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和入口都被堵了挖不就行了。”猴子满不在乎的道,我们上次进入战国古墓是就是挖进去的。
“挖不得,除非用炸药,但若是炸药,很有可能把城池炸毁。”
毕竟张天文在二十多年前去过地下古城,他的话不可轻视,猴子这家伙一旦被钱吸引估计不会考虑后果,我把目光放到小婕身上,小婕道:“既然如此,我们找到你们上次的入口,将那里清理不就行了。”
“你们不懂,土里面灌有铁浆很难挖动,而且里面还含有大量的水银,真的挖动了,也讨不到好处。”张天文直接拒绝小婕的计划。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问道,张天文说来说去就是不能挖,不挖我们怎么去找地下古城,难道就让我们把宝鸡转完灰溜溜的回去,我都花了几万大洋,怎么也得把这趟斗倒了。
“你们别急,办法是有的,我们先找到榕树林的暗河,在暗河游到古城池的护城河里。”地下城池是殇昌君后代隐居的地方,而且住了几千年,设计考虑到方方面面,护城池里的水并不是死水,连通外界,用来解决城池里面的用水问题,也给我们提供了机会。
“地下暗河?秦岭地势复杂,地下暗河更是纵横交错,要是贸然下去,不要说找到古城池,到时候怕我们连尸骨都找不到。”我没好气的说道,开玩笑,那么复杂的水源系统,岂能说进入就进入。
张天文看我们都不太信他的话,语气也并不怎么好:“那是最后的办法,信不信由你们。你们要是信得过我,我会和你们一起去,要是信不过,几天后我会单独前往。”
其实不是我们不相信他,而是地下暗河真的太过危险,谁能知道能不能游到暗河去,不过这时候也不能得罪张天文,小婕打圆场道:“我们不是不信你,将心比心,你设身处地的为我们想想,也能明白我们的苦衷。”
“墨迹什么,刘枫小婕,干完这票大的,咱这辈子都衣食无忧了。”猴子念咕道。
“切,我才不是想要钱,我只是想满足教授的心愿。”小婕道。
“你让我们回去跟教授商量商量,明天晚上,还是这家夜宵店,我们给你答案,怎么样?”我说道。
“亏你还是刘国华的孙子,这点魄力都没有,行,明天晚上在这碰面,成不成只能看我们的缘分了。”张天华张天文算得上洒脱,我看事情定了下来,招呼他吃菜。
兴许是太久没过上好日子,张天文看到这些菜还是下意识的咽口水,小婕心领神会的帮他夹了几大口菜,猴子给他满上一杯酒,我道:“其实我们的关系没必要搞的那么僵,说不定以后我们少不了合作,来,喝了这杯。”
我先干为敬,有小婕在我可不能多喝,张天文看到我这个样子,叹了口气:“你倒是跟刘昌一样,来,喝。”
张天文多次提到我父亲和爷爷,考古队的笔记中有怨恨他们,在地下古城,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事。吃饱喝足的张天文走了,猴子酒喝多了,喊着要很赚一笔,我怕这家伙瞎嚷嚷会给我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拖着他回到酒店。
教授早早睡去,我们看时间差不多也准备入睡,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是谁,小婕爬到我床上,伸手揽住我的腰:“刘枫,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轻轻的吻了吻小婕的额头。
“今晚让我抱着你睡吧。”
我点头,这是我们第一同床,我心里免不了龌龊的想法,但小婕很快睡着,而且睡的很香甜,看着她情不自禁露出的微笑,把她搂得更紧。
一夜无话,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小婕已经不在我身边,猴子把我叫起床,草草吃过早饭,我们把昨晚看到张天文的事跟教授说了。教授听完陷入沉思,他想的跟我想得差不多,进入地下暗河,我们有生还的可能吗?
猴子看我们半天讨论不出结果,按照他的思维道:“哎呦,要不我怎么会说你们活得累,要干就干,不干就不干,顾忌那么多干嘛。实在信不过张天文,我们就先去那里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事到如今,我们也没有办法了,就按猴子说的办,先把张天文叫过来,一起去秦岭寻找,到了榕树林我们按照自己的要求来办事。”教授说道,这次来的时候教授就买了不少潜水设备,但要想靠地下暗河进入古城,这点设备不够看,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买了点小型的潜水设备。
时间还早,我们这天没出去,在宾馆好好休息,过完今天,明天又要开始冒险。
晚上我们去见了张天文,他特定洗了个澡,身为的味道淡了点,还是那身衣服,破破烂烂,这回的灯光要比昨晚好,我在他手臂上看到很多毛。一般人肯定会理解为汗毛,但他手臂上的毛很浓密,又比汗毛长,我第一时间想到了我身上的毛。
“你身上的毛?”我好奇问道。
“这是长生的诅咒,我再次进入第下古城,就是去寻找解药。”张天文很平淡的说道,看着我们不解的眼神,他继续道:“沾染长生药的人都会被诅咒,这可能是一种会让人全身长毛的病。”
我听他讲的心里快懵了,在古墓里我们赔夫人又折兵,长生药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可我还是被诅咒或者讲被传染了。
张文天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怎么,你们也被诅咒了?”
“我们连长生药都没看到,怎么会被诅咒。”说起长生药,猴子非常的不爽,我们在古墓里历经千辛万古,连根鸟毛都没有得到。
“至少我们几个还活着,你就知足吧。”提起古墓小婕心有余悸,能活着回来对她来讲就是最大的恩赐。教授对古墓也很感兴趣,尤其是玉树,简直是奇迹。当然,他最大的兴趣还是地下古城池。
我们把我们的计划提出来,张天文对此表示非常不满,但他不满归不满,没钱没装备的他还是老老实实跟我们。
因为装备的原因我们没有选择坐大巴,自己租了辆去秦岭的车,司机是个特别爱讲话的人,看我们是外来人一路上都在和我们讲宝鸡的风土人情,但有些人讲话属于昏昏欲睡形,司机就是。他是宝鸡本地人,在宝鸡生活了几十年,这种人对秦岭很了解,要是没碰到张天文,我们强忍着昏睡也愿意跟司机交流,现在有张文天,他去过地下古城,有他带路就好,我们不需要在收集什么情报。任凭他怎么讲,我们都是哦嗯的点头,到后面甚至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