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潋方才满意地从陆子安手里接过生了效应的欠条来,瞧了一番又含笑着叠弄好后放进口袋。看着仍是哈欠迷糊不断的陆子安,缓缓而道:“这欠条十分明确的写着你陆子安欠我罗弈潋三份差事,你的所有劳力所得暂时归我所有,若这三份差事完成后你陆子安便是自由之身,随你如何悠哉的玩乐,再于我罗弈潋无关,你也是可再在续约继续你心甘情愿的差使,之后另算酬劳与你,如何?”
“二哥,你的意思可是说我现在暂且卖身于你了?”说着搂紧身上的被子可怜巴巴的看向弈潋。
弈潋转身而去不瞧得这个未完全苏醒呈半疯癫状态的男子一眼,寒着语气道:“后天便有差事吩咐于你,可莫迟到了,如若不然皮肉可要结实了长!”
陆子安目送着弈潋走出门去,良久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状:“我这是把自己给卖了?”说着一屁股坐起来叫道:“我把自己给卖了!
清晨的风里夹杂些许不知名的香味儿,不知怎的就令弈潋想起了那夜女子冷若冰霜的话来,还有混着着阵阵酴醾的味道。街道里是繁荣的吆喝声和汽笛鸣笛的声响,这般的伫立在大街上却不知何去滋味甚是令弈潋感觉得难受。再抬头竟辗转到那第一次见过那女子的歌舞厅里。女子有着一把胜过容貌的清丽嗓子。
弈潋只需微微抬头,便是那舞厅耀眼的招牌,巨大的“浮生梦”三个大字悬挂在那里,虽是白天华丽的大门尚未打开,那招牌金光闪闪的引入人眼刺疼人眼。
“恩公?”弈潋闻声转过声来,思忖的心思全被这断然而来的声响打破,看得是一儒雅的男子,竟有同着其他男子羡慕嫉妒的貌美面容,白衣白裤有不沾染纤尘的干净,有足以吸引人的架势与魅力。
“怎的?恩公可是不记得淮之了?”那白衣男子再靠近些道。
弈潋细细打量得,从记忆中迅速搜罗出与这男子相关的信息,瞧得一眼,低着单调的情绪急速走开了去。
“怎的恩公?!”淮之瞧得男子快速离去的背影忙忙要去追寻。
身后有甜甜女子的声响响起,“淮之哥哥,淮之哥哥,怎的突然丢了紫丫独自而来这里?”身后的俏丽女孩着了淡粉的衣裙追赶而来。
淮之闻声转身去看女子,再回首哪里还见得黑衣男子的踪迹来。
“淮之哥哥,你可是在寻人?”紫丫好奇询问,又四面看去也未见得独特的人影来。
淮之伴着惆怅和不解的转过头来,言笑晏晏的对着紫丫道:“呵呵,淮之怎会丢了紫丫妹妹呢,方才淮之误以为遇上了熟人,恩。”又顿了顿,思忖片刻道:“兴许是淮之眼花错乱认错了人,妹妹不是说想吃徐记得冰糖吗,金伯说就在‘浮生梦’的对面,我陪妹妹过去买些回家给爹爹也尝尝。”
“好啊!”紫丫说着去楼淮之半边的胳膊,扬着满脸的笑容。
街道依然繁华如初,喧嚣如常。热闹的商贩沿街叫卖自家剩产的劳作物,还有三两讨价还价的人们四处转悠,如此的和平的场景总给了人们一种世外桃源的错误知觉。
淮之牵了紫丫的小手小心翼翼的带着她走过每一处,林家的饭店,李记得菜馆,路边的小吃,无不飘着饭菜的馨香传遍整个街道。紫丫看向这个心细柔和的男人,侧面有好看的轮廓,向来只是听说过神仙的摸样,如今见得更是欣喜,本是十三四岁,正值懵懂的季节,如此这般的男子在自己身边怎的不可心动。既是成了她紫丫心动之物那他人可是万万触碰不得的。
紫丫仰着肉呼呼的小脸看着淮之认真牵着她的摸样,甜腻腻的笑着道:“淮之哥哥可否牵紫丫一辈子的手带着紫丫到处走?”
淮之低下头来看身旁俏丽丽的女孩儿,天真无邪的摸样甚是纯净,眯着笑眼道:“哥哥可牵不得紫丫妹妹一辈子的手,等过些年紫丫妹妹大些自会有人来牵妹妹一辈子的手,妹妹可懂?”
紫丫听得,瞬间甜腻的笑容转化成满面的不满,噘着嘴道:“紫丫可是认定了的淮之哥哥,他人休想从紫丫手里抢得。”
淮之听得,以为是小女孩儿固执,笑得璀璨,道:“我家紫丫可是护起了哥哥,果真这几日的疼爱没有白费了淮之的心思,呵呵呵。”
徐记的糕饼算得闻名,老远的香味儿就涌入了鼻腔里,小小门面虽算不得精致,在这不大的地方却也是宾客满载。
伙计在这小小的厅堂里招呼着称完糕饼的客人,见着淮之入门以为是错了眼神,身旁小小的女童也是十分的俏皮,定是非富即贵,忙忙不停得跑来招呼着道:“少爷和小姐可是需要点什么?”
紫丫仰着笑脸看向淮之道:“淮之哥哥,紫丫想吃桂花糕了。”
淮之冲着那伙计轻轻的微笑着道:“称少许的冰糖,再拿一盒桂花糕便可以了。”
伙计忙忙尖着刺耳的声调喊道:“冰糖二两,桂花糕一盒。”
这些糕饼都是新鲜出炉的滚烫糕饼,淮之和紫丫边坐着厅堂里等待,稍等了片刻后,伙计从里些的拿着一盒桂花糕来,却对着淮之连连抱歉的道:“少爷小姐可真是对不起了,这桂花糕可只剩了这么一盒。”
紫丫见那伙计这般谄媚,定觉得不可,微皱了眉头不悦的道:“这一盒给我们便是,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
那伙计看了一眼桂花糕后哈着腰连连道着谦,道:“这最后一盒可是为沈姑娘留着的,沈姑娘老早便吩咐,每日一盒桂花糕。”
“沈姑娘?”淮之疑惑。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昨天陪姐姐去照结婚照,停更了一天。于是大家便无情的抛弃了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