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皇甫北辰相当不乖,不但手不老实,就连脚也不肯老实,挠得她****难耐。
凤栖梧干脆伸手去推他,可是不知何时,她的一双小手,早就被皇甫北辰所钳制,就连双腿也不得动弹。
“阿梧,你的身子,好冷,为夫给你暖暖吧!”皇甫北辰的气息喷在凤栖梧的脸上,耳边,弄得她更加酥麻无力,更没法挣脱他的控制,她的意识乱的很,甚至连说话都忘了。
皇甫北辰看着她沉醉的样子,不禁露出一个更加得意的笑,坏坏的将自己的嘴凑了上去。
“嗯!”凤栖梧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只是这娇弱的一声,听在皇甫北辰耳中,简直犹如催情剂一般,顿时将他的自控力降低了不少。
他本来只想逗逗她,毕竟他知道这趟出去,她一定累坏了,但是他没想道,怀中这个小东西,竟然对他又这么大的诱惑力。
凤栖梧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似乎想寻求一个舒服点的姿势。
“别动!”皇甫北辰的喘息也变的粗重,将她拉进怀中,竭力克制着体内的欲望,他极端困难的道:“知道你很累了,我不想让你的第一次不舒服,睡吧!”
迷迷糊糊的凤栖梧不知道有没有听清他的话,安心的窝在他怀中,沉沉的睡去,只剩下皇甫北辰哀叹到天明。
“原来几次三番跟踪我的人是你!”凤栖梧凤目圆睁,怒视着皇甫北辰。
“阿梧,这可不怪我,你想啊!世人传言,新王妃是凤府痴癫的四小姐,可是自从你嫁入王府,不但不痴癫,而且还神神秘秘的,而且我一直活在慕容太后的监控之中,自然对你多疑些,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呀!”皇甫北辰无辜道。
“你还狡辩!”凤栖梧不依的揪着他的耳朵。
“啊!阿梧,疼!疼啊!”皇甫北辰痛的大叫。
“启禀王爷、王妃,凤府的三夫人求见。”突然,门外传来通报。
凤栖梧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开手,只是纳闷道:“她来做什么?”
“听说她在你和阿姐来开不久后,就被夫人发现与凤相通奸,为了家丑不能外扬,大夫人只好按照咱们太极旧制,让凤相取了你父亲的二房,她不在凤府做三夫人,跑到王府来做什么?”皇甫北辰也有些奇怪道。
“会不会是受凤启轩的指使,来套近乎的?”凤栖梧猜测道。
“不应该,这凤相在朝中,一向与太后一党沆瀣一气,绝不会临时起意,要转投我的阵营。”皇甫北辰否定道。
“难道是她自己的意思?纯粹来套近乎的?”凤栖梧也想不明白。
“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就让她进来吧,看她耍什么花招。”皇甫北辰道。
“嗯!”凤栖梧赞同的点点头。
“快请进来!”皇甫北辰对外道。
不一会,柳氏扭着水腰踏进大殿,满面笑意的走了进来,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跟两人行了个大礼,软绵绵的道:“柳氏叩见王爷、王妃。”
凤栖梧自然是懒得理她,但是毕竟不知她的来意,也只好装装面子,极不自然的笑着。
然而皇甫北辰却连忙起身,亲自将柳氏拉起,笑道:“三夫人,何必如此拘谨呢!若论起来,您也算本王与王妃的长辈啊!”
凤栖梧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看他对柳氏献殷勤的样子,她就不舒服,不禁对他翻了个白眼。
可是这话,听在那柳氏的耳朵里,可是相当的受用,毕竟她最初就是抱着最低的姿态来的,如今北辰王如此礼待,她哪能不高兴呢!
“王爷太可气了,老妇不敢当!”那柳氏难得谦逊道。
“来,三夫人请坐。”
“谢王爷。”
凤栖梧看着皇甫北辰一脸真诚的虚伪应承着,心里恨不得把他懒腰折断,想那柳氏当初是怎么对他们姐弟妹三人的,他还敢给她好脸色看!
皇甫北辰却佯装板着脸道:“阿梧,还不问候三夫人。”
“三夫人?”凤栖梧冷笑一声,“我却有些疑惑呢?您不是我那已故的父亲的二夫人,我的二娘吗?现在怎么变成三夫人了?”凤栖梧话里话外全是明朝暗讽,说的柳氏的脸是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皇甫北辰本来就是做戏,听了阿梧的话,非但不帮忙掩饰,还添油加醋道:“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凤栖梧斜眼看了一眼柳氏,不屑道:“我可没脸说,还是让她自己解释给你听吧,是吧,三夫人?”
柳氏的脸,红中带紫,紫中发黑,一时间尴尬的不知所措。
她听说北辰王如今在朝中声势滔天,权力极大,想借着凤栖梧的关系,给她那不争气的儿子弄个一官半职,想着虽说当初在凤府对她不好,可这门亲事毕竟是她一手促成的,否则如今她就是堂堂正正的北辰王岳母了。
哎,都怪自己当初看走了眼,以为北辰王此生注定痴傻,才不舍得把女儿嫁出去。
如不是凤启轩那个老东西玩够了自己,如今又迷恋上彩蝶那个新宠,她才不会如此委曲求全的来求他呢!
想到这里,柳氏强忍着一口怒气,拉出一张惨白的笑脸道:“王爷见笑了,这事说起来当真难以启齿,呜呜呜……”说着说着,柳氏竟哭了起来。
“凤相好色,人尽皆知,可怜我家阿梧他爹早早去了,臣妇为了孤儿寡女只好受此委屈,只是如今老爷又迷恋上了凤仙楼的头牌彩蝶,一点也不管我们的死活了。”柳氏说着声泪俱下,好不悲惨。
“贱人!”凤栖梧在心中恨恨的骂着。
皇甫北辰却一脸同情道:“三夫人受委屈了,若是有什么需求,只要本王能帮得上忙,自然会出手相助的。”
柳氏没想到皇甫北辰如此好说话,眼中顿时露出一抹喜色。
她为难道:“王爷,臣妇今日来府上拜访,确实有一事相求。”
皇甫北辰无所谓道:“三夫人但讲无妨。”
“阿梧虽说不是我生的,但是自从老爷夫人去世,一直是由我来抚养的,从来也不敢短衣缺食,虽说这些都是臣妇分内之事,但是臣妇想请王爷看在这样的情面上,帮我儿谋一份差事吧!”说完柳氏便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