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口中一副平常的态度,“原来是感冒了。”
可是,话一说出口,他整个人都感觉了不对的样子,立刻抬起嘴向她的嘴角吻去。整个动作根本停不下来,现在的政脑海里只有一种想要吻她吻到底的冲动;王言的眼睛有些触动,政放轻速度缓缓的朝她的嘴角攻去,原本看似察觉一样的王言忽然又跟孩子一样的继续睡着了,舌头还舔了舔政的嘴唇,原本想伸出舌头的政被她这一折腾一下的瘫软了,整个人被舔了一口立刻站起身,朝后面散去。
散开的时候,乍一看表情还一脸小媳妇的模样。王言还闭着眼一脸不在乎的翻了个身。
害羞一脸的政立刻捂着通红的脸,露出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王言看。
就在这时,害羞正旺的政立刻反应了过来,门口有人一直在不停的按铃,声音一直在他幻想的脑海里打扰着。
突然,他的脸色大变,整个人整出一副不满意的样子。
刚一走到门口,政挤出不满意的小眼睛瞅了瞅门上的透视镜,想看一下门外这个“扫兴的人”人是谁来着,谁知一看,原来是个女人。原本怒气冲冲的模样一下子都被浇灭了一样,土脸土气的打开了门,见到这位委托人政立马恢复了模样,一脸花痴的冲她笑道:“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政才刚开口,委托人立刻出现了一副恐惧的样子,一直往自己的身后望去,嘴里不停的颤抖了出来:“不。。不要,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杀了我!求你们救救我吧,救救我!”说着,一手突然抓住了政。不抓还好,一抓把原本一脸淡然的政突然抓的也跟着委托人一起紧张起来了。他立刻伸手抱住她,害怕的闭着眼睛,看似安慰着委托人说道:“你.你别怕!我.我,我保护你!”就这样,委托人和政一起站在门口,全身抖了起来。
这时,王言突然一脸嘲讽的走了出来,边走还边一脸乐意的表情,政看到她的表情简直差点气死:“真的胆小的政,你这一面我貌似还真没看过呢。”说着,身子靠在门框上,双腿叉过来站,一脸看戏的样子。
“我.。”政见自己出了丑样连忙为自己解释着,“我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呢?”王言一脸轻蔑的样子,他觉得自己没必要继续解释了,感觉到自己越抹越黑,不如让它现在灰着以后再说。
很快,王言停止了挑逗,突然脸看向委托人,弯着腰走到了沙发上,坐了下去。
委托人也突然一本正经的样子,也转换了整个表情,严肃的与王言交谈。”
“我的妹妹失踪了,已经十天见不到她人了,报警了至今也没有给我满意的答复!”“哦?”王言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她随后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政,然后撇了撇桌子,政立刻走到桌子旁拿起桌上的本子,递给了王言。委托人开始继续说着:“十天前的晚上,我一向从公司下班后就绕道菜市场去买菜了,当我买好准备回家的时候突然那里有一个摆着人皮蜡像的小商,可能是我没有见过这东西吧,加上那个小商还把蜡像拿了起来然后让站在远处的我看了个遍。是我经不住诱惑吧,结果我就跑过去看了。不过这一看就是半个小时,我原本以为没什么的,可是当我看完回到家的时候就发现,屋子里空空的,我喊了很多声音她都没有回应,然后我又出去找,结果还是一样没在。”说着,身上的汗一点一点滴了下来,委托人的手上突然多了一把钥匙,每把钥匙都是住房的钥匙。
“是啊,看的出来你是很急忙就跑来的,你手上的钥匙还没放进口袋里就抓在手里,你是怕它放口袋里然后掉才抓着吗?”
“恩,是的。”委托人回应道。
王言看了政一眼,他立刻明白了意思:“还没请问小姐叫什么呢。”
“华立,我叫赵华立。”
“那么赵小姐,现在我问你答,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唯一要做的就是认真回答我问的问题”王言一脸严肃的样子,赵华立连忙点头示应。
“请问令妹今年多大了?”
“17岁了”
“那今年就是高三了?”
“是的。”王言和政同时看了一眼委托人,继续问道。
“当时你回去的时候发现令妹不在房间里的时候是几点?还有,你当时在菜场的时候又是几点。”
“恩.大概是下午5:30左右的样子”。
王言见她犹豫了一下立刻问道:“为什么那么肯定”。
华立很肯定的回答道:“因为当时我下班是5:00,然后去菜市买菜,在旁边看了那个小商卖的蜡像就过去耽误一段时间,我肯定当时是5:30。”
王言和政又互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那么我们继续,”王言手中的笔再一次动了一起来。与其说动起来不如说根本从问她问题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停下。
“既然你是5:30回到家,也很快发现了你妹妹不见了,那么你当时心里是如何想的?”王言问。
“我还能怎么想,”赵华立一副惭愧的表情,嘴里叹着粗气“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她是不是去她同学家了。”
“那么事实呢?”我抬起头,停下手中的记录,严肃的问道。
“事实就是她不见了、失踪了,不知道滚去哪里了!”说完,猛的站起身,眼睛虎视眈眈的望着王言一眨不动,脸上没有一丝的从容。相反,眉间都已经挤出了一条路,皱纹甚至能压死一群蚂蚁。仿佛要把王言钻进她的脑子里。
“真是废物,如果你觉得这种案件都处理不了就不要学别人开事务所,问这问那的还不嫌烦吗?”说着,摔门离去。
屋内坐着的王言和站着的政在一旁很安静,但是给两人却留下了深刻影响。
许久,门被狠狠的关上了。两人的余光也从那最后缝合的缝隙里离开了。
“回到话题,刚才那样如何?”王言突然开口,一脸兴致勃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