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着收获的心情回到了岩层下,突然发现“大树”似乎不是那么开心。。。。。它忧郁的看着我,我知道,他看到我做的这些,知道我要快要离开了。看到它这样,其实我也很难过,这些天的相处,我知道“大树”真的把我当朋友了,我也真的把“大树”当朋友,我真的不想离开,可是我又不得不离开,我走过去,放下手里的东西,搂着“大树”的脖子,没有说一句话。伸手抚摸着它的额头,从心里告诉它朋友没事,只要咱们是朋友,有缘的话咱们再见,无缘再见咱们下辈子当同类,当兄弟姐们。。。。。
我不想让它看见我的不坚强,其实我的心里已经泪流满面。多好的朋友啊。多好的兄弟啊。
阳光驱散了大雾,再次看见了蓝天白云,再次看见了森林的嫩绿,再次的看见了自由自在的小鸟在空中高唱。。。。。
“血干”晒好了,我收了起来,今天就要踏上征程,我该怎么跟朋友说再见——是哭泣的无法自拔,还是微笑着挥着手。显然我选择了后者。走的时候,我微笑的挥着手,拼命的挥着手,我多么舍不得。我挥手让他们别在相送了。
“大树”固执的跟着我,小家伙们也跟跳着跟着,他们也许不知道我这一去就不再回来了,我回过头抱着“大树”亲吻着它的脸颊,我告诉它: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再相送真的会更难受。我挨个抱了抱每个可爱的小家伙。
“大树”想听懂了似的不在相送,我向藏獒头领们回手告别,“大树”久久的望着我离开的地方,小家伙们也是望着这里:叔叔干啥去了?怎么不带着我们啊?
其实我回头的一瞬间,眼泪就夺眶而出了,我不敢用手去擦,我怕会被大树看我的不坚强。泪水流就流吧,这是高兴,幸福的泪水,泪水流到嘴里咸咸的,然后变得甜甜的,我知道这就是友情的味道。。。。。
我掏出指北针,找着我的方向继续前行,我沿着蜿蜒的山路前行,这里本没有路,也许我是第一个经过这的人类。我忽然想起鲁迅老人家说的一句话: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我在想,我一个人走过的,算不算路?
我一个人走了几天,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白天一个劲的走路,晚上一个劲的想走路。有时候想改善伙食的时候就守狩猎。我也不想老是去狩猎,毕竟上天给我们的生命是平等的,我没有什么权利老是决定别人的生死,但是我想改善伙食的时候,就可以忘了这句话,因为那个时候他们的生死决定了我的生死。想想人们总是有自己的理由。
森林里寂静的很,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前面有个树枝挡住了我的去路,正当我伸手拨开树枝的时候,我的手被什么东西咬住了。手上迅速缠上了一层绿色——一条竹叶青毒蛇咬到了我的手上,要知道这竹叶青可是世界毒蛇界的前十名,如果被这个东西咬到,伤口不加以迅速有效的处理,人是很难有生存的希望的。我观察这个蛇,它的腹部边上有条红色的痕迹线,我知道这家伙是条“汉子”——也就是公的。我说好小子,欺负人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
其实竹叶青不会主动攻击我的,我用手碰到它了,他才想我下的口。所有蛇类都有一个共同的捕食方法,那就是用嘴迅速的咬到猎物,然后以嘴的位置,身体迅速的降猎物缠绕,一个是有效的防止猎物挣扎逃走,另一个是蛇会越缠越紧,这样猎物只有出气口没有进气的口了,这样猎物就会慢慢的窒息而死,然后它们就会慢慢的吞下猎物。
显然今天这个家伙没有那么的幸运,它碰到了我。它虽然咬到了我的手,但我的手上有厚厚的作战手套,它根本咬不穿的。我笑着用另一手控制了它的颈部,什么样的蛇都会有一个致命处,那就是颈部,也就是脑袋后边的脖子处,这个部位控制好以后,蛇就不会咬到你了。我抓到它的颈部,,这家伙浑身翠绿,只有腹部边缘有点红色,如果呆在树上,还真是难以发现,脑袋呈三角状,一看就是剧毒之物,眼睛显红色,腹部呈浅黄绿,它还张着嘴,吐着性子向我示威。我拿出匕首本想一下砍掉它的脑袋的,但想到它也是一条生命,而且又不是主动攻击我的,就算了。我捏着它的头部,把它扔到了远处,它头也不回的爬向了远处。
被他咬过的手套处,手套被他咬了连个小眼,但是没有刺穿手套,手套的被咬位置沾满了毒液,我摘下手套,用力的甩掉了毒液,然后拿出水壶,倒出一些冲洗了一下手套被咬部位,这也算是简单处理一下手套上的毒液吧,这种毒液只要几滴就会很快的破坏人体组织,如果不及时的处理,人就会开始中毒,症状恶心、呕吐,浑身无力、四肢瘫软,严重者甚至会休克导致死亡,于是我想检查一下手指是不是有损伤,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里面的手指一点损伤也没有,我用手挡开又遮挡在眼前的树枝,正当我打算戴上手套的时候,悲剧发生了,我的手又被一条蛇偷袭了——那是从树枝上爬下来的蛇,我看了一下,又他妈的是竹叶青,这条竹叶青咬完了就飞快的跑了,我看着那条逃跑蛇,腹部有黄色的痕迹线,估计是刚才那条蛇的“老娘们”。估计是看到它老爷们被我抓到,心存怨恨了,也没准是无意的咬到了我,不管怎么样,我现在是中毒了。。。。
我用左手死死的攥着右手的胳膊,防止毒素快速的通过血液循环,无语的看着那蛇逃离的方向:唉!真是笑不得啊,一笑即来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