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装X赛车手胳膊夹着头盔,脸色很难看,在场的车手任谁听了林浔的话脸色都不会好看,赢了给人治病?且不说你是不是个会治病的医生,就尼玛着语气说的好像老子有病一样,这么赤果果的挑衅带点血性的男人都不能忍,更何况对于追求速度的赛车手。
“尼玛,你在逗我?”装X男带着皮手套的拳头直往林浔胸口塞了一下,接着又指了指自己的脸愤怒道:“你看我长得是一张逗比脸么?”
林浔抚平被装X男弄皱的衣服,微笑着说道:“既然你不同意赛,那就算了呗,不比了呗,至于么?”
“侮辱了老子,现在又想坏规矩,想不比赛?门儿也没有啊!”装X男身子一侧朝着人群喊道:“这有人坏规矩!”
“怎么回事?”装X男一嗓子,所有的车手及赛车的组织者们都围过来。
“大家说,坏了这地下赛车场的规矩,怎么个惩办法子?”本来还谈着没决定的事情,赛是不赛还是个未知数呢,装X男却先发制人,不给林浔和白浅雪解释。
“扣车!”
“扣车!”
“扣车!”
……
那些吃饱了事没饭做的都兴奋的呐喊着。
“强迫别人赌博是违法的,你们知道么?”林浔一本正经的说道。
“违法?”装X男冷哼一声,在这里跟自己说法,还说的一本正经,要么是真有权势的人,要么就是个大傻X,可是在装X男眼里,林浔是后者,因为在这里没有人能在权势上大过他,或者大过他爸,换句通俗的话来说,他爸是传说中的那啥刚。
林浔有些无奈,“我说的是大实话,哪有侮辱你?你真的有病,而且还传染!”
“你特么的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装X男把头盔往头上一扣,“要么比赛,要么留车!”
林浔摸了摸鼻尖,这里围着的车手及混混们至少三四百人,不好跟他们这些人闹不开,事情到了这一步,现在也只能指了指白浅雪的法拉利道:“这样吧,我们的赌注就是车子,你赢了这车子你的,我们赢了,你那车子算我们的了!”
白浅雪的这辆法拉利跟装X男改装过的跑车价值差不多,有跑车赚,装X男没说二话将头盔风镜打下来,向一边招了一下手,人群中立刻就上来一中年大叔,身材消瘦,下巴留着小胡子,看上去一副精明商人的样子。
“这位小兄弟,我是这场车赛的中间人,大家都叫我阿基。”上来的阿基大叔伸手跟林浔握了握,“看兄弟好像是第一次来骆驼山,跟你讲解一下规矩。”
“前面就是起点,赛道就是这骆驼山的山道,谁的车灯照亮了骆驼山山顶,这场车赛就算谁赢了。”阿基指了指不远处的起点和笼罩在漆黑夜幕之下的山顶。
林浔顺着山脚往上看,这一路上都是山路,恐怕不好跑。
“阿基啊,这山路边上好像没有栏杆吧。”林浔转头对站在一边的阿基问道。
阿基听林浔这毛头小子居然一点不客气的直接喊阿基,阿基心里一阵腹诽:我擦,就算我次也是这赛场的公证人,称呼上你好歹加个哥,喊阿基哥不行么?不加哥我也不怪你,加个先生总行了,连先生都不加这么吊啊,你以为你是这里的实力派车手啊,傻X!
“呵呵,我们到这里就是为了找刺激的,有栏杆的赛车还有人看么?”阿基在心里把林浔给鄙视了个遍,不过嘴上却对林浔依旧恭敬。
林浔没在说什么朝白浅雪的法拉利径直走去,打开车门往驾驶座一坐。
“你在乎我!”林浔进车后,接着白浅雪就跟着拉开车门坐在副驾上,没由来的说道。
林浔疑惑的望着白浅雪。
“一开始我把自己当赌注,你的眉头皱了九秒钟。”白浅雪娇手做了个九的手势,脸上笑意满满。
听了白浅雪的话,林浔下意识的摸了摸光洁的额头,“你想多了,我不是在乎你,而是重视我们的同学关系。”
白浅雪不说话,根据这一天下来的接触,这林浔却和原本那些传闻中的性格纨绔体质羸弱大不一样,通过自己的接触,还发现眼前这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同龄人还带着丝丝神秘感。
白浅雪对林浔的兴趣越来越大了。
“你不下去么?待会车子可是要在山里头飞起来。”林浔指了指前头黑漆漆一片的山路。
白浅雪对漆黑的山本性之中还是很忌惮的,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勇气异常,她指了指对手的车里:“比赛的时候要带一个女伴,也是这里的规矩,你不会是想让其他女人坐我的车给你当女伴吧!”
林浔闭嘴了。
在阿基的引导下,林浔和装X男将车子缓缓的开到车赛起点。装X男开的是一辆改装的银色阿斯顿马丁,看上去不赖,是每个男人都想拥有的类型的跑车,车上除了装X男,副驾上还坐着一个穿着三点式的艳女郎,装X男一只手揉捏着那艳女的双、乳,一边透过车窗挑衅的看着林浔。
林浔不经意的发现装X男的挑衅,不由感叹这世上脑残的人真的很多,眼前这个更是一朵奇葩,身子有病还到处瞎搞,叹了口气很无奈的把车窗打上去。
这时候,整个骆驼山山脚骤然安静下来,只有起点的两台车子马达的嘶鸣震动着整场的空气。
的观众屏住呼吸,一位上身穿着缩水衬衫下身超短皮裙的火热女郎,走到两车中央,十分娴熟的弯下身子,轻缓而又性感的从皮裙里退出一条艳红的镂空丁字裤,丁字裤从臀到大腿,再从大腿到小腿,最后捏在女郎两只手的食指和拇指间,女郎拉开丁字裤,阿基拿着麦克风高声呼喊道:“当这个婊、子的丁字裤落在地上的时候,你们就出发————!!”
女郎自己极为享受向四周炫耀了一下手中的那勾引着男人热火的丁字裤,冲着林浔和装X男熟稔的抛个媚眼,一只手拿着红色镂空丁字裤向空中一抛,瞬间两只马达更加卖力的嘶吼。
在众多车灯的照射下,红色丁字裤在空中翻了一个身,如同黑夜中跳舞的红精灵。很快红精灵在众人的注视下落地,两辆车子如同刚正脱了缰绳的野马,瞬间奔腾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