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与一众林荫并无区别的小小空地,此时却围满了人。却说这众人围着的是什么?待我踮起脚尖蹦两下看看,看到了,再说与众家听。
哎呀,不得了啊!只见那中间有一金光闪闪的大酒遵,看着很是高级啊!待鄙人找一人问问此为何物,再来说与众家听……”
那白衣老道顺手拉住了一位灰衣男子“这位道友,你可知这是在……”
那灰衣男子哈哈一笑。听了许久也觉得这老道幽默的紧:“小老儿,你再扭捏来扭捏去,就要错过机会了。此物为神物,名曰九衢(qu)亟(ji)鼎。不过,你既然来了,怎会不知此地有何事要发生,小老儿莫要再逗弄你派弟子了。”
白衣老道实乃白老道,就差眼睛也成白的了,老道转身欲要对身后一众憋笑的弟子又来一番“老生常谈”,瞬时地动山摇,一众人等都紧紧盯着那摇晃的鼎。
徐徐站稳脚步,许久不见那鼎有何动静。只见一紫衣门派站出一男子欲上前一探究竟,老道听周围人窃窃私语又听不真切,不禁心下着急。又拉着先前那灰衣男子问到:“那是何人?”
“那可是紫衣沧……”
“紫衣沧浪派翎(ling)瞿(qu)真人门下大弟子沧凌”——白衣老道和灰衣男子双双回头,之间一个明媚皓齿的小姑娘,从衣着打扮倒看不出是哪门哪派。
“正是正是。只是,小姑娘你是哪一门派的?莫不是只来了姑娘你一人?”灰衣男子将小姑娘打量了半天,缓缓说出心中疑虑。
小姑娘看了看那鼎,顿了顿:“噢,这位道友高看了,本小姐……咳,本姑娘我尚未加入门派。不知道友是哪一门派的啊?”
“我……”灰衣男子正想好措辞,还未说完就又被一阵大风打断,好不郁闷。大风不减反愈强烈,:亟鼎内蓦然闪出一道金光打向那沧凌。果不然是翎瞿真人门下弟子,瞬间反应过来急急向后退去数米。
“哎呀呀!幸亏我离得远呐,不然那一道,啧啧,打身上可疼了!”白衣老道捋了捋白胡子,对着灰衣男子笑嘻嘻地继续说,“道友可莫要打那亟鼎的主意哟,小心为妙,还是早早全身而退吧,不然引火烧身呐!”
“嘿!你个老道,本道专门来着白域之地是为了什么?说退就退,当本道来串门儿的啊!”灰衣男子一甩袖子,身后皆是穿着灰色衣袍的若干弟子,齐齐将眼光射向那小老儿。那小老儿也不恼,嘿嘿一笑,继续说道,
“诶,道友莫要气,气出病来谁如意——鄙人还未自我介绍,鄙人正是天峪(yu)门下第七长老白秋涯”
那小姑娘并不理会这两人,待那两人转身要问那小姑娘来此何为,原地却早已不见人影。
白老道掐指一算,大呼不好。说时迟那时就已迟,祭鼎破裂金光久久不灭,待众人回过神来纳闷儿神器哪儿去了,白老道吩咐子弟匆忙捡起那些亟鼎碎片消失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