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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侠妓(1)

一落千丈

康熙十三年正月初八的这天清晨,天刚蒙蒙亮,辽西重镇辽阳府最著名的妓院雪月楼的大门“吱—”地一声打开了,昨晚上接过客的妓女们揉了揉惺松的睡眼又要开始面对新的客人了。鸨娘儿阮妈妈正在楼下喊:“我说姑娘们,今儿个你们可要好好打扮打扮,咱们抚台周老爷昨晚上送过帖子,这周抚台年前死了夫人,说是今天要来咱们这来选一名花魁来做他的填房。谁要是被他选中,那可就是三品的诰命夫人了!”

楼上擦烟涂粉的姑娘们一听就炸了锅,虽说这周抚台已经年过六十,可要是被他选中,也比在这儿烟花柳巷中买笑为生要强上百倍。

姑娘们正在楼上议论纷纷的时候,茶壶儿阿保急匆匆走了进来。这阿保是阮妈妈十年前从老家漳州带来的本家侄子,办事儿向来稳重,深得阮妈妈信任。阮妈妈一见阿保步履匆忙,就知道有事儿,迎上前问道:“阿保,外头发生了什么事?”

阿保道:“姑姑,大门外的石阶下躺着一个人,脸色苍白,看样子病得不轻。”

阮妈妈对阿保道:“走,看看去。”

娘俩个儿出门一看,可不是吗?门口的台阶上躺着一个衣衫破旧昏迷不醒的姑娘。阮妈妈上前一试鼻息,还有气,遂吩咐道:“阿保,快进去喊几个伙计出来将这姑娘抬进去,这姑娘只是患上了风寒,还有救!”阿保答应一声去了。

工夫不大,阿保喊来了两个伙计将姑娘抬到了楼上。阮妈妈又吩咐阿保请来了郎中,郎中给姑娘把了把脉道:“阮妈妈,您可真是尊活菩萨,这姑娘患上了严重的风寒,要不是您,这会儿恐怕早就冻死在街头了。我给您开个方子,您按照方子去抓药,不出三天,这姑娘的病就好了。”郎中开了药,揣着诊银走了。

阮妈妈特意找了个伶俐的丫环春桃来服侍姑娘,三副汤药落肚,姑娘竟然苏醒过来了。春桃赶忙跑去将阮妈妈喊来。阮妈妈正因为周抚台不来而生气呢!一听春桃来禀报说她救下的姑娘苏醒过来了,这才舒畅些。进屋一看,姑娘正在床上坐着呢!阮妈妈一看,刚才的不快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净。您猜怎么着?这姑娘一扫刚才的苍白憔悴,红扑扑的一张俏脸儿上扑闪着一双清澈的大眼,一笑,便荡起两只梨窝。这哪儿是什么落难女,分明是天上的嫦娥来到了人间!这岂不是老天赐给我的摇钱树?要是这姑娘能为我所用,银子不雪片般飞来才怪呢!

“姑娘好些了吗?刚才可把我这老婆子吓坏了!”阮妈妈想到这儿,快步走到姑娘床前笑吟吟说道。

姑娘挣扎着下床跪拜道:“多谢妈妈救命之恩,我来世就是当牛做马,也难报妈妈您的大恩大德呀!”

阮妈妈赶忙将姑娘搀扶起来,重新将被子给姑娘盖好,这才问道:“姑娘,你家住哪里?为什么昏倒在这十字街头?”

姑娘哭泣着说:“我叫苏巧儿,家住广宁府,自幼父母双亡,是叔叔把我养大的。半年前广宁府知府贾桐树的公子贾兰庭见我长得漂亮,起了不良之心,被我叔叔撞见评理,那伙人不由分说把我叔叔打倒后扬长而去,三天后我叔叔就去世了。为了告状,我只身一人来到辽阳,谁想到竟遭恶人抢劫。我身无分文,只好流落街头,染上了风寒,晕倒在街头。”

阮妈妈叹息一声道:“巧儿姑娘,既然你现在无家可归,居无定所,如果你不嫌弃,就暂留在这儿暂住一段时间,等病好了再说吧!”

“多谢妈妈垂爱,只是我现在已无家可归,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巧儿啜泣道。

阮妈妈笑道:“瞧这姑娘说的是哪儿的话?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呢?姑娘,你要是不嫌弃,就在我这行院里头作个姑娘也行呀!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浑身上下绫罗绸缎。”

谁知一说不要紧,这巧儿哭得更欢了:“妈妈是想让我在此为娼?”

阮妈妈摩挲了一下巧儿的长发正色道:“姑娘,做妓女有什么不好?人生在世,不就是图那几个钱?有钱就有好日子过,有钱就能抬头,有钱就不受人欺负。妈妈我当年就是窑姐儿出身,到现在不也是荣华富贵?当妓女又不偷不抢,是靠自己爹娘给的本钱吃饭,总比那些贪官污吏们干净得多。再说,我这行院可是辽阳城规模最大,档次最高的去处,能上这儿来乐一乐的都是高官巨贾,出了名的文人骚客,要是你命好,将来说不定能从良找个如意郎君呢!你有好身材,好脸蛋,妈妈我保你火!”见巧儿还有些迟疑的样子,阮妈妈接着道:“巧儿姑娘,别这个那个的犹犹豫豫了,现在,你也只有走这条路了。”

巧儿只好低头说道:“妈妈,也只好如此了。”

阮妈妈眼睛笑成了两朵花:“巧儿呀,打今儿个起,你就是我的宝贝女儿了。好女儿,好好养病吧,等病好了,妈妈就安排你参加三年一届的辽阳花魁选拔大赛。楼下又有新客人来了,我得去招待一下。巧儿,有什么事情找春桃吩咐一声就行了。”

阮妈妈走后,巧儿就问春桃:“春桃妹妹,什么是花魁选拔大赛?”

春桃笑着介绍道:“巧儿姐,这花魁选拔大赛是咱辽阳城的行院里立的不成文的规矩,三年举办一次,到时候咱们辽阳城里的行院们都把他们那儿最好的姑娘举荐出来参赛,入选者那可就是咱们行院姐妹们当中身份最高贵的姑娘了。一些不入流的子弟,想见一见都难呢!”巧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没再问什么。

转眼,几个月过去了,巧儿经过阮妈妈的精心呵护,早已一扫来时的满脸忧郁,整日间笑声不断,再加之穿上时新的衣裳,简直就是朵出水的芙蓉花儿。阮妈妈是看上眼里,喜在心上。

这天晚上掌灯时分,阮妈妈颠着一双小脚笑吟吟来到巧儿的房内。一进门,阮妈妈就笑逐颜开道:“巧儿呀,好事儿来了,明天咱们辽阳的大小行院在咱们雪月楼内举行花魁选拔大赛,妈妈我已经给你报上名了。”

巧儿忙袅袅下拜道:“多谢妈妈挂怀。”

阮妈妈道:“巧儿呀,凡事都得有个规矩,干咱们这行的大都有个艺名,什么小嫦娥呀,一枝红,眼儿媚什么的,叫起来不但好听,而且能打动客人们的心。你长得如花似玉,好似一朵出了水的芙蓉,打今儿起,你就叫玉芙蓉吧!”

巧儿谢道:“多谢妈妈赐名。”

第二天早上,雪月楼张灯结彩,装饰一新,门口悬着一对大红灯笼,门上新刻着一付对联,写的是:“艳同南国烟柳,色盖北地胭脂”。楼上的楼道两边,早已站满了来自辽阳城大大小小百多家行院里打扮得花枝招展来竞选花魁的姑娘们。楼下,坐满了来自四面八方想一赌花魁风姿的客人们。一阵嘈杂声过后,辽阳府周抚台站在楼前宣布花魁选拔正式开始,主事阮妈妈站在楼梯口喊道:“姑娘们,露脸儿的时候到了!奏乐!”

随着管乐丝竹的弹奏,姑娘们一个个袅娜而出,尽量向台下的客人们展示她们优美的身段儿和迷人的微笑。走完了一圈后,然后在楼上两段站定,各自行院里的鸨娘儿们站在自家行院里挑出来的姑娘身边,指着姑娘的身子对着台下的客人们介绍道:“瞧这身段儿,瞧这胸脯,瞧这脸蛋,再瞧瞧这肌肤,真可谓是国色天香呀!哪位爷儿要是看上她了,就投她一票,她呀,就把您记心了,下次您去找她的时候,她一准会拿出浑身的本事来让您乐。”说到这儿,台上的姑娘们就会向客人们投以迷人的一笑。客人们身边大都周围美女如云,再加之这其中大都是庸脂俗粉,天生丽质的佳人不是很多,因而鼓掌者甚少。

巧儿出场的时候境况就大不相同了,台下的客人们大都伸长了脖子,刚开始的时候,整个楼下是鸦雀无声,紧接着便掌声雷动,众人是欢呼雀跃。巧儿一身素服,全无搔首弄姿之态,真尤如雪中奔梅,空谷幽兰,别有一番风姿。当阮妈妈介绍说这是本院的玉芙蓉时,全场的客人无不啧啧赞叹:“阮妈妈,这才是当之为愧的花魁呀!我们都投她一票!”周抚台一见,眼儿都直了,非要阮妈妈出面让巧儿当他的填房不可,花多少银子都成。阮妈妈把周抚召的意思当巧儿一说,巧儿正色道:“我的命是妈妈给的,我要呆在妈妈身边服侍妈妈,再说,我的初夜得献给我喜欢的人。”说着话,满面娇羞地低下头来。

阮妈妈见状,不便再说什么。就这样,巧儿以全票当选为本届的花魁,玉芙蓉的芳名很快就传遍了辽阳城。

雪月楼里出了个花魁玉芙蓉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辽阳的大街小巷,一时间,想来目睹巧儿芳容的达官贵人富商巨贾多得如过河之鲫。要是不花上千儿八百两银子,别说是看一看玉芙蓉的芳姿,恐怕连玉芙蓉的影子都见不着哩。阮妈妈知道,就凭她这个新收的宝贝女儿一付素面朝天的娇俏样儿,就知道她是在等她既喜欢又舍得花大钱赎她的主儿。也罢,随她去吧,这姑娘也不容易。

这天早上,阮妈妈刚刚吃完早点,阿保急匆匆跑了进来,喘着气道:“姑姑,外头来了一位客人,指名点姓非要芙蓉姑娘出来陪他,否定的话他就砸了咱这雪月楼呀!”

阮妈妈怒道:“谁这么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他是长了三头了还是生了六臂?”

阮妈妈说罢便跟着阿保来到了楼下大厅。但见楼下的八仙桌旁站着一位二十七八岁上下身材魁伟的青年人。但见青年人身着一袭白色长衫,面如傅粉,眉清目秀,左眉间有一颗朱砂痔,手里拿着一把扇子,站在那儿尤如玉树临风。从衣着打扮上看,一看便知是位富家子弟。

阮妈妈不敢怠慢,将刚才的怒气收起,笑吟吟走到青年人面前道:“请问这位公子想找哪位姑娘作陪?”

少年狂傲一笑:“妈妈还须问吗?本公子想要的姑娘当然是新当选的花魁玉芙蓉了!”

“这位公子,您来的不巧,芙蓉姑娘这几天身子不爽,正在房中调养呢!”阮妈妈眼珠儿一转道。

少年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放在八仙桌上笑道:“妈妈总不会连银子也看着不顺眼吧!”

阮妈妈一见,整整一万两。自打玉芙蓉夺得花魁以来,从没出过五千两的,就是周抚台咬咬牙也只肯出三千两,这一万两的主儿她见都没见过,当下眉飞色舞道:“这位公子,我们家芙蓉姑娘有个脾气,要是他相中了的人她才愿意。那可是没开过苞的黄花闺女呢!这样吧,您先将银票收好,我去她房中跟她知会一声,过一会儿我再给您回话,您瞧怎么样?”

青年人有些不耐烦地摆摆手道:“别在这儿罗嗦个儿没完没了,再尊贵也是给人笑的,快去快回。”

这个青年人正是塞北第一杀手白门柳。在塞北武林界,最阴险最狡诈的武林人士当数杀手白门柳。“受人钱财,与人消灾。”这就是白门柳的人生信条。只要给足钱,在塞北的任何一个角落,无论是武林名家,还是高官显贵的脑袋,他都可以探囊取物一般放在雇方的桌子上。凭着过人的胆识和一把青锋软剑,不时地把本来平静的塞北武林界搅得沸沸扬扬,成了一池浑水。由于他行动诡秘,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行踪,更绝少有人知道他的庐山真面目。白门柳虽说绰号玉面蝶,可他却是个地地道道的男人。只不过他虽是男儿身,却擅长易容之术,变嗓之能。在必要的时候,他会穿上女人艳丽的衣裙,凭着一口娇柔的女声将对手迷惑,不过,江湖上绝少有人知道白门柳的易容之术。白门柳之所以能够名扬天下,多半与他的媚术分不开的。

白门柳有一个嗜好,那就是好女人。他知道,作为一个杀手,最忌讳的就是一个“情”字,可白门柳知道什么叫逢场作戏。每天晚上,他必有美人相伴才能安然入梦,可见,女人在他的生命中是何等重要,可他却对任何女人都没认真过,服侍不周一夜之间死在他手的女子简直不计其数。难怪江湖中人又给他起了个冷面郎君的雅号。

一个嗜好女人的江湖中人无论走到哪儿,第一件事便是寻找那妙舞轻歌之处寻芳猎艳。辽阳自清皇太极以来便是塞北名城,民丰物泽,商贾云集,也是以歌楼舞轩著称的风水宝地。这天傍晚,白门柳踏上了辽阳这块土地。他要在这佳丽如云的画楼中好好地乐上几天,然后再取道广宁府去做一笔大买卖。白门柳在酒楼里吃饱喝足,然后迈着悠闲的步子直奔歌楼舞轩而来。白门柳边走边想,他腰里有的是银子,难道还怕在这歌楼舞轩中找不到一个称心如意的佳人为他轻歌曼舞伴他度过这漫漫长夜?白门柳听酒楼的掌柜的说,这雪月楼是辽阳城中歌楼舞轩中规模最大,档次最高的一家官办妓院,尤其一听花魁玉芙蓉有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貌时,便来了兴致,他要看看这玉芙蓉到底像不像人们风传的那样风姿绰约,倾国倾城。

却说阮妈妈来到楼上将事情跟巧儿一说,巧儿顺着楼上的缝隙儿往楼下一望,脸色绯红道:“妈妈下楼知会去吧,女儿愿意见他。”

阮妈妈脸儿都笑开了,心想,这姑娘我真没白白救她一场,一万两银子就这样到了老娘的腰包了。阮妈妈几乎是小跑着下楼的,笑着拍着白门柳的肩膀道:“我说公子,您可真有艳福,我们家芙蓉说了,愿意会您。不过,还请客官到浴室洗浴,我女儿生性爱洁,还请客官委屈一下。”白门柳道:“谢妈妈成全。”

洗浴完毕,白门柳这才和阮妈妈来到巧儿房中。只见珠帘掩映,一位妙龄少女正在倚窗而立。但见她一身素服,貌如漫步瑶台的洛女。白门柳一见,不觉神魂颠倒。正欲上前搭话,少女冷冷地指着帘外的一把椅子道:“公子请坐。”

白门柳风流倜傥,投怀送抱者不计其数,哪儿见过如此冷遇?于是心中有些不快,正待发火,阮妈妈近前悄声说道:“我女儿生性喜欢静处,冒犯之处还请多多担待。”

白门柳只好耐着性子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巧儿这才轻移莲步,轻挽衣袖,旁若无人的样子,倚案弹起了《平沙落雁曲》。但见素指尖尖,指法娴练,那优美婉转的琴声一会如高山流水,一会似幽泉低咽,时而似清秋雁鸣,时而似花间莺语。白门柳不但武艺超群,而且尤擅琴音管弦,今见巧儿弹得如此好琴,早已听得入了迷,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三曲弹完,白门柳击掌赞道:“好一个《平沙落雁》!真让人大饱耳福呀!”

巧儿这才从帘内走出:“公子过讲了。小女子弹奏的只不过是一曲俗律而已。不过,能识此曲之人不多,公子也算作知音。”

白门柳道:“小姐过讲了。”

“小女子姿色平平,公子破费了这么多银子见我一面,您认为值吗?”巧儿捧了一杯香茗放在白门柳面前的案几之上轻声问道。

白门柳心里一热,他闯荡江湖多年,见到的多是些庸指俗粉,哪儿有一个如巧儿这样知情解意让他怦然心动的?不由握住巧儿的小手动情道:“芙蓉姑娘此言差矣,银子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有何足惜?能够见上姑娘一面,我白门柳花上几两银子又算得了什么?如果姑娘愿意,我白门柳还愿意将姑娘赎出去。”

巧儿垂泪道:“公子真是重情重义之人。小女子身坠青楼,强作欢颜,从没有一个人拿我当人看。公子如能让小女子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来世就是结草衔环,当牛做马,也要报公子大恩。”

白门柳叹息道:“姑娘说的哪里话来,除你之外,我白门柳平生没喜欢过一个女人。我也该金盆洗手,退隐江湖了。”

巧儿问道:“公子是江湖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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