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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悲催的童年

我的名字叫莫晨,是个地道的东北女孩儿,性子直、不拐弯抹角!今年我虚岁二十六了,思来想去,这些年也没有留下什么,那就写写我这二十六年的心酸、不俗的遭遇吧。

我出生于一个单亲家庭,从我记事以来,都是妈妈带着我东奔西跑,爸爸因为偷牛进了监狱。从小我就没得到过父爱,母爱也是很少的,我就是个姥姥不喜、舅舅不爱的小可怜,可怜还不完,还是人人喊打,我******命真苦,招谁惹谁了,就因为我爸是小偷,我就要受家里人欺负?说到这,我更憋屈,我******居然还是个黑户,我靠!连个户口都没有,死了都没人知道!这都是我那死老爸干的好事,没跟我妈结婚,就把我带到这倒霉的世界!

这些也就算了,为什么还总受别人欺负呢?我也是奇怪了!六岁那年,老妈把我一个人放家,说她有事出去,我才六岁啊,她老人家真放心,呵呵。她刚走,我就溜出来,想上马路上捡石头玩。刚蹲下,路边走过来两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背着书包,应该刚放学,刚好路过我蹲着的地方。我靠!其中一个竟然因为我看了他俩两眼,就过来给了我一个大嘴巴子,还喘了我一脚,我******招你了啊?我是哇哇地大哭啊!还好我老妈没走远,听见我的哭声,又跑了回来,问我为啥哭,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她说了下,老妈把那俩倒霉孩子叫回来,让我也给打我那个女孩儿一个嘴巴子、一个蹬罐儿,还行吧!这也算为我出气了。

就这么说吧,这些年我可没少挨了揍!幼儿园挨老师揍;上小学一年级,受同学欺负,打不还手,骂偶尔还还口;二年级的时候,打开始稍微还点手,但最终还是被打,回家跟老妈说,老妈告诉我一句话“他们打你,你也打他们呀,打不过就不要回来哭”。

三年级我转学了,那年我九岁,老妈带我来到了山东德州,给我安排了个学校,我打第一天来到三年二班,同学们对我就阴阳怪气的,学我说东北话,还嘲笑我,这给我气的。班级有个叫贾婷的女生,天天大嗓门,一下课,班级那几个女生总爱找他玩,还总没事爱找我事,她奶奶个腿的!下课我自己玩的好好的,她让我帮他摇绳子,还不让我跳,欺负我外地来的,后来我不帮她摇,她就推我。

贾婷说:”单挑呀!有本事!

我心想:“这能打过她吗?但是也不能说不啊!”

我硬着头皮说:“挑就挑!放学谁也别走!”

贾婷说:“谁他****要走!谁就是狗娘养的!”

我点了下头。

后边的几节课,我都在想:“完了!肯定又得挨揍了,真******倒霉!”

放学点到了,同学们都走了,教室里就剩我跟贾婷,还有她平常一起玩的几个女生,这几个傻X好像都在那等着,看贾婷揍我的乐子。

我站起来说:“怎么滴!就在教室里吗?还是在哪?”

贾婷说:“揍你还分在哪?看你那死逼样儿!”

她一边骂着我,一边走过来。我一看,这就要打上了,心里那个紧张啊,手心都出汗了。

在老家的学校里,虽说也稍微还过手,但也是不行,还是不会打。

还没等想完了,一个大飞喘,把我踹倒在地。我急忙站起身来,学着她的动作,去喘她,接着我们就撕扯在了一起。我的手被挠破了,头发也乱了,贾婷撕扯着我的头发不放,我也跟她学,使劲拽她头发。最后,谁也拗不过谁,两人说了句“一起撒手,谁不撒谁小狗!”就这样,这架算是打完了。

打架不仅是个体力活儿,也是个心理磨练啊!架打完了,这小心脏“砰砰砰”地一个劲儿地跳啊!浑身哆嗦个没完,总之,回家一路上都是战战兢兢的。

刚进家门,老妈看了我一眼。

“晨晨!你脸咋了!咋让人挠这逼样?妈妈大喊着。

我赶忙跑镜子前,看了看,怎么被挠个满脸花?哎!真悲哀!

吃完饭,写完作业,脸是没发洗了,只能直接上床睡觉了。此时,耳边响起了老妈的唠叨声。

“怎么样啊?晨晨!要不要明天我去学校找下老师?”老妈问着。

我说:“算了!老妈!睡吧,没事,明天就好了。”

躺在床上,我怎么也睡不着,心里合计着:咋还能被贾婷挠这逼样?这下可好了!她肯定跟别人吹牛逼,说把我好顿揍,因为我脸上确实挂彩了。

转天早上,老妈给了五毛钱,告诉我买点吃的东西。我买了袋最爱吃的方便面,碾碎了,撒上调料,倒进嘴里,嗬!别提吃的多香了,好想天天都有方便面吃,我看我也就这命了!

一边吃,一边走进教室,贾婷在那装没看见我,我也没多看她,就回到我桌位上,等待上课。

快下课的时候,有个同学在后边叫我,我趁老师不注意,回了下头,看到后桌的同学拿个纸团冲我砸来,还说,别人叫我给你的。我急忙捡起纸团,上边写到“莫晨!看你那脸,看你还得瑟不!哈哈哈。!”

这他****给我气的,我回写道“不服再战!“,写完后,一转头,冲刚才给我纸团那同学,狠狠地砸了过去。我心想:这肯定是贾婷又在挑衅。

但是之后的日子,一直风平浪静,没再发生任何冲突。刚在这不挨欺负了,我又要转学了,悲催呀!没办法!老妈的饭馆生意不好,倒闭了,老妈要把我送大姑家去住段时间,也就是我那死老爸大姐家。我跟我大姑的关系,就像跟我死老爸的关系差不多,感觉好陌生,可是没办法,还不得不去。就这样,我踏上了去胶州的火车。别提我当时的心情了,当时三年级还没念明白,就转学了,这书还怎么读啊!

到了大姑家,老妈一顿交代和安排之后,第二天,老妈就离开了我,从他离开我那一刻起,我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当时,给我找的学校离大姑家很远,我每天要步行两个小时才能去上学,连个送我的人都没有。第一天我那死姑夫一百个不愿意地,骑个电动车接送我一回,然后就告诉我,每天放学跟同学一起走着回去就行了。

我靠!我才九岁啊!要走两个小时的路,我的妈呀!这还让人活吗?现在的孩子,家就住在附近,还得爹妈,爷奶的接来送去呢,我怎么就这么没人疼呢?

每天早上五点,天还没太亮,赶上冬天的时候,天还黑着呢,我就要起床,开始一场漫长的跋涉。光走路也算了,还吃不好,我每天的早餐和午饭,只有两个干馒头,每天临走的时候,放在书包里,早上吃一个,中午不回大姑家,就在学校吃第二个馒头,我感觉我的命太苦了!我当时只有九岁,心情很复杂,每当中午的时候,看着别的同学拿着方便面、牛奶和火腿,我就自己偷偷地跑出教室,躲在墙角默默地哭泣,哭完回到教室,装着看书。我带的馒头一个没吃,全都放在了抽屉里。

我在想:“如果我不吃,岂不是得饿死!”

我放学回到大姑家,走了两个小时的路,都快饿死了,还好大姑做好饭,我饿的跟狼一样。

大姑看我这样,说:“晨晨!给你拿的馒头没吃吗?这么饿,像好几天没吃一样!”

我心想:“不就是一天没吃吗,哪像好几天,真夸张!你还好意思提那馒头,那有法吃吗连味都没有。”

大姑又说:“晨晨!跟你说话呢!”

这我才反过劲来,连忙说:“哦!大姑!那个馒头,我吃了,这不走路走饿了嘛!”

刚说完,我那死大姑夫说:“小孩子!哪这么怕累的!”

我心想:“那你咋不走着呢!站着说话不腰疼!”

吃完饭,我偷瞄了一眼大姑平常放钱的地方,写完作业,我装着去睡觉。

半夜,等他们都睡实了,我偷偷地走向大姑放钱的地方。屋里太黑了,根本看不见,只能用手去摸,我靠!全是硬币!不管了,先偷了再说,不然饿死了。我抓了一把,马上回到床上,把硬币都放书包里,心里虽有点紧张和害怕,但也总比饿死强。

第二天,我早早地就醒了,大姑也醒了。

大姑说:“晨晨!馒头在锅里,拿上就走吧!”

我说:“嗯!好!”

我心想:“做做样子也得!”

我拿起俩馒头,放进书包里,一路小跑地去上学了。

感觉离大姑家远了,我打开书包,把硬币拿出来一看,全是一分、二分、五分的。这下我可饿不死了,一共凑了五毛钱,可以买方便面吃了,再也不用看同学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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