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的天气已经逐渐好转,街道两边熙熙攘攘的行人,叫卖的商贩,将这个美丽的城市带入了另一种气氛……春节将至。
忙碌的人们正用双手努力的奋斗这最后半个月,多挣点钞票,回家看望自己的孩子,或者自己年迈的父母,甚至是一年没有见到的老婆。
李乘风自从被司徒若岚解雇后便开始无所事事,整天在蓉城游荡,每天大包小包的买一些新鲜的玩意。
此刻,小翠的一只手挽着李乘风,就像亲密的爱人,小翠所过之处,香风不止,引得无数人回头,淡淡的香味,不及雅思兰黛的古老芬芳,也没有廉价香水的浓郁。
她就是香,仿若天成,让人感觉在百花盛开的季节。
李乘风抬头挺胸,骄傲的没有边了,他恨不得告诉所有回头的人,这是我的女人,羡慕吧,嫉妒吧,恨吧?
如果小翠知道李乘风的想法,一定会猜测世界上怎么可以有这么混蛋的人。
“乘风哥,你说给我大姨买什么好呢?”小翠一脸期待的看着李乘风。
“你大姨妈?”
“我大姨。”
“好吧。”李乘风挠了挠头,做出一副费解的表情,“你大姨脾气不太好,买点降火的东西回去吧。”
“可是什么降火呢?”
“冰淇淋不错。”
“去你的,不许皮,我认真的。”
“那就太太口服液吧,你看电视上广告挺火的。”李乘风突然松开小翠的手,做出一副天真烂漫而又让人想揍他的表情,双手插在腰上。
“自从喝了太太口服液,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气可以上2楼了,喝太太口服液,你好,大姨也好。”
所有人都开始远离李乘风,小翠也站得远远的,一副我不认识这****的模样。
“额!”李乘风一头黑线,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吗?
“你真逗。”小翠跑过去牵着李乘风的手快速逃离了尴尬的现场。
而就在不远处,一群人围在一个墙角,人群中传来一个女人着急地声音。
“救救我女儿吧,求求你们了。”
李乘风走近,将人群拨开一道缝隙,拉着小翠挤了进去。
只见一个小女孩约5岁左右,她的两条手臂通红,已经鼓起了脓包,李乘风一眼就能看出,这是被硫酸所伤。
“姑娘,我这就1000块钱,拿着,快带孩子去治病吧。”一位老太太眼含泪花,将身上的所有钱递给了女人。
“是啊,是啊,要是再脱,你女儿的手真的就废了,我这还有300,你也拿去吧,大伙都想想办法,都快过年了,大家都做点好事。”一名中年男人对着众人说道。
一群人忍不住摇了摇头,都将自己身上的钱拿来递给女人,女人一直磕头,只是在她低下头的瞬间,眼中的那一丝微笑被李乘风捕捉到了。
“乘风哥,她好可怜啊。”小翠望着两条手臂已经腐烂的小孩子哭着说道,“小妹妹,别怕,姐姐给你钱。”
小翠从背包里掏出一张信用卡,“这里有十万,都是姐姐自己挣的,治你的双手应该够了。”
小孩孩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就像一个木头人,只是她的双眼不停的流泪,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谢谢,谢谢。”女人一脸激动的就要去接小翠手中的卡,那可是整整十万,李乘风甚至在开头说话的那个中年男人脸上也看到了一丝激动。
“等等!”
李乘风快速出手,将小翠的卡抢了过来。
“你什么意思,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忍心这样小的小女孩失去双手吗?她才4岁,你还是不是人啊?”中年男人对着李乘风数落起来。
“对啊,这小伙子看起来穿的人模狗样的,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情啊。”
一群人对着李乘风指指点点,甚至有几个年轻力壮的年轻人想从李乘风的手里将卡抢过来。
“这是你辛辛苦苦攒的钱,你怎么可以这样轻易给别人呢?”李乘风无视所有人,轻声对小翠说道。
“可是……书上说,我们要乐于助人啊。”小翠一脸不满的说道,她知道李乘风现在很有钱,他不给就算了,还要阻止自己给,小翠的心里不由得对李乘风有了一丝失望感,仿佛有些东西被丢失了,永远不见了。
“呵呵,可是你有困难的时候谁帮助过你?”李乘风扫视着所有人,这句话像是在问所有人一般。
“这人说话太没素质了,你看看这几年大地震,华夏人民多么团结,都会帮忙,你这么爱钱,你干脆死的时候带着你的钱一起下葬吧。”
又一名年轻人对着李乘风十分不满的说道,李乘风眼睛微眯,打量了一眼年轻人。
“你给钱了吗?”
“我……”年轻人在身上摸了几下,“我这不是准备给吗。”
年轻人将200块钱递给女人,换来女人木讷的眼神,此刻的女人应该还沉浸在小翠的十万元的卡吧。
“诸位,待我问几个问题,你们再指责我吧,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将负责这个小女孩的所有医疗费。”李乘风扫视着众人,腼腆的说道,“我上面有人,我很有钱。”
众人还未反应,李乘风就走到小女孩的身边,小心翼翼的将小女孩的右手握在手里,眉头很快皱了起来,眼神中散发出难以抑制的杀气,让女人忍不住退后了几步。
“我问你,她是怎么被伤成这样的?”李乘风面无表情的问道。
“她是……她是被火烧成这样的。”女人心里突然出现一种不祥的预感,说话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放屁!”李乘风突然抬起女孩的手,对着众人说道,“你们再看看,这像是被火烧的吗?”
刚才那个给200块钱的年轻人站的很近,他也蹲了下来,仔细看着小女孩的手,还凑上去闻了闻,很快,年轻人的面色大变。
“硫酸,她是被硫酸所伤。”年轻人一脸愤怒的说道。
“对!如果真是火烧的,现在她的手已经彻底没有了知觉,所有神经都会烧死,可为什么她的手还能自由移动呢?”说着李乘风挠了挠小女孩的痒痒,小女孩瞬间用手阻止李乘风。
“为什么会这样呢?”另外一个年轻人疑惑的问道。
“真相只有一个。”年轻人突然站起来,激动的说道,然后眉头又紧紧皱了起来,不知道如何解释。
李乘风摇了摇头,淡淡道,“硫酸烧坏的只是她的表皮,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小女孩的手每天都会遭到硫酸的洗礼,已保持这样的伤势。”
小女孩突然握住李乘风的手,眼泪如泉涌一般,中年男人快速离开现场,而中年女人也一脸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