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在西边的山头徐徐落下,蔚蓝的苍穹渐渐接近黄昏,在夕阳的余晖洒下,一切是如此的宁静,安详。
嗒嗒
在林子的外道上,两道脚步声,不慌不忙,规律的传出来。一老一少,正踏在其道上,徐徐前进,往新天城的大门走。
“辰儿,以后别去那里了,走着都费劲,累死在路上也不知道。”前面的老人陡然停住,一道苍苍的声音传了出来,落入少年的耳中。
二人正是在深林处的聂穆与聂辰,因不久才身在深处,这才走到这林子的外道,可想这莫大的森林是如此的辽阔。
“恩”听到好不容易说出话的聂穆,聂辰紧忙答道。
在路上,二人沉默而不语,不知是聂穆有他事,还是因聂辰的不甘,一句话也不说。既然聂穆一句不发,聂辰自然也一句不吐,免得又换来一声呵斥。
聂辰明白只要自己不皮痒,就什么也别说,否则呵斥小事,挨打才是大事,现在爷爷好不容易说了句话,能不答么,免得自己憋死。
聂穆回头看着依旧幼稚的聂辰,不由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后徐徐说道:“辰儿,我知道你很不甘心,也许到时候,自然就会恢复正常吧,修炼之事先搁一边不提,不然浪费自己的时间。”
“恩”聂辰一声轻答,可在心里却是波澜起伏,心想,自小能走路以来,我就花费了多少大把的时间来修炼,现在叫放弃就放弃,简直不可能,那还不如一头撞死在墙头算了,免得活在别人的笑话中。
聂穆看着毫不犹豫回答的聂辰,答道:“那是自然好了。”
旋即,聂穆便回过头,又沉默起来,向着新天城走去,后面的聂辰见状,也急忙走动起来,一步一步跟紧着聂穆。
时间滴答晃过,西边的大山遮蔽夕阳半边,黄昏也悄然来临,夕阳淡淡的余晖洒落天地间,使其更加安详。
二人自然的走在道路上,片刻后,一块高高的城门顶部便是映入二人的眼中。二人继续前行,整整一块城门终于完整的入眼。
“新天城”,在城门的顶部,三个大字深深着,犹如岁月的沉积,字体都有些苍老般。
“今日累坏了吧,回去后,回房间去,好好休息,身子别坏着了”聂穆看着一路上无精打采的聂辰,便皱了皱眉头,答道。
“知道了,爷爷”。
旋即,聂辰的拳头不由的握了起来,嘴唇微抿,眼里充斥着一抹恨意之色,貌似回去后有什么事情发生,令他心里不舒服。
聂穆看着一下子变化的聂辰,摇了摇头,沉重的说道:“回去后,他们说什么就当什么都没说,要是他们敢乱说辱骂之话,我会好好的罚他们去干重活去!”
聂辰听到聂穆一话,点了点头,轻声答道:“恩。”
接着二人走过石门,又不停歇的往一条道路走去,一路上,即使是接近夜色,人流依旧不断,时不时有些人大声喧哗。
“聂老先生好啊!”
“聂老先生是否还好啊?看着身体,就知道越来越老当益壮了。”
“哟,聂老先生带着小孙子好好玩啊,夜晚这里也是挺热闹的。”
一路上,二人不断的受到行人嘘寒问暖的问候,可见聂穆在这个小城是拥有一些名望的,否则别人还懒得跟你打招呼。面对着这些行人,聂穆总是笑着回敬,偶尔挥一挥手,时不时吐露两句,接着往前方走去。
“唉,终于到了”,在一门顶之处上,刻着两个红色“聂府”大字,落入二人的眼中,聂穆不由的说道:“花了半个时辰,终于到家,先回去洗把脸,待会在大院里吃饭。”
“恩”一声轻答。
新天城,分东西南北四方,各个势力各占一方。聂府,便是坐落在新天城的东方,掌管一方之地。此府,是一座四方格子的风格,有许多高大建筑,比如:有一座翠色的阁楼,就盛放着许多书籍,功法,奇闻异事,先辈的修炼心经,等等,又有一座灰色的堂子,是聂府长老的办事之处,还有众多高楼各有自己的用处。
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到这个四方格子聂府的后门禁地,那是一座用坚石修筑的高大石楼,乃是自从聂府迁移至新天城来,耗费大量的钱财与人力筑建。对于石楼的由来,很多青年一代多少都有些好奇之心,都问自己的父母。每一个父母都是沉重的说道,在那座石楼里,闭关这一位聂府老祖。
对于聂府老祖,大概只有新天城的老一辈都记忆犹新。
三百年前的新天城只有三大势力,互不相让,就是多占一些地盘而扩大势力,甚至也会大打出手,难免有些伤亡。就在这个血雨腥风的争斗中,一个来自城外的势力插手而来,带着数百的人,提出让三大势力割让一块地出来,让其安家居住的要求。三大势力自然不会烘手想让,联手驱逐,但是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外来势力的老祖一人大战三大势力的老祖,并没有有一点下风,反而有一点占上风。最后,外来势力的老祖使出绝学,逼退三人,只好谈判求和,四人在争议的落幕中,外来势力在新天城盘踞一方,那边是“聂府”。
“聂府”的大部分房屋修建完之时,聂府老祖就命令修筑这高大石楼。经过一年之久,终于修筑便完成,聂府老祖吩咐后辈一些事后,便转身踏入石楼,不复出焉。后辈怕打扰老祖的潜修,便把这块列为禁地,禁止一切进入,违者重罚!
此时,聂辰跨着快步,速走在回自己的房屋,心里琢磨着一些事。不一会儿,其手微微冒汗,脸上有些苍白之色,更有点痛苦的样子。便加快了脚步,想快回到房屋内。
聂辰一个箭步,转弯之际,突然听到一声带讽刺的叫声:
“哟,这不是聂府的废渣,聂辰么?走得那么快,赶得去投胎啊?”
旋即,一片喧哗的笑声传耳而来。
在聂辰不远处的草坪之上,有三名眉清目秀的少年。讽刺的是一名带头的大约十四、十五岁的少年,正在与其二人一样,正在哈哈大笑。
聂辰愤怒的转身,恶狠狠的盯着那大笑的三人,恨意的说道:“聂虎,你们不要欺人太甚,终有一日,我会狠狠的教训你们!”
聂虎是聂府的一个长老的后辈,自小就欺负聂辰,总说些不堪之话,讽刺聂辰,就是因为看不爽聂辰总是被家里的长辈呵护,并且不少时候揍聂辰一顿,发泄心中的不爽,现在,又看到了聂辰,自然要讽刺一番。
那三人好不容易忍住的笑声,又听到了聂辰刚才一句,又忍不住大笑起来,叫“聂虎”的少年,边笑边道:“凭你?一个刚到三层罡气的废物,就想教训我一个七层罡气的,真是笑话,当心我一个不愉快,就揍你一顿,哈哈。”
聂辰他知道,现在根本不是聂虎的对手,如果现在冒然发起冲突,吃亏的只是自己,对方旁边的两人也是六层罡气,随便一个就把自己打趴,何必自取其辱。
想到这里,聂辰恶狠狠的瞪了那三人,便一个箭步,远离三人,带着一身怒火,直跑去自己的房屋方向去。
三人停止了笑声,其中一名少年对着聂虎,笑道:“虎哥,你说他会不会有那一天啊?”
“哈哈,他要是有那一天,我的名字倒着写,脚换手跑,嘿嘿,这种废渣,恐怕没有那一天,咱们走吧,时候也不早了”听了那一少年的话,聂虎便笑道,往回走,另两名少年也不由的跟上。
喀喳
回到房屋内的气喘呼呼的聂辰,迅速的关上门把,到床上一趟,咬牙怒道:“这个聂虎,终有一日,我会臭揍一顿”
聂辰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流了许多汗,脸上充斥着一抹痛苦之色,双手颤抖中,缓缓盖上双眼。
“该死!!!又是这种痛!”这时的聂辰,双眼通红,低沉怒道。
一炷香的时候后,一股断骨的疼痛,涌上聂辰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