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地安静了一段时间,那些人终于不在来麻烦,但我明显地感觉到他们在慢慢的策划着些什么。而此时已经将近六月份。在我们那打着包就业招牌的学校里说是我们正式毕业了,现在要回学校领毕业证其实现在我的要不要毕业证都无所谓了,我已经不能在象其他人一样过平静的生活了,也不用成天拼命的为生活而奔波了。我现在面对的是宿命!但我还是决定回去一趟。一年没回家了,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离家过这么长时间,倒有些想老爸以,唔,还有那个雪姨做的菜。更重要的是想回学校一趟,跟那些阔别已久的同学们聚一聚,关键是某些想见又不能见的人,回去见一面也好,那样就可以把一切都抛开了。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吧。
跟韩钟请了假,本来韩钟不放心,要派几个追命小组的成员陪我同回。但被我回绝了。我的想法是这样的。我在怎么说也是统领正道数千的冯家的传人,如果连那些妖魔小丑都搞定不了。那我以后还混什么?那么你们还寄那么大的希望在我身上做什么?就当我这次是历炼一次吧。韩钟听了沉默了半天,突然拍手叫好,赞叹我有气势。于是便也不在勉强。姚晓蕾本来吵着要与我同回,不过我没那么无聊的带上她。因为跟她的关系还属于保守关系,甚至我没承认过她是我女朋友,因为我有些事还没有完全放下,有些事还没完全想清楚。只是在别人眼里,我们已经是情侣。
火车上,我有些郁闷地坐在一张硬坐上,不是我买不起卧铺,而是卧铺的票早就已经售完了。我不明白现在不过六月份,为什么乘客会这么的多?我喝着可乐,无聊的翻着报纸,连个聊天的人都没有,王政他们两个早在两个星期前就请假闪人了。弄得我连结伴回家的人都没有了。
对面坐的是两个女孩,大概二十岁左右,一个秀气的脸上戴着幅眼镜,另一个则是略有些胖,但样子也挺可爱的。看样子是一个大学生。我没有主动找她们搭讪,在加学历问题,人家是高材生来着,我一个小小的中专毕业生跟人家差的不是一个档次,文化程度不一样,没什么好聊的。她们那群自以为是的高材生张口闭口就是政治、国际一类的东西,我提不起兴趣。除了小日本在次侵华,别的国家大事我一向是不关心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小日本敢在那么猖狂的话,我去一把火把他们东京给烧了去。然后在带队军魂的成员,施展能毁天灭地的阵法,让日本从此在地球上消失。
两个女孩有说有笑的,弄得我在一边有些感觉到了寂寞,心不在焉地看了会报纸,上面净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八卦新闻,某某某明星跟谁有一腿啦,又是某某某出什么新专辑了,或者是某某喜欢吃什么了。我天生对这些东西有些反感,你说人家喜欢吃什么管你P事啊。成天这么关心,也不知道对自己的老爸老妈有没有这样关心过。丢下报纸,呆呆的看着窗外。这时候那个戴眼镜的女孩倒是先找我说话了,“嗨,帅哥,看你一个人也挺闷的。找个话题聊聊怎么样啊?”
这么一来倒把我那些略略的睡意给勾走了,不管怎么样,陪美女聊天总是会便男人有着莫名其妙的兴奋的。我马上坐直了身子,笑道:“好啊!”
“你是做什么的呢?看你的样子倒象是一个年轻有为的企业家,不知道在哪里高就呢?”女孩倒是挺会拍马屁的,我不过是长得有一点点帅,用得着这样拍吗?或者是想搞什么拜托,我不是随便的人。想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后面不自主的加上了一句,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小姐说笑了,我在外面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讨生活的,又哪里是什么企业家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老板而已!”我说。
“噢,那也不错啊,就是不知道你从来的是哪个行业啊?”一边的那个胖胖的女孩问。
“从事的是环保行业!”我含糊不清地说。
“环保?哈,没想到你还是个爱护大自然的人,跟我有着相同的爱好。知音啊。你从事的是哪方面的?”载眼镜的女孩问。
“哦,这个就简单多了,看到地上废纸、塑料没人要了,我就捡起来哈哈,就是俗称的拾破烂!”我说出了一句话人喷饭的话。
两个女孩对看了一眼,然后同时大笑了起来,胖胖的女孩吃吃地笑道:“大哥,你还挺幽默的嘛。”
我也轻轻一笑,然后说:“你们两个是从事什么行业的?”
戴眼镜的女孩双手伸起,做了一个优美的姿势,“那你就感觉一下吧,看看我们到底是从事哪个行业的。”
看着那幅窈窕的身材,以及白玉般的手臂。我心神不禁有一丝激荡。晕,美人计是吧。我不假思索地随口说出:“你们两个是踢足球的吧!”
两个女孩一怔,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边笑还边喘息,我在一边也笑了起来。“车上太闷了,要放松放松才行。”
这么一来,我们之间陌生的感觉立马就消失了。跟两个女孩聊得投机了起来。还好我知识渊博,上识天文,下识地理,倒也能胡吹一气。时间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这时候我们另一侧的一个少妇,突然一声尖叫,抓狂了起来
在同一车厢的人不觉都吓了一跳,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是挺吓人的。回头看时,只见一对夫妇在另一边的硬坐上,不知为何,那少妇突然象发了疯一样的大叫。拼命的从座位上起来,不停地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她本来就穿得很薄的外衣被扯得所剩无几,一幅绝好的身材呈现在大家的眼里。她的丈夫大吃一惊,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他还是清醒的,连忙把少妇按倒在坐位上,阻止她的下一步动作。少妇拼命的挣扎着。不停的在丈夫身上撕咬着。男子猝不及防,手臂上立即被撕了几个血淋淋的口子。他惊恐地叫道:“怎么了,你怎么了?醒醒啊!”
车厢里的人都吓呆在当场,吃惊地看着这一幕,竟然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只见少妇的挣扎渐渐的无力了,最后瘫软在坐位上,身体不停的抽搐着。这时男子连忙拨打电话叫随车的医护人员。而我对面的两个女孩则是拿出一条毯子,遮住了少妇裸露的身体。男子露出了感激的一笑。
看到这种情况,我心中一震。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过了一会儿,医生匆匆的带着急救箱从后车厢走了过来。看到这种情况,先把了少妇的脉,然后又拿出一幅听诊器听了起来。半天,才说:“你夫人身体没什么大碍,刚才的情况可能是属于空发性神经异常。我这里医疗设备简陋,没办公进一步的检查,先给她吃些宁神的药,等到了下一站,在去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
男子点点头,医生便从药箱里拿药。此时,本来安静的少妇突然又是一声尖叫,人象弹簧一般的坐了起来。眼神已经变得凶狠无比。口中嗬嗬地叫着。在众人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咬住了医生的胳膊。
医生一声痛呼,旁边的男子忙与一些好心的乘客一起想把少妇与医生拉开,岂知少妇的嘴咬得紧紧得,一点也不松口,用力一拉,医生便是一声惨叫,这么一来倒弄得众人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场面陷入了尴尬的局面。医生一边痛呼,一边大叫,“快给她打镇定剂。药箱里有。”
一边的戴眼镜的女孩似乎对医学懂些常识,连忙从药箱里找出镇定剂,然后熟练的拿出注射器,便把镇定济注射到少妇体内,但少妇似乎浑然不觉,镇定剂对她似乎是一点效果都没有,依旧死命地咬着医生的手。医生痛得大叫,脑门上冷汗淋淋。痛得几乎要晕过去。
此时我已经不能在坐视不理了。一看这种情况就知道这少妇是鬼上身了。火车日夜奔波,有些人抵受不了。或者陌寿将尽的人,死几个在车厢里也不是稀奇事。但死后阴魂不散的,在车厢里害人的倒是少见。
我走上前去,右手捏了一张符纸,喝道:“冤孽,光死后不去投胎,还留在世间做什么?松手。”一掌拍在了少妇的额头。少妇一声惨叫,身子如遭雷击,仰后倒倒在了坐位之上。但随即又一个弹跳起来了。眼中闪着无尽的凶光,口中依旧发出可怕的声音。
这时周围的人似乎呆了,不敢相信的看着我。只见少妇复又前来,甩掉了身上的毯子,春光刹时间又外泄。我对她那迷人的身材视而不见。又是一指点在了少妇的额头,喝道:“混帐,还不离开人的身体。不要逼我动手。”
少妇头一低,闪开了我的指风,然后一低头便向我的手咬去。我手灵力一发,立时一阵灵力涌出,少妇被震开,嘴角之处已经溢出了缕缕鲜血。看那鬼依旧没走,我一张符纸拍出。便要逼它现形。少妇快速从桌子上拿起一把水果刀,手一伸,已经把戴眼镜的女孩抓在手里,刀抵在女孩的脖子上。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从少妇喉咙中传出,“你在不走开,这两条人命都会马上没有。”他指的两条人命,自然是少妇跟戴眼镜的女孩。
戴眼镜的女孩一声尖叫,便一动也不敢动了,乘客们似乎也被这一幕吓呆了,一时间车厢鸦雀无声。此时几名乘警匆匆赶来,看到这种情况也是束手无策。
“你已经死了,不能留在世间,如果你在如此执迷不悟,日后必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远不得超声,该去何处就去何处吧。”我说。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不想死,我舍不得这世间的繁华,我舍不得。我还没享受够!”低沉的男声在次从少妇的喉咙中响起。
我眉头一皱,心想又是一个贪生鬼,死了还不忘生前的荣华富贵,这也就罢了,偏偏还这么喜欢害人。我说:“你这又是何苦呢?富贵如云烟,任何东西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你又何必执着于生前的东西呢?别做孽了,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少妇手中一紧。女孩的脖子中立马有一道殷红的血印,女孩一声痛呼。众人都是一惊,不知该如何是好。我叹道:“死都死了,还这么贪生,只怕就算转世了来世也是一个恶人。罢了,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我反手一张符咒甩出,喝道:“龙魂之灵,雪神诀,破邪!”一道淡淡的黄光自我指间发出,从女孩跟少妇的胸口穿过。只听一声凄历的惨叫声传过。一阵金光带着一条人影从少妇体内激射而出,击在车厢上。女孩跟少妇双双摔倒在地。而那条人影则是象被钉子钉在车厢内壁一样,拼命的挣扎,却是丝毫不能动得半分。
众人还是不敢上前来,我朝他们挥挥手,“没事了,把他们扶起来吧!”回头看那只被盯在车厢上的鬼。只见一个长约三尺,满面青光的口生僚牙的小鬼一边尖叫,一冲着我张牙舞爪。一双小小的眼睛中不时地闪烁着红光,似乎是一个地狱来的恶魔一样。看他的样子,似乎是不把我撕碎了誓不罢休。
众乘客都吓得尖声大叫,离鬼近一点的人立已经从坐位上跳了起来,一路狂奔到我的背后,一时间,车厢内大乱。我看着那面目狰狞的恶鬼,冷笑道:“你说吧,现在是让我油炸你,还是扒了你的皮。”
恶鬼冲我张开满是嘹牙的口,尖声狂叫,仿佛是在示威。我不由得心头火起,怒道:“小小孽鬼,倒也嚣张。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那我就送你一程吧。”指诀一捏,一阵真火从我指间发出,恶鬼尖声大叫,瞬间化为阵阵青烟,从而烟消云散。
搞定了恶鬼,回头看时,只见女孩已经无大碍,她的同伴扶着她走回了坐位上,少妇则是口吐白沫,他丈夫在一边不住的颤抖。我走到少妇前面,一张五行之符发出,片刻间她苍白的脸上便恢复了血色。我对他丈夫说:“没事了,以后出门小心点,别在粘上脏东西。”
男子连忙道谢,又忙拿毯子盖在少妇身上。一边的那个医生面色灰白,被少妇咬的地方已经化为青紫色,我一张五行符贴了上去,只见被咬的地方完好如初,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医生吃惊的看着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经过乘警们的安抚,车厢里恢复了秩序。只是乘客们依旧交头接耳,似乎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事。更有一个小伙子掏出记者证自称记着,要采访我。我摆摆手,凑到记者耳边说:“刚才的事,大家还是忘记了好。”说完一张符纸甩出,一阵灵力在车厢里激荡。我施出的是忘情咒,刚刚发生的那一幕惊心动魄的事情已经完完全全的从每个人的脑海里抹去。所有的人茫然地看着少妇。而男子努力的想,也想不起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他只知道妻子刚刚突然发狂。然后叫来了医生,接着就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了。
医生给少妇开了几付安神的药,便离去了,一边走还一边抚着自己的手臂,总感觉有些对,但又不知道哪个地方不对。车厢里渐渐的恢复了平静。我也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戴眼镜的女孩的脖子中依旧有道浅浅的血痕,她的同伴惊呼:“你的脖子怎么了?”
女孩茫然地摸了下自己的脖子。惊道:“我也不知道啊,是在哪里碰了一下吧。哎,可别发炎了!”说完拿出桌子下面行李,拿出了一大堆消炎药,吃的,撒的,抹的应有尽有。
我在一边笑着摇摇头,“用不了那么多的,用一样就好了。”
女孩瞪我一眼说:“那可不行,万一以后留下疤怎么办?宁滥毋缺!”
我在一边苦笑,“物极必反啊,你用这么多的药,药物之间有时候相克会有副作用的。还是少用点吧!”
女孩一愣,手中的动作不觉慢了下来。
火车轰鸣中前进,又钻进了一个隧道。离家,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