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的杰瑞也决定回家睡觉,有任何事就等到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窗子照在了萨沫的身上,暖洋洋的,舒服的翻了个身,萨沫感觉身子底下软软的,好像回到了现代的感觉一样。她在这里睡得可都是那种板床,每天早上起来都感觉腰是酸的。
揉了揉眼睛,萨沫的脑子还是一团浆糊,不顾身上被太阳照得好舒服,但是她记得她的房间好像是晒不到太阳的。总算打开了那懒洋洋的眼睛,看着周遭一切陌生的环境,萨沫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萨沫的血糖是有一点偏低的,所以她早上一般睁开眼睛半天才能清醒。用手挡住直射在眼睛上的阳光,萨沫转身打量了一下,又揉了揉眼睛,随后猛地又把头转了过去。
天,她刚刚是看见了什么,貌似是一个男人,一大清早,她在陌生的环境里待着,而旁边还是一个男人。萨沫的脑子总算是清醒过来了,等她看清旁边的人是谁的时候就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大叫一声“啊”
吕尚杰也被她的惊呼声吵醒,揉了揉因为宿醉而有些痛的头,睁开眼睛看是什么东西在鬼叫,当他看清是谁发出的声音后,他用一声分贝超过萨沫的尖叫声作为清醒后的第一句话。
“你怎么会在这里。”萨沫指着吕尚杰一脸惊恐的说。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这里是我的房间啊!”将被子往身上拽了拽,吕尚杰的表现好像女生角色的表现。
拍了拍自己的头,好痛,萨沫的自觉皱起了眉毛,她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了,但现在那些好像都不重要了,“你为什么没穿衣服?”萨沫看看自己完好无缺的衣服,再看看拿被子盖住他自己的吕尚杰问道。
“我也想知道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你的衣服好好地,我一件都没穿。”吕尚杰显得很委屈地说。
萨沫毕竟是从现代来的,虽然她没有过这种事的经验,但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孩,她当然知道自己没有和吕尚杰发生什么。
“算了,想你也没怎么样,我先走了,就当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萨沫说完还不忘拿上自己的钱包走,留下一脸错愕的吕尚杰。
让他震惊的真的是萨沫的反应,她名没有一般舞女发生这种事的淡定,而且并没有像平时那种态度粘着自己,而是让自己忘记。
今天的萨沫给他的感觉像极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闻着空气中不熟悉的香味,吕尚杰并没有厌恶,因为这不是那种刺鼻的香水味,而是一种淡淡的清香。
萨沫能容忍在脸上把她自己画的跟个妖精一样,但是她实在无法忍受那些各式各样的刺鼻的香水味,所以她身上没有一般舞女身上的那种味道。
闻着这个味道,吕尚杰笑了,和他平时的笑很不一样,眼里透露出捕猎者一般的神情,他刚开始的直觉是对的,这个雨尘绝对不是一个舞女这么简单。
而从楼上下来的萨沫很巧的遇到了吕家的管家,看到萨沫那一刻,管家的下巴都要惊讶地掉下来了,他们家少爷昨天真的带回来一个女人,而且看她的打扮,分明是个舞女。
萨沫站在楼梯上疑惑地看着这个看起来像管家一样的男人张大嘴巴看着自己,出声询问道:“麻烦让一下路。”他挡住了她要离开的路了。
管家下意识地侧过身子让萨沫过去,却在萨沫要走出大门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转过来说:“小姐,昨天晚上有一位先生到这来找您,但我昨晚并不知道您在这,所以我拒绝让他进来。”
男人,应该是杰瑞,萨沫说了声谢谢就往外走去,她要快点离开这个地方,该死的,她居然喝醉了。
离开了吕家的萨沫自然是去了杰瑞住的地方,们在里面锁住了,她只有敲门把杰瑞弄醒。杰瑞一打开门就看到这样一幕的景象:一个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妆都花了的女人站在他家门口。
“靠,你怎么弄成这样。”杰瑞问道。
萨沫没有理他,绕过他走进屋子,在沙发上坐下才说:“你昨天晚上去吕家找我了?”
“你昨天晚上真的在那?”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是。”
“该死的,那个老头还告诉我你不在那,他真是欠揍。”杰瑞火大地说。
“别这么说,她好像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我昨晚在那里,是他告诉我你昨晚有来找我。”萨沫为管家辩解道,她想起了他目瞪口呆的样子。
“你昨晚怎么会跑到吕家,没发生什么事吧?”杰瑞关心地问。
看到了杰瑞眼里诚恳的关系,萨沫说:“没什么事,让你担心了,昨晚我喝多了,怎么去吕家的,我也忘了。”
“那你应该不会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杰瑞有些担心地问。
“不知道,不过我知道昨天晚上吕尚杰也喝的很醉,不然我不可能出现在他家,所以即使我说了什么,他应该也不会记得。”
“那你没事去跟他拼什么酒量啊!”杰瑞有些责怪地对萨沫说。
“我不是想把他灌醉好从他嘴里套出一点卫风的事嘛,我哪知道他那么能喝啊,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能把我喝醉了,这家伙还是挺厉害的。”萨沫带点赞赏地说。
“是,喝酒有时候能成事,但只限于保持理智的情况下,你这就明显属于喝酒误事,我想就算昨晚吕尚杰跟你说了什么关于卫风的事,你也是不可能想起来的。”杰瑞嘲讽地说。
“我知道,所以这下也知道在吕尚杰那喝酒是行不通的,现在时间一天比一天少,我们要抓紧了。”萨沫有些懊恼地说,还在为自己喝醉的事恼怒。
“知道就好,病急不能乱投医,我们还是从长计议。”杰瑞说。
萨沫和杰瑞商量了半天还是没有什么好办法,所以只好还是先接近卫风,其他的之后再说。
“那我就先回去了,一晚上没回去,孔桂芳估计又要喊叫了。”萨沫揉了揉有些宿醉的头对杰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