微的控制住伤势。再加上危险就在眼前,也顾不得继续治疗。
刚才心里起伏太大,牵动了伤势。现在一发而不可收拾,听赵啜茗说要给自己疗伤,心里一激动晕了过去。
赵怡人这时拿来了金疮药交给了赵啜茗。
赵啜茗对两人说道:“我帮天奭哥疗伤,你俩出去护法,别让外人进来打扰到。”
两人看事情严重,也不敢多说,前后脚走了出去。
赵啜茗本想脱去天奭的外衣,但是从来没有对那个男子这么做过。
一双玉手颤抖着,怎么也解不开扣子。
心里越是着急,一张玉脸满是羞色涨的通红。
最后定了定神,解开纽扣露出胸膛。
很难为情的把头转向一边,用余光看到天奭胸口有一块圆形的淤青,已经发黑。
知道伤势不轻,也顾不得那么许多赶紧撒上金疮药。
把天奭半转过去,扶正以后在背后开始运功疗伤。
大约过了一刻钟,赵啜茗已香汗淋漓。
“哦~~~“天奭长长的吐出一口闷气,感觉后背有一股暖流源源不断的输入到自己体内。
努力回头一看,正是赵啜茗在帮他疗伤。
心里无限感慨道:“茗妹对我的恩情,真是永世难报。我在这里发誓,以后不管有多艰难,也定要跟茗妹在一起。”
又过了能有一刻钟,天奭张口说道:“茗妹可以了,不要再浪费功力了。”
赵啜茗听到他能说话了,心里放心不少。
说道:“不要紧,我还能坚持住。”
“要是今天没有茗妹出手相救,我肯定是要见阎王爷了。茗妹这份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但凡以后茗妹能用得着我的地方,那怕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天奭感谢道。
“天奭哥说的哪里话,小妹也只是尽了点微薄之力。再说天奭哥也是因为救舍妹,才被虚日鼠怀恨偷袭。请不要说这样的话了。”心里却想道:“天奭哥人善良,乐于帮助山区孩子们。还能遇见不平拔刀相助,又有一颗感恩的心,真是难得一遇的好男人。”
天奭的气色恢复不少,已经由白转红。明显好转很多。
说道:“茗妹真的可以了,我已经好多了。”
赵啜茗听他说话底气挺足,这才住手。
天奭感觉到她已经收手,转过来看到她为自己运功疗伤,全身已经被汗水打湿。
本来就婀娜多姿的身材,现在已玲珑凸显,两只眼睛不由的看呆了。
赵啜茗见天奭这么看着自己,低头一看全身曲线毕露。
手足无措道:“天奭哥,你看什么那?”
天奭满脸通红,伸手抓住赵啜茗的双手道:“茗妹你真美。要是能娶你做老婆,那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赵啜茗一脸羞色的甩开他得手道:“天奭哥说什么哪,什么老婆福分的。你先坐会,我去楼上换件衣服。”说完跑向楼上,心里就跟有只小鹿般嗙嗙乱撞。
心中自问道:“难道这就是老仙子说的人间****吗?”
天奭见赵啜茗没有抗拒自己的话,心里充满了无限的希望。
大门外,有一男一女相对而立。因怕说话打扰到屋内之人,俩人不敢言语。
只是双眼直视对方面部表情多变。
时而露出鄙视之色,时而露出嘲讽之意,斗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