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妈妈闻言,想了想才说道,“这样子吧,两个你都带去给沁姑,让她好好调教,只要人不死,她爱怎么折腾就这么折腾!”
“然后呢?”
“然后禀报主子,这两个丫头,作为重点培养对象,将来或许能够帮到主子,完成大业!”红妈妈说着,起身走出地窖,走了几步后,回头对身穿青衣的婆子说道,“山姑,记得走地道,莫要过城门,我觉得这两个丫头来头很大,千万要小心行事,到了目的地后,给她们服下毒药!”
“是,红妈妈!”
地窖的石门被打开,四个婆子下了地窖,两人一组分别抓住卢暖和玄仪,往她们嘴里塞着东西,防止她们发出声音,然后拖着不停挣扎的玄仪和没有做一丁点反抗的卢暖出了地窖,来到一个房间,然后把她们丢在一个发臭的缸子里。
“记住了,别跟我耍花样,否者,这泡菜缸子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卢暖闻言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灰衣的道姑在一边拿着拂尘练习着武功,那道姑看起来仙风道骨,只是眉目间,影藏了太多杀戮。
玄仪从臭烘烘的缸子里站起身,大口大口的喘气,知道气顺了,才怒斥道,“你是谁,你算什么东西?”
“我?”沁姑只是随意看了一眼玄仪,冷冷一哼道,“我是来自地狱的阎王,而你,只是被我拽在手中的稻草,只要我一用力,就能拧掉你的脖子……”
沁姑说着,见玄仪还是那副不信的样子,身子快速移动,闪到玄仪身边,掐住玄仪的脖子,轻轻的用力。
“呜呜……”
脖子被掐住,玄仪呼吸都缓不过来,双手不停的抓,脚不停的踢。
身子也被沁姑提了起来,掐住脖子,横在半空。
卢暖瞧着玄仪如此难受,连忙求饶道,“师太,求求你饶了她吧……”
只是话还未说完,沁姑手中的拂尘一下子缠住了卢暖的脖子,勒的卢暖喘不过气来。
双手紧紧抓住拂尘,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记住,下次再替别人求饶之前,想清楚,自己是不是有本事自保,更别做无谓的挣扎!”沁姑说完,收回手和拂尘。
玄仪和卢暖同时重重的落在缸子里,吃了几口又臭又难闻的泡菜水。
然后两人不停的趴在缸子上呕吐。
呕吐了几下,卢暖忽然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水缸里的水很清澈,那股臭味是从水缸外面发出的。
“好了,吐也吐得差不多了,你们几个,好好伺候伺候她们两个,让她们记住,在我沁姑手下学习技艺,是不会有好日子的!”
沁姑的话一落下,那四个婆子,立即上前,两人一组,一左一右架住卢暖和玄仪,按住她们的头,把她们往水缸里按。
每一次按下去,卢暖和玄仪都不停的挣扎,再次被抓住头发扯出水面,两人不停的咳嗽,不停的吸气。
只是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就被再次压入水缸。
“啊,啊……”
玄仪不停的尖叫,卢暖很想提醒她,平息静气。
可根本来不及开口,头就被压入水缸。
直到两人只剩下半口气,沁姑才说道,“好了,带着她们离开吧!”
“是!”
然后卢暖和玄仪就被装到一个黑袋子里,被两个婆子抬着下了地洞……
皇宫
太皇太后和玄煌一回到宫中,太后就哭哭啼啼来找二人,“母后,皇上,仪儿不见了!”
太皇太后一听,身子抖了抖,扬手强自镇定道,“好好说,哭哭啼啼,像个什么样子?”
这玄仪是先皇的遗腹子,先皇一直遗憾,在临死前,不能见这孩子一面,临死还牵挂着。
所以这孩子一生下来,她这个做奶奶的就多有宠爱,甚至溺爱。
疼她更比别的公主,郡主,多出许多。
一度养成了她骄纵跋扈的性子。
可尽管如此,她还是觉得,这孩子是可爱的。
太后闻言,努力让自己不哭泣,想了想才说道,“回母后,媳妇在仪儿不见以后,有派人去寻找,只是听守宫门的侍卫说,有一个宫女拿着公主的令牌,称要出宫办事,然后,然后……”
“一群混账……”太皇太后用力拍在椅子上,胸口的气上下起伏。
玄煌连忙劝道,“皇祖母莫气,这事交给孙儿,孙儿立即派人出宫寻找,争取尽快把皇妹寻回来!”
太皇太后闻言,叹息一声,摆摆手,“煌儿,去吧,哀家相信你,一定能够把仪儿平安无事的寻回来!”
“是!”
玄煌连下十道命令,吩咐满城寻人。
一时间,皇城各家院子都被火光照耀,官兵进进出出,四处收索,却一概不说收索什么,若是有人问起,都说,皇宫有刺客,刺伤皇上后,逃出了皇宫。
一时间,老百姓们也还算配合,就是大户人家,也起身,召集丫鬟家丁,让官兵进院搜查。
毕竟包藏刺客,那可是大罪。
一品楼
关上的门官兵急急忙忙敲开,守门的店小二模模糊糊的打开门,见一大对官差举着火把,连忙问道,“各位差爷,发生什么事情了?”
“让你家掌柜出来!”
店小二一听,想着自家主子也是皇亲国戚,心倒不那么慌了,连忙说道,“官爷,你等等,二当家就在一品楼里,我这就去请!”
店小二说完,立即朝徐子衿的院子跑。
用力敲响徐子衿的房门急急的唤道,“二当家,二当家,出大事了……”
本来还做着美梦的徐子衿闻声,不悦的起身,连衣裳都没穿,拉开门,沉声道,“说!”
“二当家,一大队官差把咱们一品楼包围起来了,说要搜查一品楼,二当家去看看吧!”
徐子衿闻言,愣了愣,才说道,“什么人,胆子这么大,不想要脑袋了吗,去,告诉他们领头的,叫领头的来见我!记住,只许来一个,若是多了一个两个,出了什么叉子,我可不管!”