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流着血的手,再看看走了的萨沫,吕尚杰苦笑一声,她看出来了是么?
双手用力在桌子上捶了一下,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窝囊过他还敢去找她么?
“你是不打算要你这双手了,卫风要结婚,又不是你,这么气愤干什么啊?”萨沫一回来就看到这一幕,不禁嘲讽地说。
愣然的看着周而复返的萨沫,以及她手里的医药箱,吕尚杰又展开了笑颜。但也有一丝小小的失落,这样她都看不出来么。
“我还以为你走了!”
“我话都没说完,走去哪啊!”萨沫粗鲁地往椅子上一坐,拿起吕尚杰的手开始消毒。
刚她只不过是出去找他的秘书要医药箱而已,也不知道这个人是发什么疯,有自虐倾向么?
看着面前的人动作虽然粗鲁,但眼神里还是那样的认真,吕尚杰嘴角泛起甜蜜的笑容。他的手烂的值啊!
仔细地处理着吕尚杰的伤口,有些玻璃渣子已经进去了。拿起一旁的镊子,萨沫头也不抬地说:“忍着点哦!”
“啊——”吕尚杰还没来的及反应就感到手掌一阵刺痛,忍不住地叫了出来。
“玻璃不取出来会发炎的,忍着!”说着拿起一旁的纱布地诶吕尚杰,示意他咬住。
但吕尚杰怎么能在做出这么伤脸面的事情呢,坚定地摇摇头,他自己忍得住。
萨沫也不说什么,继续手上的动作。
“嘶——”刚发出一声,吕尚杰立马忍住,心想萨沫是故意的吧,怎么会这么疼呢!
将纱布缠好,萨沫打了个结说道:“行了!”说着将东西收拾到医药箱里放到旁边。
看着被包的像个粽子一样的手,吕尚杰满脸黑线地说:“你真的会包扎么?”
“嫌难看拆了自己重包啊,我能给你包你就知足吧!”萨沫瞥了他一眼说道,要是平时的她肯定会冷冷地看着他的手不断地滴血。
“没有没有,挺好的,我很满意!”见萨沫脸色变了,吕尚杰立马狗腿地说道。
“行了,说回正事,他父母已经答应会权卫娇的,这总算是一件还能让人高兴一点的事。”萨沫无奈地笑了笑说。
吕尚杰却不这么认为,“娇姐的性格在她父母面前虽然会变得乖顺,但她背地里会做出什么事就不得而知了,所以我劝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那我叫他们回来之前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萨沫越来越觉得叫卫氏夫妇回来是错误的决定。
看着推脱责任的萨沫,吕尚杰没好气地说:“大姐,就算我当时说你听的进去么?”
萨沫一下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这跟平时的她简直太不一样了。“那怎么办?”
“你萨沫还有没有主意的时候啊?”吕尚杰调侃地说,她这个样子很不习惯,还是习惯惹毛她,然后看着她像小猫一样回击。
“那我现在就是没有主意了,你帮我想吧!”
本以为萨沫会大呼小叫地骂他,或者给他一个圣骑的眼神,但这个反应还是出乎吕尚杰的意料啊!
刮了萨沫的鼻子一下,吕尚杰带点安慰地说:“你现在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我认识的萨沫,现在卫风或许还不知道这件事呢!就算知道他也不会答应的,至于山田佐助那边我们再另想办法就行了,你别一直垂头丧气的行么?”
虽然很不满意吕尚杰的动作,但萨沫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在想着他所说的话,“山田佐助要是那么好对付就好了。”
有时候她都被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死人气息吓住了,那个人真的杀戮太重,不知道死了以后会不会下地狱,萨沫胡乱地想着。
“你就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啊,他就一个人,我们可是有这么多人啊!”吕尚杰也不是不知道山田佐助的厉害,但他也不想萨沫一直这个样子。
没错,认识这些人是萨沫来到这最值钱的东西,有他们在,她有什么事办不到的呢?
“这么多人,你就是个没用的!”萨沫恢复点精神说道。
吕尚杰笑笑不答,她开心就好。“我哪里没用了,最起码在你无助的时候还有个人陪你啊!”
萨沫轻笑出声,对啊,在她无助的时候还是有人陪的。
“好,这下子就让我来会会这个山田佐助!”毕竟他要的东西还在她手上,这场仗还不知道谁输谁赢呢?
“对了,卫娇的事你最好亲自去找她谈谈,她这种人来硬的不行,有些时候还是要软硬兼施。”吕尚杰提醒着她。
萨沫会意地点点头,明白,就是打一巴掌给个枣嘛,她了解。不过她倒是很好奇卫氏夫妇会怎么劝她呢?
“其实我还是很想知道那一对父母教育子女的方式方法,怎么会让她们都对血恐惧呢?”
“这个”吕尚杰面露难色地看向别处,不敢正视萨沫的眼睛。不是他不愿意说,但这种事由他告诉她好像不太好吧!
见吕尚杰这个样子,萨沫切了一声说:“行了,不难为你了,我到时候自己去问他。我就先回去了。”
“等一下”叫住往出走的萨沫,吕尚杰站起身来说:“如果这次婚礼的主角换成是你你愿意么?”
不明白吕尚杰问这个干嘛,萨沫说:“不知道!”她也确实是这么想的,虽然现在她没办法骗自己说她不喜欢卫风,但结婚,她还是。
吕尚杰给她做了个拜拜的手势,最起码他得到的不是肯定的答案,这就该满足了吧!
第二天一早,天媚还没开门,吕尚杰就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
“你干什么啊,这么早?”揉着迷蒙的双眼,萨沫还一边打着哈欠说道。
“我听阿风说,昨天晚上他父母把娇姐狠骂了一顿,甚至说要让她再嫁人!”吕尚杰紧张地说:“我想她肯定知道是你搞的鬼,一定会来找你算账的。”
这两人的办事效率还真是高啊,看来还挺关心这事的。不过也真是强悍的一对父母,子女的婚姻已然成了他们换取利益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