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吃早餐,退房,回沈阳。
这一趟虽然去的地方都挺远,但跟后来比,还是比较清闲的一次。一是采的事少,就这两个。二是第一次来,还比较新鲜。又看了海,还住了三星级的酒店。
到台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跟南蓝微信一直在联络,我真的是迫不及待地想见她,因为,这是我们认识以来,分开的最长的一次。
我记得她在微信上问什么时候回来,我说马上到沈阳了,她说太好了,你们终于回来了,你们一走,都没人管我了。我自己在家好可怜。
后来,她还在我们三个人的群里,改了自己在群里的名字,改成了“没人管的野孩子”。话说我勾引她师父,她师父天天带我出去,不带她,我是小贱人。我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说,你愿意这么说,这么跟人撒娇,我成全你。
到台里,跟孙哥挥手告别,他们的车都停在主楼的后面,而且在主楼的后面还专门开了一个小门。小门也有一个保安的岗,这个岗是唯一一个只有一个保安的岗。保安的身后就是孙哥他们的办公室。
他们没事儿的时候就在那屋里等活,等记者来认领。他们如果不是记者指名要谁开车的话。一般都是排班,大家按前后顺序排。来一个记者,走一个司机。来一个记者,走一个司机。第五个拿着提车单进来的记者,带走就是排在第五的司机。记者有工作量,司机也有里程数。
我们从校门进去,到大厅,张哥和我到设备库把摄像机还了。他问我能不能进去,我说能。他就说,那我就不上去,你把我的包放到我办公桌上,把带子拿着到四楼上载了,我还有点事,我就先走了。然后我们就在设备库门前分了手。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去打麻将去了。每回我们出差回来,他在车上就开始跟自己的一些朋友约打麻将。他们有固定的打麻将的点,还有一个微信群,大部分都是台里的同事。一天的输赢也就一千两千左右,如果手气很好或者很背的话。
从我开始能独立的用大洋剪辑素材,编片子之后,张哥就有了大把的打麻将的时间。这边我编着他的片子,那边他打着自己的麻将。稳坐钓鱼台,遥控指挥,旱涝保收。南蓝在最开始的时候也很积极地帮着编片子。
我背着自己的包,拎着张哥的包,走到闸机前边,果不其然别拒绝了。这跟我预料的一样。我知道自己进不来,那张哥问我的时候,我为什么说能呢,因为,我还有安排。
在微信上,南蓝说自己正在编DV,这也是我第一次听说编DV这事。出去吃饭的话就太耽误事了。想让我帮她带个手抓饼。我当时虽然还没进楼,但已经进院了。张哥还在我身边站着。我们正要拎着摄像机进楼。
但,南蓝都这么说了,我肯定得帮这个忙。我本来想如果能让我过去的话,我就可以先把东西送到楼上,然后再出来帮她买手抓饼,可保安不让进。那我就之后背着自己的包,拎着张哥的包,从旋转门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跟保安都打了招呼,说一会儿就回来,到门口取饭。
跟大门口的保安说我到门口的水果店买点东西,马上回来。以前,在门口确实有一个水果店,孤零零的一个门面房,想违章建筑一样,后来水果倒闭了,换了包子店,听说也快黄了。水果店在的时候,我们早上等人接的时候,有女生嫌冷就会进去避避风什么的。
我出了门口,赶紧跑。我觉得自己当时脑子里就想着手抓饼,就想着南蓝的嘱托了。我应该让张哥把我带进去啊,我上楼把东西放好,再下来出去帮她买手抓饼。当时不知道怎么想的,脑子不转了。
好在路口就有卖手抓饼的小车,五块钱买了一个。南蓝说什么都不加。我有时候一般都是加肠加蛋。买完赶紧往回跑,到门口,跟保安大哥点头,到了旋转门跟保安大哥点头,又到了闸机。硬着头皮再试一次,还是不行,保安说的让人接我。可当时才十二点多,谁来接人。我就在闸机口外边等着,
一会儿,朱哥吃完饭回来了。我赶紧拦着他,让他把我带进去。他说自己不一定好使,试试吧,到了闸机口,保安正忙着给一个一个的人开闸机放行。朱哥是A票,给他看了票,他打开了闸机,我正在站在朱哥身后,朱哥笑着跟保安说,“哥,这是我们栏目的实习生,你看能不能让他也进来,他出去采访了,到锦州出差,刚回来。”你有票吗,保安问我,他已经忘了我之前在这要过他不让过了。我当然没有,我有我还用拉着只有A票的同事给我证明身份吗。那不行,不能让他进去。怎么说都不行。
朱哥干脆也不进去了,就陪我等。他带着我到会客厅找个地方坐下,陪我一起等到一点半。我有些不好意思,让他先进去,他说也没什么事,在哪都一样。
我买了两瓶水,朱哥一瓶我一瓶,我拿出手里拎着的一个手抓饼,开吃。两个背包就放另一个椅子上。我们一人一把椅子,中间是一个很小的圆桌子。朱哥问我,你一下子吃俩手抓饼吗。我说不是,这个是跟被人带的。我没好意思说是给南蓝带的。但是他什么都知道,他说给南蓝带的?我说嗯。除了给她带还能给谁呢,谁不知道我跟南蓝关系特别好呢。
我怕手抓饼凉了,就给她发微信让她下来取,我在闸机这给她。其实主要是因为我太想见她了,我还记着她的笑呢,我还记着她答应我要去看电影呢。可我人都到台里,却因为一道闸机,见不上她的面,还得等一个小时,这绝对是一种煎熬。但是,她说没时间,没事儿,凉就凉吧。这话说的我有点心凉。
好不容易,熬到了一点半,老师来接,我又跟其他人一起从大门进来,绕到东边的那个门,到大厅,走过整个大厅,到闸机前,接人的老师亮证,我们亮那一张新开的改了三个章的票。他又给了一个,我们进去了。前边的三个章,两个是两个门口的岗,都是小章,方形的。另外还有一个大章,圆的,是保卫处的章,票从打印机里出来之后,现盖上的。
我拿着这手抓饼,上了四楼。把手抓饼放在大屋的门口的木架上,进去找到她跟她说手抓饼放在那了。她嗯了一下,就没再理我。我的心啊。
后来,在二十六楼,我给她我在海边捡贝壳石头的时候,她的表现,我的心里也有点不舒服。怎么出差之前的两个热脸变成一个热脸一个冷屁股了呢。也许是她觉得到了冷的阶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